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我不是壞人,真的就想搭個便車,你要是不信,我把駕駛證、身份證抵押給你也行啊。”這位車主仿佛知道左時初的顧慮,便干脆坦誠地說道,還真的把幾個重要證件交給了左時初。
左時初接過來看了看,見這證件上的照片跟這車主長得一模一樣,應該就是本人。
不過——左時初看了一眼他那號稱爆了胎沒法開的車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那車里似乎隱隱約約有人影在晃動,左時初的視力非常好,但她這會兒䢸沒辦法確定,因為人家的車里也有可能放著大的玩具娃娃呢?
莫非是她太多疑了?左時初最終還是藝高人膽大,覺得自己不需要怕這一副小身板的車主,因此開了車門,說:“上車吧!”
車主頓時感激地連連道謝,上了駕駛座后座,左時初剛要開車,忽然身后就傳來微不可察的聲響,接著左時初脖子上就被抵了一把刀:“別動。”
那剛剛還和顏悅色對她連連道謝的車主立刻就變了一張臉,兇狠地威脅道:“乖乖地別動,我手上的刀子可不是假的。”
左時初臉色頓時冰冷下來,居然有人敢來挾持她,真是膽上長毛了,長出息了。左時初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因為在這個世界太咸魚了,導致她警備心都下降了許多。
她左手在腰間輕輕一動,從伴生空間里拿出一小瓶強力昏迷劑,飛快地往車主臉上一噴,那車主還沒反應過來,瞬間就暈過去了,手上的刀子也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
這可是星際世界出品的強力暈迷劑,體質為S級的星際人都扛不住的藥劑,更何況撐死了體質只有B級的這歹徒?
左時初氣得狠狠地踢了一腳這人事不省的家伙,剛想要報警來抓人,忽然自己的車門就被人從外面拉開了,幾個兇神惡煞的人沖了上來。
顯然這伙人是從昏迷那家伙的車上下來的,之前左時初的感覺沒有錯,那輛車上是真的不對勁,畢竟藏著好幾個人呢。
這伙人明顯是對著左時初來的,個個都人高馬大,手上還帶著刀子和鐵棍,二話不說就朝著左時初招呼過來,顯然并不因為她是個女人就憐香惜玉。
這些亡命之徒心狠手辣,對左時初毫不留情,幸好左時初的身手并沒有落下,而且手上還有強力昏迷劑,因此這伙人雖然兇殘,但左時初還是沒用多長時間,就把他們都揍趴下了,一人噴了一頭昏迷劑,就昏得跟頭死豬一樣了。
左時初這才打了電話報警,在等待警察到來的時候,她也沒閑著,用手機在網上查這伙人的身份。
果不其然,這伙人是有案在身的在逃犯,網上還有著他們的通緝令,一人懸賞幾萬到十幾萬…左時初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能掙點賞銀。
只是不知道這伙人犯案犯到自己頭上來,到底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了。
不怪左時初會這么想,因為她找了一個麻煩多多的床伴,她此時十分后悔自己色、迷心竅了。
如果這伙人真的跟鐘離惜墨的家族爭斗有關,那她即使再不舍,也要跟他結束了。
敬察半個多小時后就來了,一來就看到地上躺著五六個人事不省的彪形大漢,便震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這些人怎么了?”女警員驚愕地問左時初。
“被我打暈了。”左時初摸了摸鼻子,幾個敬察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她苗條纖細的身形,又看了看地上那即使昏迷著也看得出兇狠惡煞模樣的男人們,臉上仿佛寫著不敢相信四個大字。
敬察們檢查了一遍這幾個歹徒,發現他們真的只是暈迷了,并沒有其他問題,這才放下心來,否則他們要是出了問題,這位漂亮的小姐姐也會有麻煩。
“你是怎么打暈他們的?練過?”女警員員又問左時初,臉上帶著驚嘆贊揚的目光。
左時初點點頭:“練過,他們幾個看我是個女人,輕敵了,我只是運氣好。”她謙虛道。
“…”這種運氣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對了,我在網上查了一下,發現他們是通緝犯,這可真巧了,那些懸賞金,我能拿到吧?”左時初笑瞇瞇地問。
“通緝犯?”敬察們頓時神情嚴肅了好幾分,板著這些人的臉看了又看,發現還真是在逃的通緝犯,頓時樂了,對左時初道,“你可是立了大功了,放心,賞金不會缺了你的。”
左時初頓時心滿意足了。
于是,這伙不知道有沒有幕后指使者的亡命之徒,根本連左時初的一根手指頭都沒傷到,就出師不利,被她直接送到警局里去了。
左時初跟鐘離惜墨提了一下這件事,讓他去查查到底是不是他家里那些人把歪主意打到她身上來了。
鐘離惜墨得知這事后,暴怒不已,回去把鐘離家鬧了一番,跟家里人都鬧翻了,特別是他幾個堂兄弟,被他狠狠地警告了一番,還特意指出要是被他抓到證據,那他不會手軟,肯定會報復回去。
經過審問之后,左時初知道那伙通緝犯是想綁架她的,據說是想要點錢來逃亡,可惜遇到的是左時初這樣扮豬吃老虎的角色,讓他們折戟沉沙。
雖然他們口口聲聲說是他們自己的主意,并沒有其他人的指使,但左時初卻并不相信,因為她那天開的車才十幾萬,十分普通,并不是豪車,如果這伙人想要綁架人弄一筆錢,那去綁架那些富商或者豪門子弟才是最好的,綁架左時初這種普通人,很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難道這伙老奸巨猾的逃犯會不明白這點?
可惜這伙人嘴巴很硬,并不承認被人指使,左時初便沒法繼續追查下去了,但鐘離惜墨卻沒有放棄,他有自己的渠道去查,既然左時初覺得是針對她而去的,那他就不可能不查個水落石出。
左時初可不管這些,即使沒有證據證明她是遭了池魚之殃,被卷入了他們鐘離家的奪權之爭,但左時初篤定了幕后是鐘離家其中某個人,想把她綁架了來要挾鐘離惜墨,所以她就干脆直接跟麻煩的源頭——鐘離惜墨說拜拜了,毫不客氣地把他趕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