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寒的問話,使得喬湘微微一愣,她上下打量著田小寒,溫聲道:“我是夏昭的姐姐,你是…”
田小寒看著喬湘的穿著打扮,時尚又體面,舉手投足間,都蕩漾著一股女人的柔美與優雅。
“我是田小寒,是夏昭的朋友。”
喬湘淡淡地看向田小寒,疏離又客氣道:“哦。”
田小寒莫名覺得有一股自卑。
在葉琳瑯和喬湘的面前,她總感覺自己似乎是低人一等的意味。
田小寒深吁了一口氣:“夏昭發生這樣的意外,我深表婉惜,也請你節哀順便。”
田小寒并不知道夏昭已經被送到了縣醫院。
但喬湘聽見田小寒這么一說,真是擰眉,秀美的臉龐上,蕩漾著一抹薄怒。
“你有病嗎?我們夏昭活的好好的,你詛咒我們夏昭死?”
什么深表婉惜?
什么節哀順便?
這是什么鬼話?
田小寒微微語結,隔了好一會兒,才道:“夏昭失蹤…”
“我們夏昭被好心人救了。”
喬湘一下抱起小星辰,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看一眼田小寒,便匆匆去了縣醫院。
倒是田小寒在聽見喬湘這話,猶如被雷劈了一樣。
夏昭被好心人救了?
這怎么可能?
不、不不。
不是,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她怎么不知道?
田小寒也顧不得其他,她飛快追上喬湘的步伐,急急忙忙的問,“姐姐,夏昭真的被好心人救了嗎?”
喬湘聽見田小寒這話,語氣帶刺道:“和你有關系嗎?”
“姐姐,我是夏昭的朋友,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夏昭平安無事。”
喬湘陰陽怪氣道:“是讓我節哀順變的朋友?”
小星辰對人的情緒察覺十分敏感,她的小手抱著喬湘的脖子,奶聲奶氣道:“媽媽,我想見姨姨!”
喬湘腳下的步伐,加快了許多。
田小寒的心里,也充斥著夏昭得救的喜悅。
兩人幾乎是前后腳到的醫院。
葉琳瑯一看見喬湘身后的田小寒,便頗為驚詫的問道:“喬湘,你怎么會和田老師在一起?”
喬湘氣憤的翻了一個白眼,譏誚道:“我哪知道,大清早的一出酒店,就碰上這么一個瘋女人,說著深表婉惜、節哀順變,真是晦氣!”
田小寒連忙辯解,“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葉琳瑯伸手拍了拍喬湘的肩膀,示意喬湘不要生氣。
但喬湘還是很生氣,真沒見過這么不會說話的女人,簡直蠢的無可救藥。
葉琳瑯其實也覺得人與人之間的緣份,真是太奇妙了。
以田小寒的性格,但凡夏昭早一天找到,田小寒就不會和縣首富之子訂婚了。
只可惜,兩人只是訂婚,要是直接一步到位領了結婚證,葉琳瑯還會覺得田小寒和夏昭就會這么錯過了。
“田老師,夏昭是昨晚被好人心送到縣醫院的,真是有點可惜,要是夏昭早一點能送到縣醫院,說不定還能親自祝賀你訂婚。”
“訂婚”這兩個字,讓喬湘頓時警惕的看著田小寒。
田小寒此時嘴里亦是泛著陣陣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