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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副總指揮 龍文章

無線電子書    無限軍功從亮劍副本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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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天門是竹內一早就為自己想好的絕佳的舞臺。

  但是這樣絕佳的舞臺,中國軍隊是不是會拱手相讓呢?

  竹內也不清楚,但他也曾想過,以敵軍潰兵的尿性,多半會舍棄南天門,選擇在怒江東岸駐防。

  那就好比白白的送給他竹內一處軍事要地。

  屆時借助南天門易守難攻的獨特地勢,竹內有自信擋住數倍甚至十數倍于自己的中國軍隊的進攻。

  只要拿下南天門,再想要進一步攻進滇西南,那可就容易的多了。

  只是此刻事實真的就擺在眼前的時候,南天門上唱空城計的中國潰兵被識破,竟是直接選擇放棄南天門上的工事,向怒江逃竄,這諾大的南天門陣地,軍事要塞,居然就被中國人這么白白的送給了自己?

  勝利來得太容易了,反倒讓慢慢從怒火中平息下來的竹內起了疑心。

  這南天門到手的是不是也太順利了些?

  但炮兵轟炸過后,隨著那些留下來唱空城計的中國潰兵的逃離,整個南天門上的確看不到半個中國潰兵的影子。

  竹內聯隊的先鋒大隊主力這時已經上了南天門的山腰,眼看著馬上就要占據整個南天門了,事情似乎已經不可能再出現什么變故。

  眼見此情此景,竹內也只好壓下心頭的那一抹隱隱的不安,帶著后續主力從山腳下開始向山頂進軍。

  他自我僥幸地猜想,那支覆滅他兩支先鋒中隊的強悍敵軍,應該是真的提前逃過怒江去了。

  “繼續前進,準備占領南天門山頂。”竹內下達命令。

  竹內聯隊先鋒大隊主力抵達山腰部分,終于到了南天門上的三處工事之中地勢最低的一處,工事后早就空空如也,不說是活人的影子,就連半個潰兵的尸體都沒有見到。

  接到竹內連山繼續向山頂進發的命令,日軍先鋒大隊不做停留,越過第一道工事,繼續向接近山頂部分的第二道和第三道工事前進。

  另一邊。

  禪達,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禪達,軍民皆是人心惶惶,大家都已經收到消息,日軍有一個聯隊的主力已經逼近南天門,倘若日軍拿下南天門,攻破怒江東岸的防御,就可以兵鋒直指禪達。

  從緬甸潰敗返回的川軍團團部,虞嘯卿正在和參謀們商議抵御日軍的對策。

  只是虞軍剛從緬甸潰敗,軍心不穩,又有不少潰兵甚至還留在緬甸境內,至今下落不明。

  虞嘯卿手頭能用的中堅力量不多,就連兩個營的健全編制都拉不出來,又該如何抵御日軍竹內聯隊的主力?

  “團座,炸了行天渡吧,把日軍留在怒江西岸,咱們隔著怒江在東岸駐防,如果實在到了事不可為的地步,再選擇后撤,繼續執行戰略縱深就是了。”有個愣頭青參謀建議道,只是他的話語剛落下,熟悉虞嘯卿性格的張立憲、何書光、余治等人的神色都變了。

  他們甚至能夠猜到那名口無遮攔的參謀將遭受怎樣的斥責。

  果然。

  虞嘯卿怒了,直勾勾地盯著那參謀道:“戰略縱深,你們一天到晚掛在嘴邊的就是戰略縱深,這真是你們一步步選擇后退,甚至將大半個中國的版圖都拱手相讓給日本人的最好的借口。

  怒江東岸若失,則中國大后方不保,中國大后方若是不保,已然無家可歸,難道還有多少國土能繼續讓咱們進行縱深戰略嗎?

  撤離東岸放棄禪達的話就不要再說了,若是再體,便以通敵論處。”

  那參謀被罵了個狗血噴頭,自知理虧,再也不敢說話。

  以虞嘯卿的性子,若非是因為這個參謀是某位高官的子弟,恐怕早就將他趕出團部去了。

  “張立憲,你怎么想?”虞嘯卿突然問道。

  張立憲愣了下,回道:“團座,咱們以怒江東岸為防,前有怒江之險,后有內地支援,可進可退,可攻可守,的確是很好的駐防選擇。

  但一定要快,韓征帶著他的特訓隊和一堆潰兵守在南天門,也不知道到底能堅守多久,咱們必須要用他們爭取來的這寶貴時間,把怒江東岸的駐防鞏固。”

  “聽說不久前他們還打了一仗,就在南天門下的樹林子里主動伏擊日軍,還殲滅了日軍兩支先鋒中隊,這簡直不可思議,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就收容站那些潰兵,再加上他一路聚攏的一些潰兵嗎?”何書光感慨道。

  這讓虞嘯卿想起了韓征出發的時候對自己的承諾,要是這次去緬甸打不出彩來,寧愿回來接受軍法處置。

  現在看來他贏了,只是帶著一群潰兵,居然干掉了日軍的兩支先鋒中隊,成功地掩護了難民的轉移,還為怒江東岸爭取來了寶貴的鞏固駐防的時間。

  “如果真的選擇駐防怒江東岸,那就必須炸毀行天渡,團座,我們要等,我們不能讓立了功的弟兄們心寒,誰也沒能想到這群潰兵居然有這樣的勇氣不是,就算是要炸了行天渡,也要等南天門上的潰兵兄弟們成功地撤離到東岸之后再炸。”

  張立憲還在替韓征爭取著。

  虞嘯卿望了張立憲一眼,“你倒是很為那小子著想。”

  “他畢竟是我的教官,于我有恩,況且團座又何嘗不在意他?”

  “國家危難之際,人才當得以重用,這也是為什么我已經下令把炸藥埋設在行天渡上,卻始終沒有下達炸橋命令的原因,我相信他能創造奇跡,這樣的家伙,僅僅是看他的眼神就不是個短命鬼。”虞嘯卿說道。

  “可既然這樣的話,團座,咱們為什么不直接防守在南天門,跟韓征他們一同抵御日軍的進攻?”

  何書光直言不諱地說出了最膽大的話語,整個團部屋子忽然安靜了下來,他似乎也發生發現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有些訕訕地挪了挪自己的眼鏡框。

  可問題沒錯啊!

  駐守在怒江東岸有這么多需要考慮的地方和麻煩事兒,為什么不直接駐守在南天門呢?

  虞嘯卿也沉默了,他想張口罵何書光兩句,甚至想拿手上的馬鞭抽何書光兩下,可終究想不到以什么樣的借口為好。最終他只是說了這么一句話,“打這種退無可退的絕戶仗,并非我所擅長。”

  會議結束了,最終得出的決策是:

  鞏固怒江東岸駐防,隨時警惕著南天門的戰斗情況,一旦形勢不對,及時炸掉行天渡,隔絕日軍的進攻,哪怕是棄車保帥,舍棄南天門的潰兵。

  屋子里只剩下了張立憲和何書光,何書光愣了一陣子,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問道:“營座,我說錯了嗎?我哪里說的不對嗎?為什么團座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要我說就應該駐守在南天門嘛,那南天門不也是咱們中國的國土嗎?還是咱們的重要國際運輸線呢,一旦被日軍占領了南天門,那不是直接把咱們的運輸線給堵死了?”

  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可見何書光并非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愣頭青,相反,他很有想法。

  只是很多時候有想法是一回事,想法要不要說出來,又能不能實行則是另一回事。

  張立憲罵道:“就你小子聰明?這會議室里比你會帶兵打仗的參謀多了去了,比你讀的書,讀的兵法多的參謀多了去了,難道他們就不明白這個道理,難道團座他就不明白這個道理?”

  “可到底為什么?”

  “因為代價。”張立憲嘆了口氣,說道:“你以為現在的團座還是當初率領著我們兩三百鄉勇就敢豁出去對付流寇的兄長嗎?

  你錯了,現在團座的肩膀上承擔的遠比你看到的,想到的,還要多得多。

  咱們全團兄弟的性命,禪達這么多百姓的性命,中國大后方的安危,可全都在這最后一道防線上,你讓團座把這一切賭在危險性最大的南天門,你這不是在把團座往絕路上逼嗎?”

  “這…”

  何書光幡然醒悟,再無話可說。

  “所以韓教官他敢賭,他原本也就一無所有,頂多是搭上那收容站七十多潰兵的性命,可團座不敢,他不止要為自己考慮,還得為他身后千百個兄弟考慮,為禪達的百姓考慮,為中國大后方的絕對安危考慮。

  所以就算是犧牲在南天門上的那近千潰兵,就算是連韓教官一起犧牲掉,那也是沒有辦法的選擇,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就算我有萬分不愿,也會支持團座的決定。”張立憲嘆道。

  “團座就沒有下令讓韓征他們撤回來?”何書光問。

  張立憲道:“下了,但韓教官傳回來的原話是,日軍就緊咬在南天門山下,只要特訓隊后撤,他們一定會緊隨其后地咬上來。

  到時候非但特訓隊不保,就連沒有來得及鞏固江防的怒江東岸,怕是也要危在旦夕了。”

  “所以他們是拿命在為咱們爭取鞏固江防的時間!”

  “不錯,他們以后在我的眼中將不再是潰兵,而是真正的軍人,為了國家不畏犧牲的軍人!”張立憲慨然道。

  而就在幾公里外的南天門上,張立憲口中的這些真正的軍人,終于向竹內聯隊張開了獠牙。

  就在日軍先鋒大隊踏向南天門上的第二道環形防御工事的時候,毫無提防的日軍突然遭遇猛烈的火力突襲。

  火力點是從最接近南天門頂部棱線的第一道防御工事上打下來的,不知在什么時候,南天門第一道工事后居然涌現出大批的南天軍。

  猛烈的火力點如同雨點一般朝著剛剛跨入第二道工事的日軍覆蓋而去。

  緊接著滿山遍野的火力點都響了起來,日軍被打懵了,甚至來不及探查這些火力點究竟是從什么地方射出的。

  原本像是空無一人的南天門,屯兵的山洞、藏身的帶著頂蓋的壕溝、特殊構造的大大小小甚至布滿整個南天門的散兵坑、落葉下、亂石中…南天軍就像是憑空而生的天兵天將,突然就從絕對隱蔽的掩體后殺了出來,喊殺聲一時震天。

  阿譯近來的勇氣值是越來越高,甚至已經接近70,這也是韓征為何放心把帶領步兵沖鋒的重任交給阿譯的緣由。

  阿譯按照韓征的命令,帶著南天軍主力從山頂部向下猛沖,攜帶著居高臨下的泰然之勢,沖鋒的主力部隊像是洪水一般向下席卷的時候,那般的氣勢當真是令己方士氣大振,敵方膽戰心驚。

  孟煩了率領的投彈組早就準備就緒,在阿譯率領步兵主力沖鋒之前就開始了投擲,從第一道工事,隔著斜面三十多米,實際橫向距離可能也就十幾米的距離扔到第二道工事。

  投彈組一共一百人,每人十顆手榴彈或者手雷。

  一分鐘之內手榴彈和手雷全部投擲完畢,也就是一千顆手榴彈和手雷,在半空飛舞后落入剛剛進入第二道工事的日軍大隊主力之中。

  如此猛烈的連環爆炸之中,硝煙直接就將第二道工事徹底籠罩,其中慘遭手榴彈和手雷轟炸的日軍的慘狀可想而知,他們已經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反擊從山頂向下沖鋒的南天軍步兵主力了。

  再加上多達數十處的輕機槍火力驟然噴薄,五挺重機槍居高臨下的掃射,猛烈的機槍火力配合手榴彈與手雷的轟炸和步兵沖鋒。

  克虜伯和他的炮火小組也沒有閑著,十幾門擲彈筒和幾門野炮山炮一起開火,炮彈精準地落在日軍陣營一方,然后爆炸開。

  又有無數個日軍永遠也不清楚,忽然就會從哪個散兵坑冒出來的南天軍士兵,狠狠的給你來上一槍。

  整個南天門對于此刻已經被打得有些暈頭轉向的日軍來說,簡直步步都是陷阱,處處都能要了他們的性命。

  剛剛跨過第二道工事的日軍先鋒大隊主力,在短短幾分鐘的炮火淹沒中便直接折損了大半。

  損失之慘重,甚至是抗戰爆發以來,在竹內聯隊從未有過之事。

  士兵們被打懵了。

  竹內同樣被打懵了。

  現在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了,兵不厭詐,他竟是中了敵軍的誘敵之計了,這所謂的空城計,還有潰兵的逃竄,難民的渡河,河東岸防守的空缺,一切都是誘惑他帶著主力深入的手段罷了。

  那個精明的敵軍指揮官并沒有將南天門拱手相讓的打算,相反,以這般陣仗設下陷阱,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死守在這南天門上。

  先鋒主力遭遇突襲,讓竹內意識到自己掉進了陷阱的同時,連忙下達了后撤的命令。

  后續主力則是在竹內的率領下朝山腰上急進,企圖掩護先鋒大隊主力的后撤。

  這時在第二道防御工事遭遇火力突襲的日軍大隊終于回過神來,那個僥幸沒死的大隊長靈機一動,倒是想得起來指揮著他的隊伍跳過第二道工事,反向隔著環形工事,與向下沖鋒的南天軍主力對射。

  可接著他就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同樣在山腰上,之前被日軍大隊主力忽視的第一道防御工事后方,忽然有一隊隊的南天軍戰士從隱蔽的帶著遮蓋的戰壕通道里跳了出來,從背后朝著日軍大隊開火。

  這下子南天軍直接對日軍大隊形成了前后夾擊,左右包抄的全方位火力打擊,韓征這是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先把鬼子的一支先鋒主力大隊吃掉再說。

  這是餓狼戰術,甭管你是獅子還是老虎,我也總要先從你身上咬下一塊肉來,讓敵人徹底膽寒。

  …竹內的確是膽寒了,當他的那兩支先鋒中隊被南天軍在極短的時間殲滅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這支潛在對手的難纏,可直到現在他才明白自己還是小瞧了自己的對手。

  奸詐,果斷,冷靜,殘忍…

  居然大膽地以南天門為陷阱,以空城計為圈套,將整個竹內聯隊的主力放進了自己的包圍圈內。

  竹內甚至能夠在南天軍的身上感到那種舍命的瘋狂。

  這樣不要命的瘋子總會讓敵人感到忌憚,就連此刻突然遭遇打擊的竹內連山也不能例外。

  其實此刻竹內聯隊踏入南天門陣地,遭遇南天軍伏擊,雖說傷亡比較慘重,形式上似乎也處于絕對的劣勢,但實際上竹內聯隊畢竟有三個大隊以上的人馬,四千多兵力,僅僅兵力上便是南天軍的四倍,此時又已經成功的被韓征放到了南天門陣地。

  倘若竹內敢狠下心來,以破釜沉舟的打法與南天軍死磕,最終只可能有一個結果:

  南天軍全軍覆沒,竹內聯隊損傷慘重,至少得折損大半的人馬。

  事實的結果是竹內慫了,他與虞嘯卿犯的是致命的心結,兩人的顧慮太多了,竹內是奔著虞家軍來的,是奔著中國大后方來的。

  所以他不想,也不敢把人馬折損在南天門上,折損在南天軍這群潰兵的手中。

  所以竹內選擇了撤退,甚至是不顧一切的撤退。

  總之是先從南天門狡猾的敵人設下的陷阱里跳出來再說。

  對手像是瘋了一般,一口咬在先鋒大隊主力上,拿出了拼命的架勢,也要吃掉這支日軍大隊。

  最終日軍付出的代價是,竹內聯隊的先鋒大隊主力幾乎全部折損在了南天門上,整個竹內聯隊就因為這一次錯誤,便折損了將近1/3的人馬。

  要不是竹內下令戰略轉移的及時,炮兵的掩護到位,外加上竹內聯隊的確是一支精銳部隊,即使是撤退也能做到陣形不亂,竹內聯隊的戰損還會更大。

  于是這場在南天門上驟然爆發,又很快臨近尾聲的伏擊戰,就這樣宣告結束了。

  “炮聲停了,槍聲也停了,是結束了嗎,結束的也太快了,他們終究還是沒能在南天門上堅守太久!”

  一直在部下面前佯裝鎮定的虞嘯卿,一臉愁色地望著南天門的方向。

  “報告,報告團座,南天門上傳下來的最新戰況,日軍被擊退了,日軍先鋒大隊主力幾乎全部葬送在南天門上。”通訊兵的聲音在團部的屋子里回蕩著。

  虞嘯卿整個人幾乎石化在原地,他瞪圓了眸子喝道:“什么,你再說一遍?”

  “南天門陣地守住了,南天軍擊退了日軍,并險些全殲日軍先鋒大隊主力。”通訊兵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證明了情報的真實性。

  “那韓征呢,他們的傷亡是多少?”虞嘯卿追問道。

  “報告團座,這個暫時還不清楚,我們的人問過了,但韓教官他們還沒有給出數據。”

  “那就問,給我問清楚,就說是我親自過問的,戰損,指揮員有哪些人,他們是怎么打下這一仗的,全部給我調查清楚。”虞嘯卿下令道。

  “是。”

  通訊兵走后虞嘯卿終于壓抑不住心底的那股震驚和興奮了,他在屋子里來回的踱步,時不時的看向身旁同樣一臉震撼的張立憲道:“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張立憲苦笑道:“可是團座,韓教官手底下就那些潰兵,要什么沒什么,他們是怎么打下這一仗的?”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誰能知道呢,這樣的人就像是深不可測的海水,你永遠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有多少能耐。東岸的駐防怎么樣了?”

  “已經全部鞏固完畢,就算日軍現在拿下南天門,也別想跨過怒江半步。”

  “只是現在看來,似乎暫時也沒有那個必要了。”張立憲輕松地笑了起來,對韓征的佩服越發的深了。

  虞嘯卿的關注點倒是另一件事,“南天軍,不過是他收容站的那七十多號潰兵,外加上他一路收攏過來的幾百號潰兵,居然也敢大言不慚的叫這個名字,但經過這一戰之后,這個名字算是被他們坐實了,還有誰能比他們這支隊伍更符合“南天軍”這三個字呢?”

  “是啊!”張立憲由衷感慨道。

  在將近一個小時的等待之后,通訊兵帶來了虞嘯卿想要的答案。

  南天門一戰,日軍竹內聯隊全體主力上了南天門陣地,結果遭到南天軍設下的伏擊,折損了將近一個先鋒大隊的人馬,狼狽的逃離了南天門。

  是役,南天軍陣亡六十五人,重傷員八十六人正在治療之中。

  南天軍總指揮官:韓征!

  副總指揮官:川軍團團長,龍文章!

  “龍文章是何人?他怎么會是川軍團的團長?”虞嘯卿蹙眉。

  張立憲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我們川軍團絕對沒有此人才是,更不會有一個叫龍文章的川軍團團長。”

  “查,查清楚此人的底細。”虞嘯卿道。

  “查清楚之后,倘若此人是冒名頂替的,團座想怎樣?”

  “你覺得呢?”虞嘯卿難得地露出了笑容,張立憲跟著一起笑了起來,他好久沒有看到虞嘯卿露出這般輕松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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