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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撞鐘的林曉波

無線電子書    貧僧不想當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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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沒寫完╥﹏╥請在這行文字消失后再看!!!)

  從進了法云寺開始,林曉波就感覺自己的腦子完全是懵的。

  他不過是想給許臻送點特產,趁進組前跟男主角搞好關系,怎么就…

  怎么就進廟里了?

  而且誰能告訴我,眼前這個滿眼禪機,一看就佛緣深厚的小和尚是誰?

  許臻出家了?

  看破紅塵了?

  那…他楊子容還演不演??

  林曉波正覺一團亂麻,卻見,對面正在烹茶的許臻緩緩站起身來,向他微微頷首,語氣淡然地道:“林施主請稍后。”

  “貧僧去取些茶點來。”

  說罷,便不緊不慢地轉身離開了茶室。

  林曉波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本想說,自己待一會兒就走,不用麻煩,但在許臻這副“得道高僧”氣場的鎮壓下,他莫名地心生敬畏,沒敢吱聲。

  等許臻走遠,他才忍不住一陣懊惱——槽,居然在戲外被“壓戲”壓到忘詞!

  怕他個詭啊曉波同志!

  他這到底是個啥情況,你好歹問問清楚啊!!

  林曉波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也不知是慌的,還是屋里的爐火燒得太好。

  他等了一會兒,見許臻沒回來,煩躁地站起身來,在茶室里四處溜達。

  透過茶室北側的窗戶,林曉波瞧見后院的菜地里有個僧人正在鋤地。

  他于是便推開窗戶,探出頭去,向那個僧人叫道:“大師,勞駕跟您打聽個事兒!”

  林曉波本想問問許臻為啥會在這座廟里,是來燒香拜佛的還是咋回事,然而這時,卻見那個鋤地的僧人停下手中的活計,回頭望向了他,長得異常眼熟。

  這人有著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眉毛濃密,雙眼有神,看上去神采四溢,英姿勃勃。

  ——臥槽不是宋彧是誰!!

  “當啷…”

  林曉波張大了嘴巴,手一滑,不小心把自己手機給掉在了地上。

  不遠處的宋彧眨了眨眼,不緊不慢地走到窗邊,撿起手機遞還給林曉波,壓低嗓音道:“阿彌陀佛,施主當心。”

  林曉波:“…”

  正打算去接手機的胳膊僵硬在了半空中。

  “你們一個兩個的在這兒干嘛呢?”隔了好幾秒鐘,林曉波才一臉暴躁地叫道,“你們公司上廟里搞團建來了?!”

  而宋彧卻依舊秉持著淡定的態度,微微一笑,從容不迫地道:“吾等在休息。”

  “正所謂‘挑水砍柴,無非妙道;坐行住臥,皆在道場’。”

  他指了指手里的鋤頭,道:“以鋤鎬為禪心,以耕種求頓悟,俯仰之間,明心見性,得見如來。”

  “林施主可要一試?”

  林曉波:…誰來救救我!

  到底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接連成串的魔幻場面讓他無比抓狂,就在瀕臨崩潰之際,一個假設忽然浮上心頭:這倆貨不會是在錄綜藝吧?

  這個念頭一起,林曉波忽然感覺可能性極高,連忙在轉身回到茶室里,開始四處搜尋隱藏的攝像頭。

  不行,這段鏡頭可決不能錄進去,這也顯得我太傻了!

  “叮、咣、砰、鐺…”

  就在林曉波在不大的茶室里翻箱倒柜地找攝像頭的時候,一個小沙彌走到了茶室門口,給他端來了一碗剛煮的白粥。

  然而,小沙彌瞧見眼前這個場面,卻愣了一下,連忙將白粥放下,飛快地跑了出去。

  “師父!師父!”

  小沙彌一邊跑,一邊急急忙忙地叫道:“剛才來的那個大個子的施主在茶室里偷東西!!”

  林曉波:“…”

  啊!讓我死吧!!

  進廟后的10多分鐘,林曉波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挨過來的。

  直到許臻端著一盒點心回到茶室,給他倒了杯茶,鋤地的宋彧也換了身干凈的衣服,笑嘻嘻地過來陪客,林曉波渙散的眼神才終于重新聚了焦。

  許臻瞧見他這幅模樣,只覺十分好笑。

  本來他遠來是客,許臻是想讓他好好感受一下廟里的氛圍的,可惜這貨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只好作罷。

  于是,許臻便借著喝茶的功夫,簡單向林曉波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啊這…你居然是在廟里長大的?”

  林曉波聽著許臻安靜的講述,漸漸瞪大了眼睛。

  他是近兩年才認識的許臻,跟對方不太熟。

  事實上,了解許臻情況的圈內人很多,但由于他本人不太愿意去宣傳,也不接受這方面的采訪,因此,外界對他的家世就只有民間的討論,沒有官方的說明。

  林曉波聽說了他從小無父無母,莫名地有些愧疚。

  他剛才還以為對方在耍自己玩,誰料并不是,這里真的就是人家的“家”;方才烹茶待客、稱呼“施主”也是人家正常的狀態,不是為了看自己的笑話。

  當然,宋彧就是為了看他的笑話,只不過林曉波陷在思維盲區內,選擇性地忽視了。

  這時候天色已晚,山路難行,許臻想起徐浩宇之前出車禍就是半夜在盤山公路上出的事,于是便勸林曉波留宿在廟里,等天亮了再走,以防出現危險。

  而林曉波難得來一趟寺廟,對這里的生活感到十分好奇,因此欣然同意,正好來感受一下暮鼓晨鐘。

  當天晚上,林曉波換上了許臻為他提供的干凈僧袍,留宿在了寺廟后山剛修建好精舍里,只覺異常舒適,新鮮得不行。

  第二天一早,他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天還沒亮,就跟著許臻和宋彧在廟里晨練,興致勃勃地撞了三下鐘,而后又跟著僧人們一起領了早上的齋飯,吃得有滋有味。

  “鈴鈴鈴…”

  正吃著早飯,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林曉波拿起來一看,見是自己的經紀人,于是便接了起來,問道:“姐,這么早啥事?”

  電話那頭,一個中年女人道:“呦,聽聲音挺精神的啊,這么早就起來了?”

  “干嘛呢?”

  林曉波樂呵呵地道:“姐,我剛撞完鐘,念了會兒經,正吃齋飯呢。”

  中年女人:…?

  電話那頭的經紀人懵了好半天,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然而透過電話的聽筒,她依稀能聽見對面傳來陣陣聽不太懂的經文誦讀聲。

  我家藝人這是在哪兒呢?

  他不是說…要去許臻家送點土特產嗎?這是送哪兒去了??

  林曉波在廟里住了兩天,只覺這邊風景秀麗,空氣清新,整個人身心舒暢,索性就沒走。

  再過幾天,法云寺這邊就要舉辦水陸法會了。

  每天看著周圍的僧人們忙忙碌碌,籌備著各種儀式,林曉波恰逢其會,于是便打算待到法會結束之后再走。

  所謂“水陸法會”,是一種盛大的儀式,簡單來說,就是為死者超度,為生者祈福。

  由于這一年來國內發生了多起大規模的災害性事件,甘州這邊的協會便倡議,重啟水陸法會,為亡靈超度,為眾生祈福,祈禱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法云寺之所以翻修了后院的精舍,也是為了其他寺廟的僧侶們提供住宿的地方。

  林曉波雖然不懂這些事,但他的外公不久前才剛剛去世,他也想好好參與一下,并且還特意捐了一筆不菲的香火錢。

  儀式上的事情幾人幫不上忙,不過,僧人們這陣子比較忙,其他雜事他們倒是可以幫著處理,比如掃院子之類的事情。

  許臻瞧著林曉波又出錢又掃院子,本來是很不好意思的。

  但見林施主干得樂此不疲,每天開開心心,他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算了,施主開心就好。

  而且幾天下來,許臻還發現,演藝圈的人遠比其他人更在意這種祈福儀式。

  由于蔡總的父親前些年剛剛故去,許臻本來是想著要不要幫他誦經祈福,結果,蔡總聽說了這事,不僅本人表示要親自過來,還順帶帶來了一票聞訊趕來的圈內人。

  環娛的徐瀚、徐浩宇父子首先向他預定了精舍的位置;陳正豪向他問了法會的時間,也說要來,連同他們老總胡衛國、副總彭思源也表示要一并前來,《失孤》的小團隊就這樣再次聚首。

  最讓許臻驚訝的是,《智取威虎山》的導演徐文光不知道從誰那里聽說了這件事,也在法會的前一天低調趕來了法云寺,弄得許臻和林曉波兩人莫名地緊張,感覺像是偷懶被領導過來查了崗似的。

  我們沒有不好好準備電影啊…

  人物小傳在寫,角色狀態也在找,一直都很努力!

  10月23號,水陸法會前夕,許臻大致攏了一下圈內來參加法會的名單,只覺眼前的這份名單看得他頭皮發麻。

  環娛老總徐瀚、華影老總胡衛國,大導演徐文光,瑯琊閣董事長蔡實踐,新晉影帝陳正豪,當紅一線演員徐浩宇、林曉波…

  這陣仗,不知道的還是為圈內出了什么大事了。

  一般的小典禮、小晚會的嘉賓陣容肯定是沒法跟這份名單相媲美。

  許臻不清楚這些人到底是真的對祈福儀式感興趣,還是沖著自己的面子來的。

  總而言之,他有些誠惶誠恐,只好認認真真地將接站、住宿、行程等各類問題都詳細地規劃好,安排得妥妥帖帖,讓每一位過來的朋友都順心如意,不要留有遺憾。

  而這時候,在許臻等人不知道的角落,卻有另一個圈內人買了機票,前往了甘州豐谷縣,想要來參加這場水陸法會。

  這人名叫楊一帆,今年30歲,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十八線演員。

  如果論起關系來,他是中戲畢業的,比宋彧高兩屆,算得上是許臻的的師兄。

  但是以楊一帆如今在圈內籍籍無名的身份來說,當然跟許臻這種當紅一線完全扯不上交情。

  他來參加這個法會,純粹就是自發的行為。

  楊一帆最近幾年很郁悶。

  他作為千軍萬馬擠獨木橋、成功考上中戲的學生,各方面的條件肯定是都不差的。

  不好意思,以下部分還沒寫完,請稍等片刻再看!!

  從進了法云寺開始,林曉波就感覺自己的腦子完全是懵的。

  他不過是想給許臻送點特產,趁進組前跟男主角搞好關系,怎么就…

  怎么就進廟里了?

  而且誰能告訴我,眼前這個滿眼禪機,一看就佛緣深厚的小和尚是誰?

  許臻出家了?

  看破紅塵了?

  那…他楊子容還演不演??

  林曉波正覺一團亂麻,卻見,對面正在烹茶的許臻緩緩站起身來,向他微微頷首,語氣淡然地道:“林施主請稍后。”

  “貧僧去取些茶點來。”

  說罷,便不緊不慢地轉身離開了茶室。

  林曉波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本想說,自己待一會兒就走,不用麻煩,但在許臻這副“得道高僧”氣場的鎮壓下,他莫名地心生敬畏,沒敢吱聲。

  等許臻走遠,他才忍不住一陣懊惱——槽,居然在戲外被“壓戲”壓到忘詞!

  怕他個詭啊曉波同志!

  他這到底是個啥情況,你好歹問問清楚啊!!

  林曉波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也不知是慌的,還是屋里的爐火燒得太好。

  他等了一會兒,見許臻沒回來,煩躁地站起身來,在茶室里四處溜達。

  透過茶室北側的窗戶,林曉波瞧見后院的菜地里有個僧人正在鋤地。

  他于是便推開窗戶,探出頭去,向那個僧人叫道:“大師,勞駕跟您打聽個事兒!”

  林曉波本想問問許臻為啥會在這座廟里,是來燒香拜佛的還是咋回事,然而這時,卻見那個鋤地的僧人停下手中的活計,回頭望向了他,長得異常眼熟。

  這人有著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眉毛濃密,雙眼有神,看上去神采四溢,英姿勃勃。

  ——臥槽不是宋彧是誰!!

  他于是便推開窗戶,探出頭去,向那個僧人叫道:“大師,勞駕跟您打聽個事兒!”

  林曉波本想問問許臻為啥會在這座廟里,是來燒香拜佛的還是咋回事,然而這時,卻見那個鋤地的僧人停下手中的活計,回頭望向了他,長得異常眼熟。

  這人有著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眉毛濃密,雙眼有神,看上去神采四溢,英姿勃勃。

  林曉波本想問問許臻為啥會在這座廟里,是來燒香拜佛的還是咋回事,然而這時,卻見那個鋤地的僧人停下手中的活計,回頭望向了他,長得異常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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