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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州粥這次出事,并不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被抓,而是集團公司的股東們,幾乎被一網打盡了。
要知道喜來等集團本來就是他們和聯盛的退休老大們一塊湊錢搞起來的,和聯盛的話事人兩年一選,也就是每兩年就會有一個退休老大,這些退休老大中有的威風一點,有的差一點,潮州粥只是其中最威的那個而已,類似于二十年后的鄧伯。
探長時代結束之后,一部分不想繼續混下去的老大跟著潮州粥共同開了喜來等酒店,又正好趕上了港島的黃金十年,生意飛快增長,逐漸成為了現在的集團企業,但如果嚴格從法律上來說,潮州粥只不過是所有股東中出資最大,最有威望的那個,但他的股份也只有百分之三十多一點,勉強算是安全控股,可以在重大事務上擁有一票否決權,卻并沒有真正的相對控股權(51)
潮州粥在的時候當然沒問題,他是和聯盛有史以來最威的大哥,說一不二,有沒有控股權都沒人敢反對他的意見。
但現在潮州粥進去了,連帶著其他的股東也因為和聯盛以前的那點破事,都進去了,這目前來看,喜來等這個合法的,這么大的一筆財產的繼承權,當然也就得說道說道了。
不管怎么說,這次的導火索是阿雄的自首,阿雄以前是潮州粥的小弟,按黑道的規矩你也該放點血出來。
更何況,王鳳儀從小到大一直在國外念書,其他股東的兒子們反倒是一直長在港島,有些甚至還加入了和聯盛,成為了江湖中人,這幫人把王鳳儀給吞了都不奇怪。
王鳳儀用監視器看了一下,門口的幾個敲門的股東家屬看起來就好兇好兇的樣子,有的還故意露著身上的紋身,一時間慌了神,手足無措地道:“這…這…李嬸,我該怎么辦啊。”
“大小姐,我只是個傭人啊,我怎么知道該怎么辦啊,另外大小姐,這是我的辭職信,明天開始,我就不在你這里干了,麻煩您,把工錢先結給我。”
王鳳儀唰的一下又哭了:“李嬸,你也要拋棄我么?”
“大小姐,我只是個傭人啊,我一直以為老爺是做酒店生意的大老板,我才在你們家做工的,我怎么知道他以前是黑社會啊,我要是早知道你們家是黑幫,給多少錢,我也不在你們家做事啊,大小姐,我就是個老老實實的普通老百姓,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
見王鳳儀不說話,李嬸把辭職信放在她的桌子上道:“信我放下,明天我就不來了,你就算不結我的工資,我也不來了。”
說罷,李嬸就回到了她的保姆房。
王鳳儀這下哭的更厲害了。
不過只會哭,顯然是沒有用的,這一招對爸爸有用,以前每次她哭出來,潮州粥什么事都對他有求必應,對男朋友也有用,不止是呂建達,她以前交往過好幾個男朋友,只要吵架的時候她一哭,不管是誰的錯,男朋友都會主動跟她認錯。
但現在外面那些人不是她爸爸或男朋友,哭,只會讓人家覺得她柔弱,好欺負,這樣簡單且淺顯的道理,王鳳儀是明白的。
王鳳儀壯著膽子,拿起監控器配套的電話,對外面的人道:“你們…你們是來欺負我的,還是來幫我想辦法救我爸爸的?”
為首之人王鳳儀認得,叫何世昌,是公司何叔叔的兒子,同時也是公司的副總,而他身后的幾個,分別也是股東叔叔們的兒子們,但都沒在公司任職,小鳳知道他們是重新加入了和聯盛,大大小小的,也都當上了草鞋。
當然,和聯盛除了十五個大堂口,其紅棍堂主被稱之為扛把子之外,剩下的零零星星小堂口幾十個,也就那么回事兒,勢力都未必有認識郝仁以前的韓賓來的大。
“小鳳,你開一下門,讓我們這么多人進去聊,我們這么多人被你關在門外進不去,外人會笑話的。”
“你們…你們…我爸爸才剛被抓,你們就來欺負我么?”
何世昌則道:“我爸爸也被條子抓走了的,論冤枉,我爸爸比你爸爸更冤,他才是被連累的那個。”
小鳳這下更慌了,哪敢給他們開門,對著電話道:“你們…你們有什么事情,明天去公司說好不好?我明天會去公司的。”
“去公司,就不需要了吧,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適合在公司談的。”
“太…太晚了,不方便的,我已經換了衣服睡下了。”
“大小姐,你不肯開門呢,鄰居會笑我們的,我如果非要進去不可呢,不一定要用鑰匙的。”
“你…”王鳳儀整個人都懵了。
“那你等一下,我換一下衣服。”
王鳳儀關掉監視器,有點驚魂未定。
她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剪子,想了想,又把這東西放了回去。
急中生智之下,王鳳儀突然把來不及換的衣服給脫了,只穿了睡衣,內里中空,走到客房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后推門進去,看到郝仁還是像死豬一樣的睡在床上。
王鳳儀緊張的深呼吸了有大概有一分多鐘,一咬牙,拿起一根色號最亮最艷的口紅狠狠地在嘴上涂了兩層,而后,狠狠一口印在了郝仁脖子和下巴之間。
想了想,王鳳儀輕輕解開郝仁的褲腰帶,發現里面穿著秋褲,不由得松了口氣,隨后將他的外褲和上衣脫掉,放到了衣柜里,找了一件新的男士睡衣給郝仁穿上,這才出去開門,順便,還把客房的門給開的大大的。
咔,王鳳儀穿著睡衣開開了別墅的大門,抱著膀子插著腰道:“什么事啊。”
門外的何世昌,以及眾人齊刷刷的一愣,看著王鳳儀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纖薄的睡衣下若隱若現,朦朦朧朧,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大小姐,公司出事,我們誰都不想,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傷心是沒有用的,我們過來,就是要跟大小姐你商討一下,要如何進行善后和安撫工作。”
“好啊,那你們進來吧。”
王鳳儀讓過門口,從茶柜里拿出了上好的龍井茶,道:“你們先坐,我給你們泡茶”
說著,王鳳儀燒水,洗茶,煮皿,一系列流程做的流暢至極,卻在最后倒茶的時候‘不小心’燙到了手,裝著熱水的瓷壺啪嘰摔在地上摔了個稀碎,里面的熱水迸濺又燙到了她的小腿。
“啊啊哎呀,好痛啊”
王鳳儀躺在沙發上,捂著腿,嗷嗷大叫,叫得聲音特別大,還有一點…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弄得對面等著喝茶的何世昌等人一臉懵逼。
大小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嗓門這么大的么?
這要是那啥的時候…不會吵到鄰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