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時初在度假這幾天白天和同事玩得很瘋,晚上則悄悄地去找鐘離惜墨度過一個美好的晚上,于是等到度假回來之后,她便光彩照人起來,仿佛整個人都在發光,越發亮眼了。
“時初,出來旅游這幾天,我們都曬黑了,就你不但沒曬黑,反倒像是越發漂亮了,艷光四射,說!你是怎么做到的?有什么秘訣?”虹姐回來的時候看見整個人白得發光的左時初,驚艷得不行,酸溜溜地問道。
左時初故意把下巴一臺,驕傲地說:“沒有秘訣,就是天生麗質!”
虹姐見她這欠揍的模樣,頓時作出要打她的模樣,笑罵道:“好啊,你這是到我面前得意來了!我看你是欠打了…”
左時初身形靈活地一閃,便躲開了她的手,笑嘻嘻地往遠處走了。
“這妖精該不會是吸了精氣才變成這樣的吧?”虹姐在后面跟另一個女同事說道,“真是個禍水啊。”
“唉,要是我有她那么好看就好了,自己看著也開心啊。”那個女同事羨慕地看著左時初的背影說道。
“別想了,這樣的妖精那真是十萬里挑一都不一定有一個的…以后也不知道哪個男人能有這個艷福,娶到她…”虹姐嘆了口氣說道,想起自己之前給她介紹的石青松,只是個大學老師,雖然條件不錯,但大概也是降不住左時初這樣的大美人,左時初沒跟他好上也正常。
左時初可不知道虹姐想了那么多,她接到了家里媽媽打來的電話,左媽媽自己開了個舞蹈室教學生跳舞,這些年大家都注重對孩子的素質教育,要培養孩子的藝術特長,所以舞蹈課還是很吃香的,左媽媽的事業就發展得很不錯。
而左爸爸是個公務員,做到了副處長的位置就到頭了,畢竟他沒什么政治天賦,既不長袖善舞也沒什么大才干,能當上副處長都是他運氣好了,而再過兩三年,他就得退休了。
總的來說,原主的父母屬于思想開明,不會給她壓力的家長,而且給她提供的物質條件也不差,所以原主才會在跟石青松談了一次戀愛后,覺察到自己不能適應清貧的生活,才當機立斷和石青松分手。
左媽媽在電話里問左時初:“乖女啊,你去旅游回來了?玩得開心嗎?”
“開心啊,還有很多同事一起,大家說說笑笑,吃吃喝喝,可開心了。”左時初笑瞇瞇地說道。
“是去海邊玩吧?有沒有做好防曬啊?我跟你說,女孩子的皮膚曬傷了就很難養好了,你可不能仗著年輕就對護膚松懈了,變成個黑丫頭,那多難看啊!”左媽媽滔滔不絕地對左時初說起來護膚的重要性,她是教舞蹈的,愛美也注重保養,自然關心女兒的外貌問題。
“媽媽,你放心,我防曬做得很好,一點兒都沒曬黑,你要是不信,我跟你視頻啊,讓你親自看看,我可沒騙你…”左時初十分自信地說道,看了一眼自己猶如凝脂般的手臂,滿意極了,她的防曬霜都是自己做的,防曬效果一級棒。
左媽媽居然真的讓左時初開視頻給她看了,見她果然沒曬黑,才滿意地點頭:“看來真沒曬黑,那我就放心了。對了,你過年的時候公司什么時候放假啊?你秦阿姨說要給你介紹個男孩子,你早點回來看看啊。”
左時初沒想到左媽媽居然提起相親的事來,難道所有的中老年婦女,就看不得身邊有一個未婚的女人嗎?非得給人找到一個男人才行。
左時初不想回去相親,便皺著眉頭道:“我不知道公司什么時候放假,大概會很晚吧?畢竟咱們這公司挺忙的…你讓秦阿姨不用給我介紹了,我不想相親,媽媽,你不要逼我,我才二十四歲,年輕著呢。”
左媽媽卻不太贊同:“二十四歲不小了,現在相親正好,二十五歲結婚,二十六歲生孩子,正是身體最健康的時候,你還想拖延到什么時候?你要是爭氣,自己能找到男朋友,那我也懶得管你,可你不是找不到嗎?我說你長得也漂漂亮亮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不走桃花運,居然連個男朋友都找不到…”
左媽媽說著說著就歪了話題,把左時初念叨得腦袋都大了,左時初敷衍地附和了她幾句,終于聽到空姐讓關手機的話了,便終于找到借口跟左媽媽結束了通話。
聽不見左媽媽的念叨聲,她頓時松了一口氣,仿佛劫后余生似的。
她現在已經有了個合心意的男伴了,根本不需要自找苦吃找個男人,所以左時初自然對左媽媽提起的相親避之唯恐不及。
鐘離惜墨并不是跟左時初他們幾個部門坐同一架飛機回去的,左時初也不怎么在意,畢竟她來的時候就沒看見他,那回去不見他也很正常,他作為新總裁的心腹,大概會有另外的行程吧。
而被左時初以為有另外行程的鐘離惜墨,此時卻在某家會所的包間里,身邊坐了好幾個男人。
“鐘離,要不要叫幾個女人進來玩玩啊,對了,你喜歡咱們這土生土長的姑娘,還是國外那金發碧眼的妞兒?”鐘離惜墨的發小胡義笑嘻嘻地問他。
另一個朋友聽了,也打趣道:“鐘離在國外待了這么久,肯定更習慣洋妞了啊!胡義你這也需要問?”
胡義笑道:“我這不是怕他在國外見慣了洋妞,看膩了,看咱們黑發黑眼的國妞更有新鮮感嗎?”
“這倒也是。那鐘離你說,想要什么樣兒的?這里的妞什么樣都有,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秦守嚷道。
鐘離惜墨看了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損友一眼,說:“我不需要人陪,你們自己想要就自己要,別拿我當借口。”
“嘖嘖,鐘離你怎么還是這么死心眼?出來玩不都是這樣,就你潔身自好,襯托得我們多齷蹉一樣!”胡義嘖嘖說道,然后忽然猥瑣地壓低了聲音,問他,“你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什么?鐘離你還是個雛兒?!”秦守聽話只聽半截,立馬就嚷了出來,震驚地把鐘離惜墨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臉上仿佛刻著幾個大字:“兄弟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