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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初,你想去外面看看嗎?”衛起躺在院子的竹椅上,跟他旁邊同樣躺在竹椅上的霍時初問道。
霍時初手上拿著一個小酒杯,眼中波光流轉,顯然已經喝過不少酒了,聽到衛起這么問,便回頭看向他:“外面?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嗎?”
衛起拿起石桌上的小酒壺,倒了一杯進自己的酒杯里,拿起小酒杯,輕輕地晃了晃,動作優雅矜貴,他仿佛現在并不是在鄉間的小院子里,而是在華麗宮殿之中,蓬蓽生輝應該差不多就是他如今這個樣子了。
“我也不清楚,不過會比村子里精彩一些吧。”衛起淡淡地說道。
“那你想出去嗎?”霍時初有些無所謂地問道,衛起這個人讓她看不太清,當她以為他只是個出色點的農村漢子時,他偏偏表現得聰明又能干;可當霍時初以為他真的并非凡夫俗子,他偏偏又似乎對現狀很滿意,每天不是想著上山打獵就是去鎮上買肉吃,看起來胸無大志。
最近的生活實在是太平靜了,衛起早早實現了上輩子的終極夢想,不用擔心哪天就被喪尸吃了、或者被同伴背叛了,更不會挨餓受凍,但平靜的日子過得久了,就不免會嫌棄無聊,衛起有時候都想唾棄一下自己。
“我很小就去了邊疆跟戎人打仗,沒有去過中原繁華富裕的京都,也沒有去過富裕美麗的江南,我聽戰友們說過,京都和江南都是特別讓人向往的地方,現在我衣食不愁了,就想去看看了。”衛起說道。
“那就去啊,反正你現在身體都好了,身手也有,安全不用擔心,錢財也足夠。”霍時初說道,之前衛起給了她不少錢,說是當家用的,足足快有一百兩了,要知道他們才剛建了新房子,可他依然還能拿出這么多錢來,這還不足以說明他的能力嗎?
衛起聽她并不反對,眼睛一亮,充滿期待地說:“這么說,你是同意和我一起出游了?”
“等等,你想帶上我一起出游?”霍時初有些震驚,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把自己都算上了。
“當然啊,難道我要留你一個人在村里?”衛起理所當然地說道,還安慰她,“你放心,我可以保證咱們的安全,就算遇到山賊土匪,也能護你周全。”
霍時初因為喝了酒而顯得濕漉漉的眼睛,遲鈍地轉了轉,聽到衛起這話,立刻就腦袋一熱,脫口而出道:“好!我也想看看外面有多繁華!”
“肯定比百歲村好啊,我們在外面慢慢游玩,反正家里也沒什么事要忙活的…”衛起聽到霍時初的回答,心中高興,就下了決定,“那我明天就好好地制定一下出游行程,保證不會讓你在路上受罪。”
衛起喝得也有點多了,這酒是霍時初釀的,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法釀的,愣是讓他這個在末世前嘗過了各種價格昂貴的美酒的公子哥兒,都覺得這酒美味異常,甘醇熱辣。
他眼睛也迷蒙起來,像是蒙了一層水霧似的,定定地看著霍時初,而霍時初也成了個醉鬼,她俏臉生霞,嘴唇因為沾了酒液而格外嫣紅,又亮又圓的兩只杏眼眼波流轉,不自覺地帶出來一種媚色,像帶著鉤子似的。
衛起忽然覺得她像自己末世前吃過的櫻桃小蛋糕,粉粉嫩嫩的,還很可愛,霍時初那嫣紅的唇瓣就像一只格外誘、人的小櫻桃,衛起看得有些眼饞。
他腦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挪著自己的身子往霍時初竹椅靠去,修長的脖子伸得長長的,湊了過去就咬上那顆令他垂涎欲滴的“櫻桃”。
真甜…他嘗到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軟軟的,甜甜的,他不由地繼續沉迷下去。
霍時初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來,才氣喘吁吁地推開他的腦袋,衛起依依不舍地還想親過去,但霍時初躲開了,并沒有讓他得逞。
衛起只好把腦袋埋在她脖子里,嘴里還不滿地嘀咕:“為什么不讓我親…”
霍時初腦袋本來有些不清醒,但被衛起親得缺了會兒癢,就清醒了一些,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正在占自己便宜呢。
她想要推開埋在自己脖子里的熱烘烘的大腦袋,但衛起即使醉了,力氣也還是在的,像個狗皮膏藥似的,就是要黏著霍時初,霍時初推都推不動他。
“不要推我嘛…”衛起那雙平時理智而黝黑的眼睛此時像只乞求主人撫摸的大狗狗,還撒著嬌的。
霍時初本來就是個好、色的,衛起雖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也長得俊朗英氣,更別提他那胸肌鼓鼓的好身材了,她之前見過他那恢復成寬肩窄腰、擁有八塊腹肌的充滿荷爾蒙氣息的身材。
這會兒見他推都推不開,還主動往她面前湊,那她就不客氣了…被酒精糊住了理智的霍時初立馬就放棄了自己的原則,半推半就地和衛起又親到一起去了。
“回房里…”霍時初拉住粘著她不放的衛起,跌跌撞撞地回家里去了,衛起醉得不輕,只知道隨著自己的本能來,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男人就是男人,本能的侵略性讓他對某些事無師自通,愣是折騰了霍時初大半個晚上。
等到第二天他醒過來,看到沉沉地睡在自己身邊的霍時初,立刻就呆住了,昨晚的記憶一擁而入,沖進他腦子里,他才捂著自己的眼睛,低低地罵了一聲“醉酒誤事”。
不過對于昨晚發生的事,他不但沒有后悔,反而還有點竊喜,這酒醉得倒是恰到好處…
衛起又輕輕地躺了下去,然后目不轉睛地看著霍時初,眼里滿是溫柔,腦子里已經開始想著該送些什么給自己的妻子、要不要重新辦一次婚禮、以后生幾個孩子、孩子的名字怎么起、讀書要不要請夫子…
有些人明明才開葷,卻已經想到子孫滿堂的場景了,霍時初一醒過來,看到的就是臉上帶著迷之微笑的衛起,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顯得傻乎乎的。
“初兒,你醒了?”衛起終于注意到霍時初的眼神,立馬欣喜而殷勤地問道,“你想吃什么早飯?我給你煮。”
“都可以,你看著做吧。”霍時初見他恢復了正常,就隨口說道,這男人的廚藝已經被她教出來了,倒是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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