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北光帶過來的酒不少,但是所有人也就是一人一杯酒完事了。
大家都以聊天為主。他們也是好長時間沒有聚會了。所以有很多的話要說。
佘小云把閨女和婷婷都喂飽了。這才自己吃飯。
姜心語做了很長時間的心里建設,最后決定還是和王同舟說說,趁著大家今天都在。
“姐夫,你現在還下井嗎?”
“是啊,下井一個月能多得十多塊錢。”
“姐,姐夫,你們聽我說,我覺得我姐夫最好不要再下井了。
姐夫你是最后是明白的了。地下都挖空了,這要是真的出事,那是會沒命的。
這錢可以想別的辦法賺,不行就過點苦日子,但是畢竟是一家人幸福的在一起。”
佘小云聽了姜心語的話愣住了。“心語,真的有那么嚴重?”
“姐夫,你是最知道的,現在已經快把地下挖空了。這可是經不住一點地震的。
姐夫,你還是申請不要下井了,要是能夠去別處工作就更好了。”
王同舟點頭“心語你知道的還挺清楚的。”
“想象都能想出來。每年出這么多的煤,出了這么多年了,地下還能好?”
佘小云扭臉看著丈夫“你明天就申請來井上工作,咱們不要高工資。
咱們家咱們兩個賺錢,有很多都是男人一個人賺錢,還不是一樣的過日子?
王同舟你聽到了嗎。明天上班就寫申請。不行就請病假在家里。”
“好,我明天就打申請放心吧,沒事的,都一百多年了,也沒出過事?”
“姐夫,那是你不知道,有很多小煤礦出事都是不上報的,你還有我姐,還有兩個孩子,你可不能這樣賭。”
“好,我明天一定交申請,放心吧。”
郝士超以前想去煤礦上班的,不過被姜心語攔住了,今天再次的聽她這樣說。
“心語,你說的是真的?”
“郝大哥,這件事不發生誰又能知道呢?不過就是以防萬一。
大家都要小心點,我記得看過一篇再外國的報道,地震在夏天的時候最愛發生,所以大家夏天多注意點。”
“沒有你說的這樣邪乎吧?”孟凡興問。
“大家多注意點也沒有壞處不是?夏天也不冷,完全可以在外面睡啊。”
姜心語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說。希望這里不要發生這樣的事,其實有很多的歷史事件都沒有發生。
但是她不敢賭,還是給大家提醒,最好不要發生。還是提前的做準備的才好。
這些憋在心里的話說出去后姜心語覺得輕松了很多。
都是自己認同的朋友,當然不希望他們出事。
大家都對這件事討論,說出了對這件事的看法。
王同舟是最有發言權的。“我覺得心語說的非常的對。其實我們每次下井都挺擔心的。也出現過一些小小的情況。”
佘小云在一邊嚇的臉都白了,更加的堅定了一定要讓王同舟不要下井了。
“反正大家都小心點就好了。”
其實在姜心語的印象里,這里并不是震區,最嚴重的就是市里。
姜心語在心里祈禱,千萬不要發生這件事。
畢竟這個歷史真的有很多的不一樣,也有相同的地方。所以她還是提前做好準備。
這個話題比較沉重。大家就問王同舟下面的情況。
“其實你們不知道,在G區已經出現了塌陷的情況。”
這下大家心里更加的沒底了。想著以后睡覺一定要輕點,多加小心。
韓相君別有深意的看著姜心語,這個兄弟媳婦自己是從來就沒有看明白過。
不過他可是不會認為她只是臨時起意說出這樣的話。
她一定是知道什么,因為她的表情有點不自然。
魏開云也注意到媳婦的不一樣了。覺得這個話題不適合再繼續下去了。
決定轉移話題。“北光,國棟喜宴的日子定下來了嗎?”
“還沒有,我明天想找人看看。”
“嗯,別太靠后了,朝陽沒有那么長時間的假期。”
朝陽聽了師傅的話心說終于想起自己了,真心的不容易。
“是啊,呂北光你趕緊的定下來。再說你要走了,和心語一樣,應該是輕易的不會回來了吧?
咱們在你臨走的時候說什么也要聚聚的。”郝士超笑著說。
所有的人附和。呂北光這個人雖然不愛說話,但是他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而且只要你有事情,他能辦的,那是一定不會推脫,并且一定會做好的。
“那是,我這也決定不下來,明天一定找人看看日子,定下來打電話通知你們。”
這時候,丁仕宏有端進來一盆子的蘋果,是按人數來的,不管大人小孩一人一個。
“丁哥,還有這好東西?”
“可不是?我可是留下來不少,等到國棟婚宴大師傅做一道拔絲蘋果,一定好吃。”
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伙都站起來互相的告辭離開。
這頓飯魏開云已經結賬了,根本就沒用呂北光,這是他們兩口子請大家吃飯。
姜心語臨走的時候湊到丁仕宏的身邊“丁哥,明天晚上給我留點好吃的,我想辦法明天上午把肉給你送來,別的還得你幫著整了。”
“沒問題。交給哥哥了。”
臨走的時候,又給姜心語幾個蘋果,讓她帶回去給孩子們吃。
一家人走在路上,婷婷在韓相君的懷里,小丫頭是誰抱都行。
到家后,有熱水。一家人洗漱后去休息了。
姜菲菲自己住,躺下熟悉的炕上,沒一會兒睡著了。
魏開云這里好不容易哄睡了時顯。摟著姜心語那是不撒手了,今天他真的受到打擊了。
“你行了啊,明天早上我還得出去一趟呢,不知道還能不能弄到肉。”
“媳婦,心語,他們都覺得我配不上你。”
“我覺得你配得上就行了,好了,別幼稚了。”
“媳婦,媳婦,你可不能嫌棄我。”
“我什么時候嫌棄你了,一邊去,我要休息了。”對門就住著韓相君,他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魏開云沒有得逞,非常的遺憾,但是他知道媳婦的臉皮薄,真的不敢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