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砰砰砰
終于刪改完了，求過！
“賢哥，你們去哪？”
“出去轉一會兒，太悶了。”
“好吧，現在才10點，你們可別提前跑了。”
當林小賢帶著顧小顏下樓的時候，正好廣場的一顆巨型圣誕樹亮起繽紛的華彩，樹頂的金色星星閃爍，吸引了行人們紛紛駐足拍照，人越聚越多，歡聲笑語逐漸響亮。
伴隨悠然響起的輕快音樂，圣誕樹上的彩燈幾番變幻，發出更加奪目的炫麗。
頓時，周邊的霓虹和人流，仿佛都成為了這棵圣誕樹的背景板。
而在圣誕樹下，林小賢把面前少女的雙手握在自己胸膛前，注視她粉撲撲的精致臉蛋，注視她被冷風吹得有些泛紅的鼻尖，注視她眸中明亮水潤的柔光，一時間只覺得這顆炫麗的圣誕樹，也不過是她的背景板罷了。
冬季的夜晚不可小覷，她的指尖有點冰，林小賢便把手捧的更高一點，朝她手心里哈著氣：
“我剛剛睡著做夢了。”
“什么夢呀...”
顧小顏像做了壞事被逮到的孩子，低著頭，心跳的很快，心底能猜到林小賢突然帶她出來要做什么。
“夢到吃東西，又軟又香，有一點抹茶還是薄荷的那種清涼，可惜一觸即逝，沒能好好啃幾口。”
“好...好奇怪的夢...”
“是啊，這么奇怪，肯定是誰趁我睡著偷偷對我做了些什么。”
“你瞎想什么呢，明明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顧小顏有些羞，唇兒一會兒輕咬，一會兒松開，有濕濕的水嫩的光澤，嬌紅如水洗過的草莓，讓人忍不住想品嘗其中馥郁的甘甜。
“小賢，你喜歡抹茶啊？”
“怎么突然問這個？”
“你剛剛自己說的嘛，夢到抹茶，夢到薄荷...”
林小賢想了想：
“那我應該更喜歡薄荷吧。”
顧小顏暗自吐舌，佳佳真是神了，林小賢居然還真的喜歡薄荷。
幸好她也是涂了一點薄荷唇膏的。
“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么？”
顧小顏踮起腳尖，語調輕輕的，低低的，有如囈語般的嬌婉：
“其實我就是薄荷味的...”
落下腳跟，小妖精雙頰羞紅的跟滲了血似的，卻還在調皮地眨眼，眼角暈開了一絲絲青澀的媚意，一種少女的純真和嫵媚結合起來的氣質，猶如染著露水的玫瑰花骨朵，輕輕剝開花瓣，花蕊在一剎那間釋放的醉人馨香，讓人迷失。
林小賢感覺嗓子有點發干：
“這世上怎么會有薄荷味的人。”
“你不信...要不要嘗嘗？”
顧小顏微微鼓起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著，說出這樣的話，眼眉間流淌出來的少女情絲，讓林小賢心中一蕩。
他當然要嘗了。
某人膽大包天，趁人睡覺偷偷奪走他的初吻還裝傻，可對于他自己來說，這樣的初吻自然不能算數。
林小賢不多說，在圣誕樹下攬過少女的腰肢和雙肩，低下了頭。
四片唇碰在一起，亦如夢里那般柔軟微涼的觸感，不同的是，除了薄荷唇膏的味道，還有一種顧小顏身上特有的怡人幽香。
少女的吻沒有技巧，只會閉上眼茫然地感受著，只會漫無目的地去觸碰著。
撩人的香氣伴隨她的呼吸噴薄著，兩人微微分開了一下馬上又粘在一起。
大概因為林小賢是男生，很快就變得有些粗魯，顧小顏的唇不小心被他咬到了，略微嗔怨地一聲輕哼后，她下意識地想舔一舔被咬的地方。
只是剛伸出了一點點，她的舌頭就被林小賢包裹住，顧小顏頓時呼吸一滯。
舌...舌頭？
為什么...
不是接吻嗎？不是親嘴嗎？
顧小顏的小腦袋暈暈乎乎的，而當那熱烈甜蜜的氣息被縈繞在唇間，能感受到的又只剩下一種迷迷糊糊的舒服。
“嗯...”
鼻子里發出忍不住的輕呻，濃濃地發膩，勾魂奪魄般地奪走了林小賢的心神，他逐漸地忘乎所以，腦海里裝滿了青梅竹馬的一顰一笑，最初的薄荷味早已消弭，只想品嘗少女最自然，最純粹的芬芳。
當兩人再次分開，顧小顏的眸光迷離而朦朧，瞳孔里有了如絲的柔媚，像花瓣飄然落入水水面，劃破一層層波紋，在她的身子里蕩漾開來。
“我...我不知道接吻是這樣子的...”
“哪樣？”
顧小顏呼吸有些沉重：
“就是...要用舌頭...”
林小賢笑而不語，這年頭，還能不知道接吻是怎么樣的，估計只有初中生了。
不愧是天才少女，在缺乏常識的的時候，也顯得如此“天才”。
“那我現在教了你，你知道了吧？”
“嗯...”
她點頭，扯著林小賢衣領的那只手，緩緩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林小賢的下巴：
“再...再教一次吧...”
又一次溫暖的相擁過后，一片滑膩的軟香也嘗試著，怯怯地頂開林小賢的唇齒。
顧小顏的雙手緩緩上移，摟上他的脖子，貼服在他懷里的身子就這么軟了下去，那些溫潤濕膩的觸感，讓她感覺腦子里昏昏沉沉地發麻，除了那種奇怪的愉悅，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想更多的東西。
“好了，教完了，學會了嗎？”
顧小顏臉紅紅，她搖頭，不是學不會，是學不夠。
原來戀人間的接吻，遠比以前的親親抱抱，要上癮多了。
馬薇薇買的地攤小說里用的那些“觸電”之類的形容詞，在現在的她看來，顯得真是蒼白啊。
“你再教一次，然后抱我緊一點...”
“嗯。”
絳唇漸輕巧，云步轉虛徐。
顧小顏在今晚牢牢記住了一件事：冬季最暖的一天，原來是圣誕節。
百盛廣場地處蓉城老區最繁華的cbd附近，這里的夜生活在圣誕節這天更是豐富多彩。
顧小顏挽著林小賢逛啊逛，哼著不知名的調調，輕快又可愛，很開心。
她觀察了一會兒人來和人往，驕傲地宣布，他們當中肯定沒有一個是比自己還幸福的。
林小賢捏捏她的臉：
“憑什么？就因為我們接吻了？”
“是啊，小鹿亂撞，砰砰砰地撞！然后就會感覺很幸福。”
顧小顏很直白地描述著自己的“吻后感”，回答完就反問林小賢：
“你呢？你剛剛有沒有砰砰砰？”
“還好吧，接吻畢竟只是表達感情的形式之一嘛。”
顧小顏都砰砰砰了，她的男朋友卻沒有。
她不滿意地冷哼，這是不被宇宙法則所允許的！
“要求高的很...那你要怎么才會砰砰砰...”
林小賢笑笑，像從前那樣，在她額頭上很簡單地親一親：
“你喜歡我，我就很心動了。”
顧小顏就不再說話，抬頭，只覺月色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