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開云把臥室收拾好了,覺得特別的舒服,就好像是新房一樣,難道這是遲來的洞房花燭夜?
他在一邊看著床上的被褥,自己一個人在傻笑。
姜心語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多了,可是家里還沒有糧食,今天還得去外面吃飯,真心不愿意。不過也只能這樣了。
對了,可以支開魏開云讓他去買飯,她去外面轉一圈,明天就不用去外面吃飯了。
可是等了一會兒,魏開云還是沒有下來,疑惑的上樓,看到這位背對著門口,也不知道他這樣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在干什么。
“老公?”
魏開云聽到了媳婦的聲音,才反應過來,立馬的轉身,一把抱住她,尋著她親吻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平息下來。
“咱們去吃飯了,要不你去買飯回來,我去外面看看買些糧食,這樣明天就可以在家里吃飯了。”
“我陪你一起,我怕你累到。”魏開云還是沒有放手。
“不用,等到明天你再跟我一起好了,我今天就去外面看看。還有我餓了,你去買飯。”
兩人分開,姜心語想著還是弄一輛自行車方便,要不這也太累了。
她回到家里,渡出了五斤的掛面,還有十斤的大米,十斤的面粉,還有一桶葵花籽油,一包鹽,一包紅糖,一包白糖,還有五斤雞蛋,幾個西紅柿,幾顆蔥。
這樣就夠吃一段時間了,其余的明天再出去買。
都收拾好了,這才回到客廳,心里算計著明天要去大樓再買布,被罩怎么也得套上,要不總是拆被也是麻煩。
又過了十分鐘后,魏開云回來。他看到媳婦在家里,覺得一定是沒有買到什么。
“今天晚上還是吃燒麥吧,我還給你買了一碗甜湯。過來吃飯了。”
姜心語不喜歡這邊的口味,不過就是一頓飯還是能夠將就的。
兩人坐下吃飯“我買了掛面,大米,雞蛋啥的,明天早上咱們自己開火。”
“這么快就買回來了?”
“嗯,只要多花錢就能買到。”
魏開云點頭,確實是這樣,所以也就放下不再問了。
吃過晚飯,他去廚房刷飯盒,燒水,一會兒洗澡后才能早早的睡覺。
這都有二十多天沒有在一起了,以前不在一起沒有覺得怎么樣,但是現在媳婦就在身邊,怎么能不想呢?
所以他叫著姜心語去洗澡,自己也洗了一個戰斗澡。
晚上終于又擁有了媳婦,他有點激動,都沒有把持住。
等到事后想起來“媳婦,我忘了。”
姜心語正在平復呼吸,大腦還有點蒙。
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么,心里算計了一下生理期,這幾天還真是危險期,不過心里想著反正就那么一次,應該不會那么幸運的。
半夜的時候,魏開云實在是忍不住了,最終還是聽從了自己內心的渴望,到底還是把姜心語給鬧醒了。
第二天起來后,姜心語讓他去洗床單。她在廚房做了西紅柿雞蛋面。
吃過后,兩人一起把院子收拾了一下,算起來還有四十天的時間就要離開了,也沒有必要種些什么。
兩人又去了另外的兩幢房子,里外的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什么隱患,這才放心。
現在姜心語就期待著下雨,好知道房子是不是有漏雨的地方。
“對了,你找你朋友了嗎?人家能過來嗎?”
“已經出發了,在咱們離開前,他一定能夠過來的,放心好了。”
“最好給他在這邊找個他能干的工作,這樣也不會太無聊了。”
“問問紡織廠吧,也就是那里還行,他雖然腿有點不利索,但是當個門衛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兩人這才去了大樓,姜心語還是直接去找那位售貨員。
“同志你來了?”
“嗯,同志,我又來找你了。”
姜心語突然發現這位突然變了臉色,一本正經的“為人民服務,同志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姜心語馬上反應過來。“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同志,我想要買布料。”
“嚇死我了,剛才我們領導經過。同志,你還要布料?”
“嗯,還需要一些,我想要做被罩。”
最后兩人商量著用五十斤的白面換三十米的花布。
這次姜心語直接抱著布料離開了,晚上還在那個胡同給她面粉。
然后又在一樓買了各種調料,還有一些點心,買了兩個大盆,這才打住。
然后兩人去了供銷社,買了雞蛋,韭菜,黃瓜,白菜。
中午兩人吃到了韭菜雞蛋的餃子。
下午姜心語看著上午洗的布料都干了,她做被罩,魏開云收拾樓下的衛生。
晚上兩人吃的大米粥,還有中午的剩餃子。“咱們要不要買輛自行車?這樣也太不方便了。”
“行,明天去紡織廠我問問可不可以勻出來自行車票。”
“如果太麻煩就算了,咱們也沒有多長時間就要回去了,買了也是放著,以后上班還是坐公共汽車吧。”
“我問問吧,要是有咱們就買,要是沒有就算了。”
這個晚上魏開云還是一樣的抱著姜心語不撒手。
第二天兩人吃的雞蛋餅,西紅柿雞蛋湯,然后坐車去上班。
這次又來了三個人,也就差兩人了,聽說最晚也就是后天一定能夠到了。
他們都住在紡織廠的宿舍,魏開云給他們的借口就是怕姜心語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所以陪著一起。
這三個人都是知道姜心語的,心里都在想,就這個厲害的女人怎么會害怕?怎么會不安全,不過也沒有人說出來罷了,畢竟都見過她的戰斗力的,雖然還是幾年前的事,但是還是歷歷在目啊。主要是印象太深刻,忽視不了。
因為就姜心語一位女同志,所以干脆就放在了一起,姜心語對于機械真是一竅不通,真的后悔沒有讓姚世民過來,不過聽魏開云的意思,這機組都差不多,可能他們過來不是技術上的事。就是純粹的聯絡感情罷了,南北方拉近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