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瑯在病房里看的很清楚,岳學峰在聽見陳雪蘭所說的那句話后,神情龜裂劇變。
像岳學峰那種偏執陰鷙的變態,做出什么殺人放火的事,都不足為奇。
陳雪蘭成功離婚,并不是結束。
而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的開始。
“那帝都大學少年班呢?”周黎痛苦疾首的問。
葉琳瑯這樣的好苗子,百年難遇,錯過了真是莫大的損失。
葉琳瑯甜甜笑道:“如果我們家能平平安安度過今年這一年,我就來帝都大學的少年班找你報道。”
周黎等的就是這句話,“行,我現在就收拾東西回帝都。”
周黎給葉琳瑯留下了自己辦公室和家里的電話,又留了地址,并再三叮囑葉琳瑯,一定要來帝都大學少年班讀書。
葉琳瑯又去找了楚鐘聲,她讓楚鐘聲幫她寄一封信到省里,又找楚鐘聲開了一些草藥。
她跟著華無瑕學習中醫。
那些不起眼的藥草,是藥,也是毒。
萬物相生,亦萬物相克。
毫厘之間,便是人命關天。
葉琳瑯拎著紙抱著的草藥,徑直去了岳學峰工作的單位。
眼看葉琳瑯都快到岳學峰單位大門口了。
一直跟隨葉琳瑯的小混混一下竄到葉琳瑯的面前,流里流氣的開口道:“喲小妹妹,你一個人啊…”
“小妹妹,哥請你吃冰棍啊!”
葉琳瑯冷冷道:“讓開。”
兩個小混混,誰也不讓,甚至是徑直朝葉琳瑯伸手,想要強行將葉琳瑯拉離岳學峰的單位大門口。
“你們干什么?”
一直在監視岳學峰情況的便衣辦公人員走到葉琳瑯的面前,中氣十足的質問著這兩個要強行將葉琳瑯拉走的小混混。
“管你什么事?我和我妹子說話,你特么的別多管閑事!”
葉琳瑯動作麻利的掏出金針,一左一右的扎到兩個小混混的手上。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小混混的全身。
驀然間,兩個小混混都變了臉色。
他們之前就聽說過六子被這個小姑娘給扎成癱子了!
可那只是耳聞,沒有親眼所見。
現在…他們真的感覺到自己的全身又酥又麻,除此之外,并沒有別的感覺了。
葉琳瑯一抬頭,正好看見二樓玻璃窗戶后面的岳學峰。
岳學峰發現葉琳瑯看見了自己,他不疾不緩的露出一個挑釁的囂張笑意。
右手抬到脖子中間的位置,做了一個“抹咽喉”的動作。
“誰讓你們來的?”葉琳瑯問。
兩個小混混抬眸看著二樓的窗戶,亦同時看見岳學峰嘴角那抹嗜血的淺笑,他們齊齊打了一個寒顫,瞎話張嘴就來。
“就是我們看你長的漂亮,那什么見色起義…”
“對對對,沒有人指使我們來…”
“我們就是起了色心…”
葉琳瑯手中的金針,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一道寒芒。
“看來,你們沒有聽說過你們前輩六子的傳說,沒關系,流氓罪可以讓你們這對兄弟去見見你們的前輩…”親耳聽聽我的傳說。
葉琳瑯每說一個字,這兩個小混混的臉色就蒼白了一分。
誰說沒有聽過?
他們不僅聽過,還親眼看見自己家的兄弟滿身是血的被人從門面房里抬了出來。
甚至還知道他們兄弟身上被剪刀戳了不少血窟窿,卻沒有一處傷及致命處。
“是岳學峰,是岳學峰指使我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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