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個男人是個演員么?
看著輕輕松松震碎了束縛枷鎖,并且在牢籠中活動自如的雅昭,飛猿等人皆是有些懷疑起了人生。
他們甚至還冒出了某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那就是,他們的營救計劃其實是多余的…
對方完全可以憑借自己逃離出去,壓根就不需要什么營救。
他們所謂的營救計劃,在對方看來,其實也僅僅只是白給!
面對在座幾位的自我懷疑,雅昭也知曉他們在想什么,不過若是被當面問起來,他肯定也會謙虛的擺擺手:唉,沒那么多余,也就多余一點點!
就那么一點點!指尖宇宙。
梟眼瞅著雅昭輕易便震碎了枷鎖,知曉一些真相甚至猜測出某種實情的他,也是心頭一顫,看著他的眼神也愈發深沉。
沉聲道:“果然啊,我就說這個牢籠肯定是困不住你的!畢竟像你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會那么容易被擊敗?”
“現在說這種話可是有些晚了啊,梟。”
雅昭神色淡然的瞥了他一眼,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咧嘴一笑,“之前你們似乎是很囂張啊,還說要跟我干一架是么?是哪兩個呢?”
猩紅的眸子透漏著點點興奮。
梟沉默下去,默默的轉移了視線。
飛猿面皮一抖,一本正經道:“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哪怕可以擊碎年久失修的鎖鏈,但你能徒手掰開牢籠么?不能的話,我們還是什么都做不了!”
猩啊,到了現在還嘴硬呢?
藤原寧次跟午馬尾門皆是驚詫。
“誰知道呢?”
雅昭歪了歪頭,活動了一下筋骨,發出噼里啪啦的齊鳴響聲,赤著腳走在牢籠前,雙手握住了鐵柵欄,一股巨力加持,牢門也發出了哐當的碰撞聲。
在眾人肅穆的注釋之下,雅昭的眼神也變得冷厲,炁量包裹在手上,“給我開!!!”
額頭上青筋暴起,向兩側發力。
嘎吱一聲,被握住的鐵柱逐漸變得扭曲起來,撐開了足以容納一人通行的大洞,他竟徒手掰開了鐵柵欄!!
也不算是徒手吧,體內的金色炁量發揮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作用。
雅昭長舒一口氣,在幾人驚愕的神色中,側身走出了自己的牢籠。
上半身離開牢籠時,突然玩心大起,他便一前一后挪動著身子,“嘿,我進來了,唉,我又出來了…”
抬頭看著眾人,露出放肆的笑容,“看到了么?區區的牢籠,可困不住我!!”
“看到了…”
“雅昭大人可真乃神人也!”
藤原寧次與午馬尾門都看呆了。
“哼哼,哈哈哈哈…”
沉默的飛猿突然仰天大笑,邊笑還一邊轉身擺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在做夢!我還沒睡醒!不要叫我!”
心虛到有些不敢去承認這個事實。
徒手掰彎鋼鐵柱子?
你以為你是超人啊!?
這一小拳拳錘下來,頭都碎了!
回憶起自己之前的囂張言語,以及貪污腐敗的事跡,飛猿突然想要流淚。
這難道便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雅昭卻并未理會他,直接走到了桌子前,伸手拿起了擺放在上面的三把刀。
玉佛明琉徹,妖刀村正,脅差之刃。
將脅差之刃順手別在腰間,玉佛明琉徹也掛在右邊,一手握著妖刀村正。
抽刀出鞘,看著寒光泠泠的刀刃,也露出了笑容,“村正,等久了吧?放心吧,我馬上就可以讓你痛飲敵血了!”
嗡!!
妖刀村正微微顫抖,紫色刀身也透漏出了一股邪性光輝。
藤原寧次看著重新得到了佩刀的雅昭,也是展露笑容,期待道:“雅昭大人,您也趕快將我們救出來吧!”
“退后。”
雅昭點了點頭,提醒一句。
手中握緊了妖刀村正,嗤的一聲,掌心處涌出金色炁量,金光猶如靈活蛇軀般纏繞在刃牙之上。
妖刀村正被炁量覆蓋,紫黑色的刀身也仿佛瞬間燃火,氣焰隨風搖曳,活靈活現。
午馬尾門一看到這副場面,無比了解雅昭招數的他,想也不想的立即后退幾步,身體貼著墻角,提醒道:“快閃開!這是強大的斬擊!可不要被波及到了!”
藤原寧次與飛猿也翻身而起,躲在角落里。
雅昭赤色的眸子透漏著冷意,目標也放置在了鎖鏈牢籠上,反手挽刀一斬!
迦樓羅!!
颯!!!
一道金色流光綻放,傾斜著掠過了鋼鐵牢籠,滾滾氣浪平地而起。
貼在墻上的飛猿面色微變,感受到了一股拂面而來的氣勁,龐大的沖擊糊臉,發絲凌亂,雜草紛飛,卻又沒有對人體造成任何的傷害。
咔嚓一聲,枷鎖瞬間崩裂,拇指粗細的實心鐵柱也被攔腰斬斷,斷裂處出現了切割痕跡,平滑的宛如鏡面一樣。
噼里啪啦,鐵柱斷裂墜落在地上,牢門大開,飛猿三人也得以脫困。
“既然已經斬斷了鋼鐵,何不再加把勁,將我們手上的枷鎖也斬斷?”
飛猿走出了牢籠,看著正在打量手中妖刀的雅昭,舉了舉自己被束縛的雙手。
藤原寧次與午馬尾門也很是認同。
面對著請求,雅昭也并沒有拒絕什么,因為沒有鑰匙在身,飛猿三人哪怕是從牢籠里脫困,但手腳被束縛著,行動起來還是不便,根本提供不了太大的幫助。
雖然他也完全不需要什么幫助了。
要問為什么,因為他現在已經強大到足以一個人血洗仙峰寺了!!
雅昭握著妖刀村正,佯裝出揮砍的姿勢,朝著飛猿的手銬斬去,提醒道:“小心啦,刀劍無眼!”
飛猿一聽這語氣有點不對啊!怎么感覺你想要砍了他的手?
記仇是不?是不是記仇?
挺大一劍豪你心眼怎么這么小啊!
眼看雅昭的妖刀即將落下,飛猿一陣的頭皮麻發,連忙制止道:“等等!!”
在雅昭疑惑的神色中,他擦了擦鬢角的冷汗,笑容勉強道:“我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就挺好的…要不你還是先給寧次他們兩個解鎖吧,對了,梟不還被關在籠子里?你先把他放了吧!”
瘋狂的轉移話題,并且暗示雅昭大人有大量,放過可憐的他吧!
他只是一個貪財不好色且只會隔著空氣對噴的小小忍者而已。
雅昭心里頭跟明鏡似的,嘴上卻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你事兒怎么這么多?”
在飛猿發黑的臉色中,收起了妖刀村正。
并掌成刀,凌厲的氣息散發,吞吐出了薄如蟬翼的金色氣刃。
在眾人驚奇的注視下,單薄的氣刃高速震顫,嗡嗡作響,也仿佛是營造出了高溫,周圍的空氣都被扭曲了起來。
“誰先來!”
雅昭看向了藤原寧次兩人。
相互對視一眼,也沒有去爭執太多,午馬尾門深吸一口氣,走了出來,“我來,雅昭大人,你盡管斬下來…”
颯!!
話音未落,雅昭便一手刀揮了出去。
薄如蟬翼的氣刃好似鋒利的伽馬刀,流光一閃,鋼鐵枷鎖便被一分為二!
再一揮手,腳鏈也被斬斷墜落在地上,仔細看去,上面仿佛還有高溫殘留的痕跡,通紅一片,斷裂處冒著縷縷青煙。
午馬尾門后知后覺的回過神,看著自己健全的雙手,脫離束縛后也好似如獲新生一樣,又瞅了一眼崩裂的枷鎖,抬頭看著雅昭的手刀氣刃,面露震驚,“這種氣刃竟然如此的鋒利…”
氣勁化形的秘傳技藝?
這不是之前那些老和尚們用的么?
怎么雅昭大人也學會了!?
藤原寧次也是有些吃驚。
畢竟單純的氣勁化形,跟卷起真空所曇花一現的飛翔斬擊看似相同,實際上的原理卻是大不一樣。
因為當一個人真正的掌握了氣勁化形的奧義,也就相當于是可以用能量去憑空塑造出各種各樣的形體,并且能夠將其維持很長一段時間,哪怕是沒有武器,那也可以徒手制造武器。
而飛翔斬擊卻只是一瞬間所發出的技能型秘傳,能砍到人就有傷害,砍不到人就白給!
那些老和尚雖然也沒有那么強,但卻可以塑造出各種模樣的形體攻擊,在這方面明顯是比他們這些門外漢要懂得多的,畢竟劍豪的斬擊大多數都只是弧形半月,頂多也就只是交叉的十字斬,而老和尚什么牛啊馬啊狗啊雞啊,手指頭啊,都有!
而且雅昭這一招明顯不一般!
堅韌鐐銬,一觸即碎。
這一手刀萬一捅在身上,管你什么大鎧具足,鋼鐵鎧甲之類的,給爺碎!
午馬尾門恢復了自由身,便立即取回了自己的佩刀,將其掛在腰間,伸手摸著貼身的脅差利刃,心情也踏實了不少。
有刀在身的武士,跟沒刀在身的武士,那也是兩種概念。
雅昭也再次幫助了藤原寧次恢復自由身,并在對方驚嘆不已的欽佩目光下,三下五除二的斬斷枷鎖。
飛猿眼看手刀并無危險,對方剛才那么說也只是在嚇唬他罷了,也立即壯大了膽量,厚著臉皮蹭了過去,“我仔細想了一下,有枷鎖在身,行動起來著實不便,還是幫我斬斷了它們吧!”
雅昭點了點頭,也沒拒絕,“可以啊,閉上眼睛吧!”
抬起手刀在對方眼前晃了晃。
飛猿深吸一口氣,乖乖閉眼。
雙方也愉快的達成了和解。
“只可惜,我的弓已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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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寧次撫摸著桌子上的斷弓,神色也有些暗淡。
弓箭就像是武士手里的刀一樣,想要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并不容易,而且長弓的跟武士刀的篩選也不相同。
對于許多武士來說,那把刀只要足夠堅韌,鋒利,砍起人來趁手,那就是一把好刀,但是對于神射手來說,許多的長弓都是量身打造的,尺寸,韌性,甚至是拉力,都需要精挑細選。
這把斷裂的長弓,還是當初他在鬼庭山脈做山賊的時候,人被雅昭在茫茫人海中選定,從而在庫房領取到的一把精良長弓。
從品相上來說可能不算是上等,但是對他來說卻是意義非凡,也相當于是許多學徒都會去珍藏的啟蒙武器。
午馬尾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不必擔心,馬上就可以換一個好的了。”
“希望如此吧…”
藤原寧次嘆息一口氣,將長弓背負在身后,用繩子打了個結,固定住。
就算是換了新的,舊的也回不來了。
飛猿閉著眼睛,將雙手的命運托付給了雅昭,而雅昭也不負眾望,沒有表現出什么小家子的氣量,大大方方的幫他斬斷了枷鎖。
揉了揉通紅一片的手腕,返身拿起了自己的斧頭,飛猿神色也變得冷漠,“我也是時候跟那幾個老和尚算賬了!收割他們的首級這種事,也有我一份!”
“有你什么事?”
雅昭遲疑的問了一句,并反手揮出了氣刃,在梟猝不及防,又驚又怒的注視下,幫助他斬斷了牢門枷鎖。
噼里啪啦的聲響,鋼鐵牢籠的支柱瞬間破裂,氣浪翻涌,煙霧滾滾而來。
“這可是深仇大恨啊…”
飛猿眼神陰郁,伸手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腰腹,咬牙切齒道:“他們竟然把我辛辛苦苦收集過來的錢給拿走了!!”
聽聞此言,藤原寧次與午馬尾門也無語了,吐槽道:“那確實是血海深仇…”
跟誰搶錢不好,跟飛猿搶錢?
“那就趕快準備一下吧,那些和尚們應該要來給我們送吃的了。”
雅昭估算了一下時間,一天兩頓飯,也的確是到了吃飯的點。
不過現在他對變若水已經沒有什么太大的期望了,因為他已經足夠得強了,而變若水,應該也對他沒有什么效果了。
穿著沾染斑駁血色的和服,赤著腳朝著前方走去,握住妖刀村正,一刀斬出!
颯!!
極光般的氣刃貫穿房門,一分為二。
雅昭也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飛猿三人也在準備著自己的道具,而梟所在的牢籠也散去了煙塵。
魁梧的身軀從牢籠裂口鉆了出來,神色陰郁,也仿佛是惡虎出籠。
冷眼看著三人,又瞥了一眼大搖大擺走出去雅昭,語氣低沉道:“可惡的混蛋,竟然連個招呼都不打…”
明明正在與人交談,倉促之間卻反手就是一刀,也多虧了他反應速度較快,否則絕對會被那一刀給波及到!
回頭瞥了一眼煙塵散去的牢籠,地面上裂開了一道紋路,延伸至墻壁上,也在上面留下了深邃的斬擊痕跡!
還好他及時的蹲在墻角沒有動,這才免去了被剮蹭的風險。
報復!這是赤果果的報復!
“隨手一刀便有如此威力么。”
不忿心情逐漸恢復了平靜,冷靜下來后,梟也不禁感嘆對方的強大實力。
走到了桌子上,伸手拿起了自己的佩刀,看了一眼手腕與腳腕的枷鎖,抽刀出鞘,寒芒一閃,便將其斬斷!
活動了一下筋骨,握著自己的佩刀,梟目光深沉的看著前方。
那個男人似乎明白他有實力為自己解鎖,所以才對他不管不顧,只是為他破開了牢籠,而后任由他自己斬斷枷鎖。
可是這一手他可從未在世人面前亮相使過,本來也是想要作為殺手锏的…
究竟是什么時候被發現了?
梟有些驚疑不定。
雅昭:傻了吧,我有洞察!你身上有幾根梟毛我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走出了身后的房間,雅昭看著地牢的長廊通道,烏漆麻黑的一片,也只有墻上鑲嵌的燭火散發光芒,瞥了一眼隔壁的牢籠,身披枷鎖的仙云也掙扎著起身,鎖鏈噼里啪啦的響動,露出了嗜血笑容。
雅昭毫不猶豫的將牢門斬斷,走了進去,看了一眼對方被貫穿的四肢,眼神也愈發的冰寒了,“哦,那些家伙可真是夠狠的啊…”
“吼!”
仙云也回應著嘶吼一句,抬頭看著眼前這個披頭散發,渾身散發刺骨寒意的男人,猶如從地獄中走出的厲鬼。
“不必擔心,他們馬上便會付出應有的代價了。”
雅昭平靜的安撫了一句,握著妖刀村正,穿插在束縛仙云脖子的鐐銬中,翻轉刀刃,猛然一震。
鎖鏈瞬間崩裂,掉落在地上。
又是寒光一閃,固定著四肢的鎖鏈齊齊斷裂,仙云也如獲重生般的起身,豁然而立,咆哮一聲,掀起一層氣浪。
猩紅的眸子透漏著冷意,猛獸出籠!
雅昭扛著妖刀村正,淡然的轉身走出牢籠,瞥了一眼同樣整裝待發的幾人,“自己找點事做,可別再被打敗了。”
“怎么可能。”
飛猿握著斧頭,臉色漠然。
“有你這么一個惡神在,那些老和尚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了。”
梟也淡然的說了一句,“你準備將他們都給斬殺么?一個不留?”
“誰知道呢,走吧。”
雅昭隨意的回了一句,大步流星的朝著前方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不見天日的時光,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幾人與仙云也立即跟了上去。
仙峰寺地牢入口。
一輪明月掛在天上,風一吹,樹葉沙沙作響,影子傾斜。
兩名頭戴斗笠,蒙著面,手持雙刃刀的身影,猶如門神般站在兩側。
眼看有幾名揣著籃子的僧眾迎面走來,二人變不改色的橫刀攔路,擋在他們身前,冷漠道:“做什么的?”
“送飯的時間到了,我們是按照長老們的吩咐,前來給那些犯人送飯的。”
僧眾雙手合十,恭謹的回了一句。
“進去吧。”
斗笠客對視一眼,赤紅色的眸子古井不波,也收起了攔路的雙刃刀。
今天早上他們也曾看到了這一伙僧眾,自然也明白是做什么的,之所以攔截去路,僅僅只是為了走個流程罷了。
僧眾微微俯身行了一禮,拿出一串鑰匙打開鎖鏈,推開了被修補好的地牢大門。
剛打算走進去,下一秒,一股疾勁從地牢中噴涌而出,狂風呼嘯,撲面而來!
斗笠客面色劇變,立即后退躲閃,“有危險!!!”
轟!!!
旋轉的凌厲斬擊命中入口,掀起一層氣浪,煙霧繚繞。
僧眾也被氣勁掩埋了進去,甚至沒有任何的反應時間。
斗笠客見此一幕,皆是有些驚疑不定,他們先一步察覺危機躲閃過去,安然無恙,但是那些送飯的僧眾,似乎就沒有那么幸運了…
目光凝重的看著入口的滾滾煙塵,地面上也有一道裂開的口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們隱約聽到了腳步聲。
啪嗒,啪嗒,啪嗒…
漆黑的影子輪廓出現在煙塵里,停頓了一下,緊接著便在斗笠客的注視中,從里面走出了一道人影。
穿著斑駁的血衣,赤著雙腳,肩頭上扛著紫色的妖刀,腰間別著一把脅差,另一側掛著黑色的武士刀的身影。
白色的和服底色被鮮血染紅,披頭散發,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
一陣冷風拂面吹過,頭發隨風而動,隱約可以看到夾雜在墨色發絲里的灰白。
抬起頭,赤紅色的眸子透漏出妖異光澤,“喲,好久不見了啊…”
斗笠客面色劇變,心臟猛地跳動,握緊了雙刃刀,“是你!?”
看向這個男人的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你是怎么掙脫的牢籠…”
又驚又怒,滿是震撼。
雅昭并未回答,身后也再次傳來了腳步聲,與之前赤腳的聲音相悖,這一次的腳步聲顯得沉重且無序,人很多。
在斗笠客不可思議的神色中,飛猿等人也穿過了即將消散的煙塵云霧,來到了雅昭身邊,與其并肩而立。
午馬尾門面無表情的將肩膀上扛著的尸體丟在地上,一只腳踩在上面,正是剛才來不及躲閃的幾名僧眾之一。
他瞥了一眼滾動在地上的破爛筐子,包括里面被打碎的藍碗,以及流淌一地的液體,還有食物,咧開嘴角,“哦,似乎是不小心殺錯人了啊,雅昭大人…”
“哼,都是一些該死的家伙罷了。”
飛猿冷然一笑,宛如黑化了一樣,冷漠道:“現在的仙峰寺,還哪里有什么無辜者。”
梟深吸一口氣,攤開雙臂,抬頭看著當空的明月,照耀在身上,影子也在地上被傾斜拉長,“自由的味道…”
“可真好啊!!”
低下頭,漆黑的眼眸透漏著陰郁。
“吼…”
低沉的嘶吼聲響起,龐大的影子輪廓在幾人身后映出,仙云從地牢走出,崢嶸的面容探出煙塵,立足于身后。
猩紅之眼,飽含殺意!
斗笠客又是神色凝重,不僅如此,所有人也都脫困了么?這些怪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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