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紀淺嚇得驚呼。
“啊…”
紀清河拳頭并沒有如他預料般的落到葉琳瑯的臉上。
葉琳瑯手中的一根金針,扎入了紀清河的手背。
細細密密的疼痛從手背蔓延開來,紀清河整個人都一瞬間都疼懵了。
近一米八的身體,“咣”的一下栽到地上。
“哥,你怎么了?”
紀淺撲到紀清河的身前,哭哭啼啼的問,“哥,你說話啊。”
紀清河這時根本就說不出一句話,他的眸光越過紀淺,落到站在宿舍門中間的葉琳瑯。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葉琳瑯的眼眸,閃爍著一股肆無忌憚的囂張。
仿佛在葉琳瑯的眼中,她根本就沒有把“紀家”放在眼底。
“哥,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哥,你別嚇我啊!”
葉琳瑯微微扭頭,對著陶春花道:“春花,麻煩你去通知保安科的老師過來一趟,就說我們女生宿舍有男性闖入了。”
紀清河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雙腿又麻又軟,整個人都站不起來。
紀淺連忙扶起紀清河,擔憂問道:“哥,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紀清河冷冷地盯葉琳瑯那一張在燈光泛著幽幽冷光的臉龐,心里浮起一抹殺意。
葉琳瑯,你給我等著。
我,紀清河,和你沒完!
葉琳瑯“啪”的一下關上宿舍木門,陶春花憂心忡忡的看著葉琳瑯,“琳瑯,你看見那位紀先生的眼神了嗎?他恨不得像是想吃了你似的。”
“他不敢。”
葉琳瑯卸掉紀清河下巴那一招,可是她的獨門秘訣。
這還是她前世跟著謝緒寧學了卸下巴這一招后,特意結合了中醫的穴位,被她卸掉下巴的人,去的別的醫生安下巴,也只是會活受罪而已。
等到紀清河再來求她時,看他還敢不敢這么囂張的她面前炫富 “怎么樣?這個舞臺劇,你們喜歡嗎?”
陸以安和阮清清兩人擠在一起看完舞臺劇的初版劇本。
兩人被葉琳瑯劇本里所描寫的美好感情給震驚了。
“琳瑯,你寫的劇本真的好好。”
阮清清感動的淚水漣漣。
陸以安道:“琳瑯,我們三十年后,真的還能開一次同學會嗎?”
“當然。”
葉琳瑯伸手攬著阮以安和阮清清的肩膀。
“不過,我這個舞臺劇排練的話,誰來?”
陶春花道:“你們別看我,我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細胞。”
阮清清舉手道:“我認識一個話劇團的演員,我到時候請她過來幫我排練。”
“你們忙嗎?如果不忙的話,抄一下舞臺劇的劇本,明天好讓同學們傳閱。”
“我們抄。”
葉琳瑯有些擔心葉國瑾,便出了宿舍來到公用電話給葉國瑾撥打了一通電話。
“琳瑯。”
葉國瑾的聲音中,透著一股興奮。
“哥,你好像心情很好?”
葉國瑾對著葉琳瑯道:“琳瑯,我來帶你去見一個人。”
“那我在校門口等你。”
20分鐘后,葉國瑾將葉琳瑯帶到了一處爬滿碧綠色藤蔓的辦公樓。
一扇緊閉著的門一打開時,葉琳瑯看見了里面關押著的那個人的臉。
“竟然是你?”
差7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