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身軀無力的倒在地上。
血液順著斧刃滴落,染紅了地板。
飛猿的身形顯現,看也不看死去的敵人,抬頭凝視著上了鎖的房間。
抬起手中的斧頭,砍中了鎖鏈,將其破壞,又是臨門一腳,踹開房門。
走了進去,一陣耀眼的金光閃耀,飛猿古井不波的眼神瞬間就亮了。
看著扎堆的財寶金銀,是仙峰寺百年來累計已久的巨大財富,他的喘息忍不住變得粗重,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屋子里有一個巨大佛像,面露慈悲,一手持在身前捏著蘭花指,一手放在膝蓋上托著一盞油燈,火光微弱,隨風搖曳。
大佛托著油燈的手指,也指著一處。
不過它卻被飛猿下意識的忽略了。
早在菩薩谷的時候,就整天面對著一些佛像,早就讓他免疫了。
走上前去,飛猿四下翻找了一下,隨手拿起一個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用手一碰,還發出了‘叮’的清脆悅耳聲音。
是個快被撐破的錢袋。
掂量了一下,飛猿心滿意足的點頭道:“沒錯了,這個就是我的東西。”
將其收入囊中,環視了一圈,雖說被眼前的金銀給迷的眼花繚亂,但卻也并沒有讓他失去本心,既然說了要找回自己的東西,那就只拿自己的東西。
這些財寶雖然好,但卻并不是屬于他的,而且由于數量太多,他也根本就拿不走,仙峰寺累積這么多年的物資,對于葦名眾來說也算是一批不菲的財富了,事后肯定是要匯報給雅昭再做打算的。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再加上我也是第一個發現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就算挑幾個好東西帶走,他應該也不會說什么的…”
“也不貪多,我就拿一個…”
飛猿目光忽閃,看著滿屋子的財寶,伸出了罪惡之手。
拿走了一個有價值的物品,塞入口袋里,看著眼前成堆的金銀,也突然生出了不舍的感覺,自我安慰道:“要不再拿一個?最后就拿那一個…”
說干就干,一陣挑挑揀揀。
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看著那些金子他突然就挪不動腳步了你說氣不氣!
不知不覺的也淪陷了進去,“兩個?三個?四個…”
一陣風卷殘云,從中找了幾個中意的東西,心滿意足的收了起來。
最終飛猿還是沒有那么過分的拿走太多,因為當他看了一眼旁邊那個有一人多高的麻袋,猛地回過神,一陣心虛。
良心發現的又將東西倒了回去。
最后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存貨,便準備離開了。
不過在動身之前,他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佛像,也總覺得哪里有些怪怪的,具體哪里不對勁他又不好說,反正就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很奇怪!
眉頭緊鎖,看了一眼大佛手心里托著的那盞油燈,之前還未發現,現在再仔細一看,旁邊的墻壁上似乎也掛著一張畫,那盞油燈的光芒正好照亮了那幅畫。
走近一看,畫上并沒有染色,是張純墨繪畫的風景與人像。
一處拱橋上,立足著一個魁梧的身影,脖子上掛著佛珠,手里握著一把薙刀,看不清人臉,亦或者說,他似乎是戴著一張面具。
旁側是一顆竄天大樹,落葉紛飛,也給人一種清風拂面的感覺。
飛猿目光一凝,仔細的觀摩半天,最后也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什么破東西,不值錢。”
嫌棄的嘁了一聲,他還以為被單獨掛著的這副畫像,會有什么不一樣的價值。
萬一真有價值的話,這里這么多的金銀,私下里又沒人看到,就算是真的少了一張畫,那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吧…
什么?不是說好只拿自己的東西?
那是當然了!被他收入囊中的東西,無主之物,那就是他自己的啊!
飛猿一副正直的樣子。
再次從臺子上摸走一塊金子,掂量了一下,嘴角忍不住上揚勾出弧度,手腳利索的塞進口袋里,順手朝著大佛比了個手勢,心情愉悅道:“再見了,佛陀。”
吹著口哨便準備離去了。
當他的前腳剛邁出門檻時,下一刻,一陣微風從門外吹進,掀起了一層灰塵,也讓飛猿瞇起了眼睛,抬手掩面。
“風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大…”
飛猿有些疑惑的揮了揮手。
身后的燭火被這股風力吹得搖曳,火苗傾斜著角度,忽明忽暗,好似在下一秒便會被熄滅,點點火光被吹了出去,好巧不巧的落在了畫像上!
如同干柴遇烈火,畫像一點就著,黢黑的灼熱斑駁圖案迅速的擴散出去,冒著縷縷青煙,引燃了整個畫像。
風一吹,這副畫還被從墻上猛地掀飛出去,打著旋在屋子里飄搖。
嗅到了來自于背后的煙熏味,飛猿也是面色微變,回頭看著在頭頂上燃燒火焰,來回左右飄啊飄的畫像,面露遲疑,“怎么會這么巧的著了火…”
風聲很快便靜止,那副燃火的畫像也仿佛失去了推力,慢悠悠的落下。
然而它下降的速度又很慢,仿佛是被人提著一樣,在半空中停滯下來。
火焰灼燒,煙霧繚繞,一個黢黑的火圈在畫像上逐漸蔓延。
飛猿也驚疑不定的凝神看去。
看著畫上的火圈,也好似看到了水波紋…看著看著,看著看著…
颯!!!
一把尖刀般的影子從中戳了出來,在眼中放大,銳利白芒裹著氣焰,寒意滋生。
飛猿瞳孔微縮,一陣毛骨悚然,下意識的俯身側頭。
銳利寒芒擦拭著鬢角掠過,冷汗直流。
飛猿又驚又怒,回神定睛一看,便發現了近在咫尺的薙刀!
影子很朦朧,也很虛幻,仿佛是異常飄渺空靈的存在。
飛猿有些震驚的回頭望去,薙刀的源頭來自于畫像,在燃火的畫像中,一個水波紋一般的空洞,捅出了這把薙刀。
下一刻,水波紋一樣景象逐漸放大,擴大到了足以容納近三米高的體型穿梭的甬道,從中緩緩走出了一個虛幻的影子。
戴著佛珠,鬼面,體型高大健碩。
它的打扮竟跟畫像上的一模一樣!
虛幻的影子收回了戳出的薙刀,圍繞周身挽了一個刀花,而后杵在地面上。
嘭的一聲悶響,地板竟出現了實質性的裂痕!!
扎堆的金銀也被震的抖動了幾下。
“你究竟是何方妖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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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猿后知后覺的回神,一臉震驚的看著這個從畫像里跑出來的家伙。
一個不速之客!!
幻影和尚并未回話,面具下的眼神忽閃,凝視著身前的這名忍者,看著他懷中露出的金銀一角,也傳出了殺意波動。
飛猿目光一凝,察覺到不妙。
幻影和尚腳下一踢薙刀,薙刀應聲而動,在手中飛旋幾圈,掀起一層氣浪。
雙手握緊刀身,腳下一踏地面,魁梧身形宛如蠻牛般沖來,帶來了十足的壓迫感,手中薙刀亦是迎面揮出,便是一個絢麗的下劈斬擊!
颯!!!
半月弧光在眼中放大,疾勁迸發。
飛猿面色劇變,腳下一踏地面,就地一個懶驢打滾。
轟隆隆!!!
半月斬擊貫穿了長廊,煙霧繚繞,木板留下了被撕裂的痕跡。
飛猿看著遺留下來的破壞痕跡,倒吸一口涼氣,抬頭看著走出屋子的幻影。
虛幻的影子再次抬手,薙刀閃爍著寒芒,又是勢大力沉的一擊劈砍!
寒芒一閃而逝,掀起分流氣浪。
飛猿單手一拍地面,身形靈活的一躍而起,三百六十度旋轉。
半月弧光擦拭著身軀而過,橫沖直撞,摧枯拉朽的延伸到長廊盡頭。
雙腳落地,飛猿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狀況,神色也充滿了凝重。
高大的影子再次覆蓋在身上,抬頭望去,便又看到舉起薙刀的虛影。
飛猿眼神變得冰冷,反手握住腰間斧頭,一言不合的便迎面揮了出去!
颯!!!
勁力隔空的碰撞,狂風拂面而來,卻令飛猿勃然變色。
因為他沒有感受到實體的碰觸。
一陣毛骨悚然,薙刀竟在他眼前變得虛幻,緊接著便詭異的掠過了斧頭,朝著他的脖子砍了下來!
危!!!
飛猿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側過身去。
虛幻薙刀仿佛在此刻變得凝實,刀刃寒光泠泠,被裹上一層白芒氣焰。
颯!!!
刀刃擦拭著胸襟掠過,輕易便撕裂了衣物,命中了身軀,鮮血溢出。
飛猿悶哼一聲,捂著自己受創的胸膛,腳下連點地面,幾個后縱跳躍,與其拉開了一段距離。
半蹲在地上,氣喘吁吁,他臉色難看的瞥了一眼手上的猩紅,抬頭凝視著那個一言不發的虛幻身影,心也沉到了谷底。
握緊了斧頭,起身而立,眼神陰郁道:“你究竟是個什么鬼東西…”
是厲鬼么?
但模樣跟裝扮根本不像是啊…
更何況它是從畫像里跑出來的,還是當著大佛的面,仙峰寺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寺廟,這里難不成還有鬼么?
“不人不鬼的和尚么…”
見對方并不答話,飛猿心情也有些煩躁了,“這個寺廟還真是麻煩啊…”
剛剛才經歷了收獲頗豐的愉悅心情,好似去到了天堂,然而還沒持續多久,下一秒卻又莫名其妙的迎來了災難,讓人跌落了地獄,說實話,還是挺氣人的。
虛幻的影子并未回答什么,鬼面下的眼神冰寒,再次抬起了手中薙刀。
腳下一踏地面,形如鬼魅,宛如瞬移般出現在身前,俯下身軀,手中薙刀猛然一個橫掃千軍!
氣浪平地而起,席卷起了落葉。
飛猿面色微沉,一躍而起,再次進行了躲閃。
虛幻影子猛地抬起頭,凝視著半空中的飛猿,手中薙刀姿勢變換,刀刃摩擦地板崩裂出痕跡,一記上挑!
銳利的狂風撲面而來,拍打的面容生疼。
人在半空中,躲閃不及時。
飛猿看著迎面而來的刀光,只能咬緊牙用斧頭去格擋!
虛幻薙刀卻好似再次幻化一團成霧,并未與斧頭直接接觸。
颯!!!
薙刀從身軀掠過,飛猿如遭重擊,悶哼一聲,整個人都被掀飛了出去。
虛幻身形一手持著薙刀,腳步停滯在原地,收起了上挑姿勢,橫刀立馬,在原地畫出了半圓。
看向敵人的眼神依舊是平靜淡漠。
飛猿在地上滾動了幾圈,面露痛苦,齜牙咧嘴的坐了起來。
抬頭看著那個虛幻影子,攻擊好似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他以為以及能夠擋下那一刀,然而刀刃卻依舊是砍在了他的身上。
點點血液順著衣角滴落地面,滲透地板,冷汗直流,他看了一眼胸前被留下的傷痕,眼神愈發的深沉。
“還真是個了不起的家伙啊…”
冷眼凝視著虛幻的影子,深吸一口氣,也算是認栽了。
起身而立,活動了一下手腕,面無表情道:“不過你可別以為我會這樣服輸,你我之間相性不合,單靠我是打不過你這個厲鬼,但能夠對付你的大有人在。”
“接招!!!”
下一秒,飛猿瞬間甩出了自己的斧頭,而后轉身就跑。
溜了溜了…
宛如離弦之箭般,斧頭破空而去。
虛幻影子立足于原地,對此無動于衷,手中薙刀傾斜一震,與斧頭碰撞出星火,便將其擊飛出去。
飛猿腳下一踏地面,順手一招,重新握住了飛旋的斧頭。
此時他人已經跑出了長廊范疇,對于小木屋里的金銀財寶更是看也不看一眼。
在致命威脅之下,貪財的屬性已經被隱藏,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回頭看了一眼虛幻影子,鄙夷的譏諷一笑,“有本事就來追我吧,能夠追上一名速度全開的忍者,那就算你足夠強了!”
虛幻影子眼神冷漠的看著他,下一刻便動身而出,直直的朝著面前的巖壁沖去,就在飛猿以為他是想不開要撞墻時,對方卻好似幽靈一樣,穿過了巖壁。
飛猿面色劇變,看著風風火火朝著自己殺來的虛影,一陣頭皮發麻,“你這家伙是真不講武德啊!!”
立即轉身,朝著前方奮力奔去。
身后的虛幻影子死命的追殺,就像是瞬移一樣,在半空中飄蕩,乍一看移動速度甚至比飛猿還要快上一線。
眼神冷漠的看著逐漸接近的忍者,握緊手中薙刀,又是一記兇殘斬擊!
颯!!!
腦后生風,寒意滋生。
飛猿一陣毛骨悚然,余光瞥到了飛旋而來的斬擊,腳下猛地一踏地面,身軀滑行般的向旁側生生挪移了幾寸。
轟!!!
原地炸裂,泥土紛飛四濺。
一陣氣浪翻涌,推動著身軀。
飛猿借力就地一滾,看也不看發生了什么,繼續奪命狂飆。
虛幻影子由于攻擊的僵直,導致自己的行動力停滯了一息,再度放眼望去,忍者卻早已像脫韁的野馬一樣跑出去。
深深地看了一眼對方,環視四周,辨別了方位,他轉身朝著另一處方向走去。
飛猿并不知曉對方作何打算,依舊是拼了老命般的向前狂奔,直到奔跑了幾分鐘的時間,穿梭過了一陣茂林,來到一處空地,這才停歇了下來。
微微氣喘,扶著一處崖壁歇息。
抬頭看著四周的幻境,滿目瘡痍,土地好似被蠻牛犁過一樣,到處都是坑坑洼洼的翻新痕跡,不遠處還有一處建筑物被摧毀了,地面上躺著幾具尸體。
“這么多和尚被斬殺了?”
飛猿看了一眼尸體的破損程度,其中還有死去的蟲子,也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看來是那個男人下的手了…”
颯!!!
下一刻,破空聲乍響,寒意襲來。
飛猿面色微變,立即側身躲藏在巖壁后面。
轟!!!
斬擊自遠處而來,劈砍在巖壁上,瞬間崩碎出了蛛網裂痕。
飛猿又驚又怒的探頭望去,便看到了出現在另一處的虛幻身形,對方提著薙刀,殺氣騰騰的逼近而來。
“你這家伙還真是難纏啊!!”
飛猿眼看對方再次追上,也是又氣又急,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
虛幻影子不予作答,繼續持刀殺來!
飛猿一陣頭皮發麻,連忙舍棄了賴以藏身的巖壁,頭也不回的朝著遠處狂奔。
就在他前腳剛走,巖壁處后腳便傳來了轟隆一聲,一陣碎石崩飛,猶如從膛口迸發的子彈一樣,擦拭著鬢角掠過。
回頭瞥了一眼,便看到被薙刀斬碎的巖壁,地面上也出現了一處深坑。
冷汗直流,飛猿心情變得焦灼起來,打起十二分精神,再次上演奪命狂奔。
一人在前方跑,一人在后面追。
翻山越嶺,跋山涉水,二人足足繞了整個仙峰寺半周,說來也很奇怪,期間他們營造的動靜不小,卻也并未碰到過其他的人,甚至一個人都沒有。
很快,飛猿便吸引著虛幻影子來到了一處十字路口,他緊張兮兮的環視四周,便看到了一處輝煌大殿。
瞥了一眼緊隨其后的敵人,他咬緊牙關,想也不想的便沖了過去。
來到大殿前,一腳踹碎了房門,順勢嘶吼一聲,“有沒有人來救救我!?”
嘭的一聲,房門炸開,煙霧滾滾。
氣喘吁吁的飛猿立足在原地,看向了屋內。
而屋內的一群人,也看向了他。
“飛猿!?”
藤原寧次一行人面色微變。
“寧次?”
飛猿也有些吃驚,緊接著卻又是心中一驚,“雅昭跟梟不在這?”
看著滿屋子的孩子,他們有些驚慌失措,臉色有些難看,“運氣還真是差啊…我還以為他已經趕到了這里…”
正在跟孩子們交流的蝶也回過頭,看著出現在門口的狼狽忍者,有些驚愕,“你是被人追殺了么?”
飛猿又是呼吸一窒,想起了后面追殺而來的敵人,怒喝一聲,“快走!!”
颯!!!
一道飛旋的流光從后方破空而至。
飛猿大驚失色,立即就地一滾。
轟!!!
斬擊崩碎了大門,摧枯拉朽般的飛入大殿,席卷起一層氣浪。
蠟燭的火苗被風吹滅,地上的蒲團也東倒西歪。
蝶三人見此一幕也都有些震驚了,連忙起身護著那些孩子。
飛猿從地上爬了起來,氣喘吁吁,回頭看著踩著臺階走上來的敵人,如臨大敵,神色也變得陰沉,“那兩個家伙還真是不靠譜啊,需要他們的時候總是找不到人…”
“不靠譜的是你吧!!!”
午馬尾門立即吐槽一句,回頭看著那個像鬼一樣的虛幻僧人,頓時懷疑起了人生,“這家伙看樣子似乎是個厲鬼啊!”
“你是掘了他的墳了么?”
藤原寧次也有些緊張了起來。
蝶目光一凝,遲疑不定,“它似乎不像是鬼,是一種其他的東西…”
“沒辦法,看樣子現在只能拼死一戰了!”
飛猿深吸一口氣,冷眼凝視著敵人,握緊了斧頭,“僅憑我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四個還有一戰之力!”
“你們…”
說話間,回頭一看,便立即看到了護著孩子后退的幾人,臉色一黑,“什么意思?”
“冤有頭,債有主。”
午馬尾門神色肅穆。
“你絕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藤原寧次也后退了幾步。
“我也不是很想跟這種敵人打斗。”
蝶點了點頭,畢竟這些孩子們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那就辛苦你一趟,再把它引走吧!”
飛猿臉色有些難看,憤憤不平,“你們就是這么對待自己人的?”
阿蝶姑娘三人一臉正直的點頭回應。
蹲下身子護著那些孩子們的倉時月,看著出現的幻影,驚疑不定的看了幾眼,下一秒也好似認出了它的身份,霍然起身道:“是破戒僧!!”
“誰?”
飛猿幾人面露遲疑。
“八百比丘尼,那個早就離開了仙峰寺,踏入仙鄉尋找仙緣的僧人…”
倉時月有些不敢相信,“可是有傳言說他早就進入了仙鄉,不在人世間了,現在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什么八百比基尼,我根本聽不懂,我只是找到了仙峰寺的金庫,在里面看到了一幅畫,那個畫自己引燃了,然后就從里面跑出來了這么個鬼東西!”
飛猿語氣極快的解釋了一下。
蝶三人卻是瞬間察覺到了要素,“金庫?”
“里面有很多錢么?”
午馬尾門有些吃驚。
“你拿了多少。”
藤原寧次冷靜的問了一句。
“也沒拿多少,就拿了幾個金…”
飛猿剛想老實回答,緊接著便猛然回神,對其怒目而視,惱火道:“混蛋!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么!?”
有一種死亡叫做社會性死亡。
他感覺自己的老底都被看穿了。
三人翻起白眼,果然是你造的孽!
倉時月皺著眉頭苦思冥想,緊接著又仿佛想到了什么,“我明白了,這應該是他用來庇護仙峰寺所留下的手段!或許我們應該稱他為幻影破戒僧!”
在幾人的注視之下,她看著飛猿,認真道:“幻影狀態下的他,應該是沒有多少智慧的,既然他的的第一目標是你,那么忍者大人,在沒有將你斬殺之前,他也是大概率不會轉移目標的,所以說…”
深吸一口氣,握拳為其打氣道:“請先努力逃跑吧!”
飛猿一聽這話,臉都黑了。
這特么是什么人間疾苦?
還帶有仇恨值鎖定的?
忍者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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