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F~U~C~K~!!!”
“F~U~C~K~!!!”
布魯克半夜四點回到家,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和他老婆躺在床上,發出憋屈至極的怒吼。
“你這個黃皮猴子!”
布魯克第一反應就是掏槍,結果卻摸了個空。
他的槍被恐龍給搶走了。
“FUCK!”
三天,僅僅三天時間里。
他先是被大東打了一頓,又狠狠的羞辱,又被恐龍打了一頓,被傳成了笑話,現在,他老婆居然背著他偷男人?!
“你…你不是說你今天晚上不回來么?”
阿輝一邊慌慌張張的穿褲子,一邊說道。
布魯克聽了更氣了,他為什么回來?還不是被恐龍給打了么!
“我殺了你!!!”
“媽呀~”
阿輝掉頭就跑,布魯克舉起家里的臺燈對著他就砸,他老婆則站在床上雙手抱頭唱女高音。
阿輝掉頭就跑,一邊跑還一邊胡說八道:“不是,你聽我解釋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其實我是你太太表弟來著,我真的是她表弟啊。”
布魯克恨的肝疼。
你特么不但睡我老婆,還侮辱我的智商?!
我老婆是歐洲人,怎么會有你一個亞洲表弟?
“我殺了你!!!”布魯克雙手高高舉著臺燈,擺出鬼子劍道的架勢兜頭朝阿輝砸去。
“救命啊~~~”
阿輝則使出了回旋踢,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
布魯克被踹了個跟頭。
腦瓜子嗡嗡的。
我是誰,我在哪,我是不是又挨打了?
想到此,布魯克情不自禁的哭了出來。
而且一哭起來就剎不住了,眼淚掉的嘩嘩的。
悲從中來,不可斷絕。
阿輝也怪不好意思的,畢竟睡了人家媳婦,還把人家打哭,這有點太過分了。
“兄…兄弟,你要堅強起來啊。”
“我,嗚嗚嗚嗚~”
“你,你不要哭啊,我,我先走了啊。”
阿輝嚇得趕緊跑了。
今天晚上,可真刺激呀。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布魯克作為一名高級公務人員,兩次被小混混打,已經夠丟人的了,老婆被人睡,他又被奸夫打,這事兒居然也傳出去了。
鬼知道這事兒是怎么傳出去的,郝仁對天發誓,他真的沒傳這個事,但反正第二天海關內部上上下下就全都知道了。
反正十天之后,郝仁就收到風,布魯克領著老婆回歐洲了。
心里還怪不落忍的,都想送點水果之類的去給他送送行了。
當然,海關受此刺激,自然也不會善罷甘休,就在布魯克辭職回歐洲不久,一個助理副關長級別的高層親自向警署進行了施壓,施壓的對象也不再是郝仁的屯門警署,而是整個新界,就連向來跟海關不對付的水警,也迫于壓力幫忙緝私了起來。
郝仁為了細水長流,十分干脆的就認了慫,通過大D和阿樂兩個人傳話,讓韓賓和馬尾暫停了走貨,先避避風頭。
自然,助理副關長也只能抓了個寂寞,郝仁則將精力,全心全意的轉移到了屯門的色魔案上。
而色魔案的發展,同樣也遠遠出乎了郝仁的預料。
屯門色魔并沒有被抓住,半夜里屯門的小姑娘依然不敢出門,即便是夜間工作者,不帶兩個保鏢也根本不敢上街。
但是出奇的,屯門的市民卻對郝仁交口稱贊。
因為,屯門這個色魔轉移了!
因為郝仁查得太緊,尤其是晚上,黃中正親自帶隊巡邏巡的特別勤,以至于這個色魔…跑元朗作案去了。
元朗警署的署長,洋鬼子威爾遜,啥都沒干,就被市民的吐沫星子給淹了個半死,相反,郝仁至少做到了守境安民。
當然,這種夸獎本質上是特娘的上屋抽梯,被架上去就不太好放下來。
另一個被架起來的則是機動部隊督查指揮官黃中正,畢竟靠尋街尋的色魔不敢犯案,這功勞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
結果,本來想意思兩天做做樣子的黃中正,這回還停不下來了呢,不得不每天晚上親自帶隊巡街,一天抓不住這色魔,他就得巡一天,偏偏他作為領導,白天的白班也不太可能給他放假。
于是,從此之后,屯門警署白天辦公室里永遠多了一個似夢似醒,黑眼圈比熊貓都大的“好督查”
再抓不著人郝仁都怕他猝死。
于是理所應當的,案子從屯門警署被打到了新界北重案組,著令屯門、大埔、元朗三區警署協助辦案,由一名高級警司親自負責此案的指揮,而負責責辦此案的,正是與郝仁打過一次電話的熟人,史密斯。
對此,郝仁笑的不知有多開心。
也不知最終,是郝仁會被史密斯短暫的奪過案子的主導權,還是郝仁趁機將自己的爪子伸向整個新界北。
反正郝仁現在挺希望這個色魔往荃灣跑的,他順便把手往新界南伸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