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母蠱惑住了的原主,居然真的對杜州的兩個孩子下手了,杜州經常要出差,十天半個月不在家里很正常,因此她便私底下克扣兩個孩子的糧食,還虐待他們,威脅他們不許告訴大人,兩個孩子被她又餓又虐待,很快就變得面黃肌瘦、膽小怯懦。
這么虐待了大半年之后,先是年紀小的杜小靈承受不住了,她身體虛弱又承受原主的虐待,精神壓力極大,身心飽受折磨,因此生了重病,原主卻還故意隱瞞不帶她去看病,等實在瞞不住了,才送杜小靈去醫院看病,但她身上的錢基本上都貼補給娘家了,剩下一點也不舍得把花在杜小靈身上,于是杜小靈很快就病死了。
杜小靈死的時候杜州還在外面出差,沒有回來,等他回到家,杜小靈都已經下葬了,根本沒能見她最后一面,于是她的死因居然真的被原主隱瞞過去了,杜州只以為女兒是得了重病醫治不了才去世的,根本沒想到是原主喪心病狂虐待死的,因此他雖然傷心,卻沒有懷疑原主。
解決掉杜小靈之后,原主又把主意打到了杜小石身上,杜小石已經五六歲,身體承受能力比杜小靈強,因此即使虛弱,卻并沒有生命危險,喪心病狂的原主于是趁著杜州又一次出差,把杜小石帶到了魚龍混雜的車站里,故意“不小心”跟他走散了,最后一次果然讓杜小石被人販子抓走了。
兩個孩子接二連三地出現意外,還那么巧發生在自己出差的期間,杜州終于發現了不對勁,他自己私底下開始調查,發現原主居然好幾次無緣無故帶杜小石外出,詢問原主原因,原主又支支吾吾說不出合理的理由,杜州便對她起了疑心。
報了警,經過警察嚴密的審問,原主不得不承認她是故意把杜小石帶去車站,好讓他“走丟”的,最后還承認了虐待兄妹倆以及不給杜小靈治病害她死亡的事實。
作惡多端的原主被判了死刑,杜州對她恨之入骨,她死之后連尸體都不肯去認領,至于教唆原主除掉孩子的娘家父母和弟弟?早在她被抓的時候就跟她斷絕關系,不承認她是萬家的人了。
原主死了之后,杜州便辭了貨車司機的工作,走遍了整個國家尋找杜小石,但找了幾十年,直到他七老八十,依舊沒能找到自己的兒子,死都不瞑目。
時初一想起原主在原世界劇情里做的事,都想把她的靈魂抓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她怎么能對這么小的兩個孩子下手?真是可恨又可惡。
杜州真是倒了血霉遇到原主,不但被逼得娶了她,還被她害得兩個孩子一個死掉、一個被拐走,晚年凄慘,這種情況,真的是“做鬼也不會放過她”的那種程度啊。
時初嘖嘖感嘆,這也是她為什么對杜小靈和杜小石格外寬容的緣故,原主造了孽,頂替她身份的自己,就算不補償他們,也不能再害了人家。
時初走了大半個小時才到了鎮上,找到一家供銷社,買了點布料和白糖,又去肉攤上買了一斤豬肉,杜州回來了,光是吃菜可填不飽他的肚子——當然,這也是因為杜州的工資可以讓他們每個月買幾次肉吃。
她提著大包小包回村,果然又引起了村里人的艷羨,眼紅的則盯著她手里的東西酸溜溜地挖苦時初幾句,說她敗家,花錢大手大腳,杜州娶了她,家里的錢肯定很快就會被她敗沒了云云。
時初都把這些酸話當成好話來聽,畢竟她就是有錢花,而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然后耍幾句嘴皮子,他們越眼紅時初越開心。
回到家的時候,杜州和兩個孩子都已經在家里了,看見她提著東西回來,杜小靈和杜小石頓時飛奔著朝她沖過來。
“阿姨,你買什么了?”杜小靈眼睛發光地問時初。
杜小石也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買了些布料,還有白糖和肉。”時初回答道。
“白糖!”兩個孩子只聽見了這個,畢竟肉昨天晚上才吃了,這會兒不太饞,糖卻是小孩子最愛的。
“白糖不是糖果,你們爸爸買了不少糖果回來,夠你們吃一段時間了,這些白糖可不能由你們造了,以后阿姨給你們做湯圓吃。”時初說道。
“湯圓?”杜小靈有些疑惑,她不太記得以前有沒有吃過了,但一聽到這個名字,嘴里就會流口水,她覺得這是很好吃的東西,于是高興地說:“我想吃!”
“得過一陣子才做呢。”時初告訴她。
“湯圓,甜滋滋的,軟糯糯的,可好吃了!”杜小石比妹妹多幾年記憶,倒是記得湯圓是什么滋味,一說就一臉回味,引得杜小靈都對湯圓滿心期盼了。
杜州看著她和兩個孩子的相處,并沒有發現孩子對時初有什么排斥或者討厭的模樣,反而還愿意親近,心里便忍不住松了口氣,看來時初對兩個孩子還是很好的,否則孩子不會這么親近她。
得出這個結論的杜州,對時初之前逼迫他結婚的厭惡感都消失了不少,如果時初愿意對兩個孩子視如己出,那他以后可以原諒她的逼迫。
當然了,這會兒她才嫁過來兩三個月,時間還短,暫時看不出是不是裝的,時間久了會不會暴露真面目,所以杜州才沒有徹底相信她。
至于以后她有了自己的親生孩子,會不會對兩個孩子看不順眼?
杜州并不擔心這一點,因為他和她不會有孩子,他連碰都不愿意碰她,孩子從哪里來?他有小靈和小石兩個孩子已經夠了。
時初并不知道杜州對她的心思已經轉了好幾彎,當然,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因為如果換成是她跟杜州身份交換,她也會有跟杜州一樣的想法,這是人之常情。
“你買布回來做什么?我昨天帶回來的就有小靈和小石的新衣服。”杜州看見時初還買了一些布料,便問道。
時初聽見他的話,頓了頓,問他:“家里難道除了兩個孩子,其他人就不需要穿衣服了?”
杜州一噎,才發現時初穿著的衣服舊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還打了好幾個補丁,要不是她現在長了些肉,膚色白了,別人還以為她是叫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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