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昭并沒有去與佛爭辯太多,因為他們的想法與信念并不相同,僅僅只是有著一個最終目標罷了。
對方既然想要得到櫻龍的常櫻之心,那是否就代表必須要殺死櫻龍?
他本人對于所謂的弒神之舉,其實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他想要的僅僅只是斬斷不死的根源,讓櫻龍別再來禍害葦名而已,也沒有打算真的殺死櫻龍,如果可以的話,降伏駕馭才是最好的結果。
因為殺死一位神靈,比擊敗亦或者是驅逐神靈,都要難上太多了!
打敗敵人,并不等同于可以斬殺對方,特別是已經達到神靈這種級別的角色,祂們的保命手段簡直不要太多。
雅昭自己心里也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縱然可以在佛的幫助下打敗櫻龍,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也是殺不死對方的,而真正等到他成長到以一己之力便能夠斬殺神靈的地步,他還用的著別人幫他?
深吸一口氣,詢問道:“你打算如何助我擊敗櫻龍?你是要殺了祂么?”
僅僅依靠降靈之術可不太夠,實力達到了他這種層次,降靈術根本就提升不了多少增幅了,他之所以想要得到這種東西,主要還是打算去給葦名眾使用。
真正的頂尖級別戰力,并不會太過依賴這種力量,但是對于中高層實力范圍的人,卻足以幫助他們得到不小的提升。
大佛聞言,手中綻放出佛光,白茫茫的光輝籠罩在雅昭的身上。
看著自己另一個手腕上出現的佛珠舍利,比老僧彌至真給予他的舍利佛性之力還要更加深奧玄妙,定睛一看,每一顆佛珠舍利中都仿佛刻著‘卍’字。
這一刻,雅昭能夠感受到所謂的‘佛法無邊’究竟是什么意思,也無時無刻不在保持頭腦清明,他甚至還察覺到了這串佛珠舍利蘊含的強大威力,似乎只需要進行催動,便能夠釋放出絕強的一擊。
類似于霧鴉之羽類型的契約之物么?
雅昭目光忽閃,也不再心生多疑。
大佛收回了大手,淡然回答,“憑借此法印,在必要之時可助你一臂之力!”
緊接著便又回答了雅昭的另一個問題,“常櫻之心是櫻龍的生命之源,消耗常櫻之心的精華之力,會使櫻龍陷入虛弱,乃至沉睡,但常櫻之心相性為木,世間草木,生生不息,野火燒不盡。”
“明白了,也就是說,櫻龍本就是神靈里極難被殺死的存在,就算是你,在全盛時期,恐怕也難以殺死櫻龍吧?”
雅昭若有所思,試探性的詢問。
大佛笑而不語,沒有給出準確的答案。
但雅昭轉念一想,覺得如果櫻龍是木的話,金剛之力的相性應該為金,金克木,對方的佛之力正巧克制著櫻龍…
這家伙不會是一早便盯上櫻龍了吧?
只不過是礙于自身受制于鬼神之力的束縛,一直都沒有找到好的時機,所以便躲在幕后默默的等待著,直到發現了一個合適的人選,就比如現如今的他。
雅昭覺得這個大佛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哪怕對方一直都是一副慈悲為懷,憐憫眾生的樣子,但他感覺自己在與對方合作之時,也要多留一個心眼才行,保不準對方在最后關頭,猝不及防的就給他來一手黑吃黑!
為了能夠了解到有關于神靈更多的情報,雅昭也是擺出一副完全信任對方的態度,看著大佛,說道:“假如說神靈與神靈也有差距,在這片土地上,冥土鬼神,櫻龍,你們誰更強一些?在海外之地,櫻龍的故鄉,那里是否存在更多神靈?”
大佛面對著雅昭的詢問,依舊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回答道:“神靈與神靈皆是天生地養,相互之間,并無什么孰強孰弱之分,佛之路,為信仰之路,教導眾生一心向佛,終日可成正果,與櫻龍這種草木所化的自然神靈,差別甚大,故難以衡量彼此差距。”
說了這么多,也跟什么都沒說一樣。
雅昭翻了個白眼。
緊接著大佛又淡然的說了一句,“佛一怒,可化為金剛,鬼神皆懼之。”
雅昭聽聞此言,也有些若有所思。
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說,佛的實力,要比鬼神強對么?
但你現在為什么又變成這副樣子了?
雅昭看著被困在這片天地中不敢出去冒頭的佛,根本就不像對方所說的那樣。
“海外之地,是否有神靈存在,便要由你自己去探究了,佛曰,不可說。”
面對著一問三不知的佛,若非是拿了對方的好處,雅昭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家伙究竟是不是真的大佛,祂到底會點什么?
思量再三,他還是沒有與對方正面硬剛,委婉的進行了問答環節,旁敲側擊的去套著對方的話:就比如說櫻龍的手臂是誰斬下的,祂為何要從故鄉遷移而來,佛的勢力與信徒遍布九洲,你又為何會在這么一片小地方吃癟,直接搖人不好么?
面對著雅昭連珠炮一樣的詢問,佛也是有些再難維持住淡然的神態,差點就有些繃不住面子了。
不過神靈就是神靈,海納百川,心胸寬廣,并沒有去與雅昭過多辯解,同樣也沒有去給予多少正面回應,三言兩語便用一句佛曰不可說,不可說的推搡過去,這也讓雅昭打消了從對方嘴里套話的想法。
“既然如此,便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我不再叨擾了,告辭。”
雅昭沒有從佛的口中得到多少訊息,也有些不太滿意,但也依舊保持著平靜。
回頭看著不遠處出現的一個供奉臺,上面掛著一個銅鐘,跟來時的一模一樣,明顯也是佛經不住無數個問題的考量,打算送客了。
大佛也沉默了下去,默念起佛號。
路途走到了一半,雅昭好似突然間想起了什么,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大佛。
在對方遲疑的神色中,他露出了笑容,將手擱置在刀柄上,“佛,都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你這么閑,不如最后再幫我一個幫吧?”
佛看著他拔刀的姿態,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雅昭抽刀出鞘,遙指著祂的面容,狂妄道:“由你之手,讓我見識一下自己與神靈究竟還有多少差距!”
“這樣我才好有一個面對櫻龍的心理準備啊。”
雅昭找出了一個讓對方難以拒絕的借口。
大佛默然不語,看著戰意十足雅昭,嘆息一聲,放下了拈花指。
點了點頭,“可。”
一語落下,風起云涌。
仙峰寺,幻術長廊。
雅昭猛然睜開了雙眼,精神與意志重回軀殼中,大喘氣了幾下,冷汗也順著鬢角滴落下去。
目光環顧四周,發現自己還是身處于之前的廟堂房間,外面的天色蒙蒙亮,一切都好似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佛珠,臉上的神色恢復平靜,目光忽閃。
一切果然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啊!
回想起自己在那片空間里與佛進行的較量,那幾乎要閃瞎眼睛的金光,從天而降的掌法,以及最終的結果,雅昭不免的就有些慎重起來。
神靈果然就是神靈,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大佛與櫻龍一樣,都是負傷之體,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惹的存在。
現如今的他,與大佛戰斗,勝率大約在一九開!
好吧,其實完全看不到勝利的希望…他只能躲閃,而不能對其造成有效傷害。
哪怕是趁著對方的鬼神之力發作,找準弱點進行打擊,也無法戰勝對方。
隻狼竟能用櫻龍的招數盡數雷返給櫻龍,活生生把對方給電麻了,真就離譜!
櫻龍怕不是也是老年癡呆了。
雅昭回憶著自己與佛的戰斗,愈發懷疑起那場隻狼與櫻龍的戰斗,是在演戲。
“你怎么了?之前都發生了什么?”
淤加美族女武士從旁側探出頭,驚疑不定的看著雅昭,“剛才你敲了這個鐘,整個人好像都有些魂不守舍了,究竟發生了什么?”
眉頭緊鎖,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雅昭沉吟片刻,也并沒有選擇將佛的存在告知給嵐,方才在臨走之前,大佛也告訴他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的口風本就很嚴,也沒打算去破壞這個協議。
只是搖了搖頭,“沒什么,我僅僅只是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
“是么?”
嵐目光忽閃,看著雅昭平靜的臉色,覺得他應該有什么事情是在刻意的隱瞞。
不過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明白每個人都有秘密,既然這是對方不想說的事情,那么她也不會去強迫對方。
看了一眼雅昭鼓鼓囊囊的包裹,卷軸從中露出了一角,她伸手從里面拿出了一卷,好奇的說道:“這又是什么?”
“降靈之術的卷軸。”
雅昭看了一眼,這次倒也是沒有選擇隱瞞什么,因為這本來就是佛為了求他辦事而給予的彩頭,現在也已經是他的了。
“難道你在那個空間里碰到了護國勇士的意識了么?”
嵐略有驚訝的看著雅昭,手里的卷軸轉了幾圈,“它們竟然這么大方的就將卷軸都給你了?”
握著卷軸,打開一看,上面寫著一些神秘的文字,閃閃發亮。
“誰知道呢,可能也是不想明珠蒙塵,所以才打算經由我手將這種秘轉交給葦名的后人,世世代代的傳承下去吧。”
雅昭也不想去過多的解釋,又說道:“畢竟身為葦名護國勇士,異端之力卻被一群禍害葦名的老和尚握在手里,怎么看也都有些悲哀。”
雖然護國勇士是在佛的引導下才成為了降靈之力,而那些老和尚也是佛的信徒,對方使用降靈術看起來也很合理,不過護國勇士終究還是葦名的武士,這份力量由葦名武士使用起來也才最為合理。
“的確如此。”
淤加美族女武士若有所思的點頭,她對于這些老和尚也是沒有什么好感的。
將卷軸重新放入了雅昭的包裹里,詢問道:“現如今仙峰寺也都沒有什么值得去探索的地方了,要離開么?”
“嗯,走吧。”
雅昭回頭看了一眼大佛,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嵐也立即跟了上去。
當二人離開不久后,香燭燃燒的白霧延伸出去,哐當一聲,兩扇房門自主的進行了關閉,屋子里也再次恢復了熱鬧。
大佛的雕像面帶慈悲,手捏蘭花指,在光源的照映下明滅不定,而后隨著蠟燭的熄滅,徹底的歸于了黑暗。
雅昭與嵐一路來到了正殿,并在這里與蝶以及藤原寧次進行了匯合,雙方一碰面,藤原寧次便興沖沖的走了過來,招招呼道:“雅昭大人!”
“怎么了?”
雅昭看著他這么興奮的樣子,也有些遲疑了,他就讓你過來告個別,這怎么還高興上了呢?
轉頭看著走了過來的蝶與倉時月兩個姑娘家家,也露出了驚奇神色,“發生了什么事?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
阿蝶姑娘瞥了一眼他身后寸步不離的淤加美族女武士,輕哼一聲。
雙臂環抱在胸前,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少來了,你哪里涼快哪里待去。”
雅昭面露遲疑,你什么情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敢過來懟他了?
倉時月則是看向了嵐,目光一亮,立即走了過去,行禮道:“你好,想必您就是淤加美族的武士大人了吧?終于見到本人了,我是倉時月,從小在仙峰寺長大,是上任仙峰上人的養女。”
嵐被她的熱情給弄的一愣,想不明白一個仙峰寺的女孩子為什么對她這么上心,但是礙于從小便受到過的教導,卻也是不失禮數的微微欠身一笑,“你好,倉時月姑娘,我是嵐。”
面對著已然是靈魂之體的嵐,倉時月絲毫沒有產生什么恐慌情緒,很是健談,而嵐也是很樂意去多認識一個朋友。
兩個女人輕聲細語的攀談起來,說說笑笑,笑容掛在臉上,頗有一見如故的架勢。
雅昭瞥了一眼她們兩人,又回頭看了一眼蝶,話雖未開口,但意思卻很明顯。
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明明都是具備武力值的女人,身材與容貌也不差,你的頭發甚至比對方還要長很多,卻絲毫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蝶感受到了內心的刺痛,憤憤不平的瞪了一眼雅昭,要你管?
雅昭立馬轉移視線,不去理睬她了,回頭看著站在原地有些不太適應的藤原寧次,詢問道:“你剛才想說什么來著?”
聽聞到雅昭的詢問,藤原寧次也立即從‘二女相爭,左右為難’的看戲狀態中恢復了正經,說道:“雅昭大人,倉時月姑娘之前整理了一下仙峰寺的文本,并且找到了一份佛糖的制作工藝,您看。”
拿出了一份密函,遞給了雅昭。
“哦?”
雅昭眼神一亮,也伸手接了過來,打開仔細看了起來。
藤原寧次看著他認真翻閱的樣子,也是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雅昭大人,有了佛糖的制作手法與工藝在,我們只需要搞定一些材料,就能夠大規模量產佛糖進行使用,甚至是販賣了!”
自顧自的掰著指頭算了起來,“原本一顆由仙峰寺盛產的月隱佛糖,在黑市至少能賣三十兩,一組二十個,那就是六百兩,一天至少能夠制作出五顆月隱佛糖,價值一百五十兩,四天能夠制作出一組佛糖,一個月至少能制作七組佛糖,也就是一百四十顆,賣出去能夠價值…”
“四千二百兩!!”
藤原寧次瞬間便被計算結果震驚了。
他有些激動的看著雅昭,唾沫橫飛,“哪怕是除去人工與材料消耗,那也是很大的一筆金錢啊!這可是一次暴富的機遇啊!雅昭大人!!”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雅昭皺著眉頭,伸手摁著藤原寧次靠上來的臉,將他推向了一邊。
看著上面一連串的材料,許多就連聽都沒聽過,雅昭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回頭看著逐漸恢復冷靜的寧次,“這上面的東西你都有樣本么?”
“額…”
藤原寧次頓時就有些拉胯了,撓了撓頭,“虔誠拜佛所遺留下來的香燭之灰,那倒是不缺…至于其他的什么夏蛹之殼,鬼蛛王草,甚至是魂靈瑩塵…”
藤原寧次一本正經道:“恕我直言,在下聽都沒聽過!”
“那不就完了,我也沒聽過啊。”
雅昭攤了攤手,將文本合了起來,隨手丟給了垂頭喪氣的藤原寧次。
“那豈不是量產佛糖無望了?”
藤原寧次深深的嘆息一聲,看著手中的文本,總有一種金山銀海就在面前,卻無法去挖掘得到的肉疼感覺。
沒等他緩過神來,雅昭便再次補刀,“佛糖本就是稀有之物,稀缺的時候能夠賣的那么昂貴,是理所應當,若是大規模進行生產,價格必定會驟降,再加上材料本就稀缺,根本沒有辦法去進行量產,我們葦名眾內部使用都有些勉強,更何況去將其販賣給他人進行資敵?”
看著對方恍惚的神色,雅昭又換了一種說話,“你有沒有想過,僅僅只是在葦名附近流通的異端之力,若是有一天流傳在外,會不會再次引起新的爭斗與殺戮?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們葦名也會再次被其他國家給盯上,雖然我們也并不懼怕他們,但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最重要的是,戰國爭斗不休!”
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頭,小伙子還是太年輕了,把事情想的過于理想化了。
佛糖之事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還是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所有人都空閑下來,他再去與一心以及葦名眾的諸多高層進行深入探討吧。
畢竟一心本就很抗拒異端之力,對方若是一意孤行,戰后不打算在主城推崇佛糖,那么他也只能忍痛將佛糖的制作工藝納為己有,并在仙峰寺進行流水制作…
唉,他可真是為了葦名操碎了心了!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藤原寧次立馬就思路暢通了,感慨道:“雅昭大人說得對,事情根本就沒有在下想象中那么簡單,畢竟佛糖的制作若是真有那么輕松,那么仙峰寺單是依靠制作佛糖豈不是便足以稱霸戰國了?之前也的確是我有些被金錢蒙蔽了雙眼…”
“孺子可教也。”
雅昭欣慰的看著自慚形愧的手下,滿意點頭,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等到哪天他發財了…咳咳,等到哪天他的根基扎實了,獎賞什么的,人人有份!
“除了佛糖之外,我們可還有另一種可以幫到葦名眾的東西。”
雅昭將卷軸拿了出來,遞給了藤原寧次,蝶也被這個東西吸引了目光,走了過來,遲疑道:“這是什么?”
“降靈之術。”
雅昭回答了一句,“這些卷軸是一種降靈秘傳的修行方法,只有仙峰寺的長老才能夠去修煉,是我在幻術長廊那邊找尋到的,對于你們很有幫助。”
“何止是對于我們,它對于整個葦名眾都是一股絕強的助力啊!”
藤原寧次與蝶面露吃驚之色,他們也并不是不識貨的人,立即一人拿走了一個卷軸,開始認真看了起來。
這可比身為消耗品的佛糖貴重多了!
一個是通過自身的努力,去實現一勞永逸,一個是不需要付出多少代價,只需要有錢,身體素質抗的過去,就能夠變強,但是其中的差距明眼人一看便知。
授人與魚,始終是不如授人與漁。
前者更適合一些已成氣候的強者,在強大的實力基礎下,再多出一個殺手锏,后者更適合炮灰以及一些實力不強的人。
佛糖給予葦名眾陣營的幫助較大,降靈術能夠為其制造出一批頂尖戰力。
不論如何,這一次的仙峰寺之旅,對于葦名眾來說也都是血賺不虧的。
簡單的瀏覽了一遍降靈術,在雅昭的催促之下,阿蝶姑娘有些戀戀不舍的還給了他,看著將卷軸快速收入囊中的雅昭,也有些幽怨了,“臭男人,不就是看看你的降靈術么,你至于這么摳門?”
雅昭眉頭一皺,“我們接下來可是要繼續趕路的,哪有那么多時間讓你在這里耗,在路上看不也是一樣的?”
降靈之術,他雖然沒去認真的學習,但也明白肯定沒那么好學,修煉過程沒那么簡單,對于一個人的天賦要求也是很高,難度恐怕也是僅次于炁體源流的。
至于那些可以迅速學會并掌握降靈術的老和尚…應該是被佛醍醐灌頂了吧!
沒有了佛對于信徒的優待,他們也只能夠依靠自己去領悟了。
看著蝶,瞇了瞇眼睛,“還是說,你對我的決定很不滿?”
擼起袖子,伸出了罪惡的魔爪。
阿蝶姑娘被嚇了一跳,已然對于雅昭有著心理陰影的她,頓時就有些慫了,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我覺得你的決策很正確!”
忍者從心,才能活的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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