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愿意和自己來往也是沒有辦法。
姜心語今天中午休息了一會兒,沒有人來打擾,這樣挺不錯的。
整個下午就是審核,把所有不能下賬的都貼上特殊資金的條子。
不過姜心語還是從新定了一個特殊的賬本,這個是資金真正的出處。
王健術心里嘆氣,這姜副廠長就是太謹慎,如果這本賬真的流出去那就有大麻煩了。
掐著時間下班。回家還有很多的活。還不知道今天送過來多少桃子呢。
她到家看到廂房里的五筐桃子,這有三百斤左右了。心罐頭瓶看來真的不夠用。
兩個孩子對于做桃罐頭還是非常的好奇,就在姜心語的身后跟來跟去的。
“時景,菲菲,你們兩個想吃什么?”
“媽媽,我們吃什么都行。”
“媽媽,我想吃面包了,你有時間做點面包吧。”菲菲有點討好的說。
“沒問題,媽媽今天晚上發面,明天早上給你蒸,只要我的兩個寶貝有想吃的,媽媽一定盡量辦到。”
“謝謝媽媽。”兩個孩子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容。
姜心語心里也挺高興的,兩個孩子能夠這樣容易滿足,這是做媽媽的驕傲。
“尚師傅,咋們晚上吃海鮮粥?”
“行。”尚振坤沒有意見,跟著兩個孩子后自己的生活明顯好了太多。這小姜也會做飯,都是自己愛吃的。
姜心語干活也是麻利,在做粥的時候,找出五個大盆,四個里面泡上桃子。
海鮮粥,還煮了幾個雞蛋,怕孩子營養跟不上。其實她完全是多心了,兩個孩子看著都是白里透紅,看著特別的健康。
過了一個小時,王愛玲他們一家四口也到了,姜心語特意的多做了海鮮粥,讓兩個孩子繼續吃。
王愛玲兩口子,搬著小板凳開始削桃皮。
姜心語就負責取桃核,鐵皮爐子上燒水,一會兒要沏糖水。
兩口子的速度很快,姜心語也不慢,還能把取出桃核的桃子破成四瓣。
四個孩子吃飽了,就在一邊好奇的看著。
姜心語給他們找了工作,讓他們幫忙從廂房里往外拿罐頭瓶。
孩子就是這樣,大人能夠用他們干活,在他們心里就是認同。都挺高興的。
“你們四個一定要小心,罐頭瓶摔在地上會摔碎了,不能用了,還危險,你們可以慢慢的來。”
四小歡快的點頭,尚振坤把兩個炕桌都放在了院子里,四個孩子就一趟一趟的往外拿罐頭瓶。
姜心語在一邊笑著夸獎他們“真是厲害,這么小的年紀都可以幫著大人干活,為家里做貢獻了。”
這下四個孩子心里更加的高興。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
“心語,你這哄孩子真是高手。”
“怎么會是哄她們呢,我是真的這樣認為。姐,我跟你說,優秀的孩子不是光是打罵嚴厲就可以的,也需要夸獎的。”
“我以后也這樣。”
陳國亮就在一邊削桃皮,聽著兩人說笑。
沒一會兒大門又被敲響了,佘小云一家三口子的到了。
時景跑過去,拉著志偉的手“哥哥,給你留了海鮮粥了,特別的好吃,不過只給你留了一碗。”
佘小云兩口子也坐下干活,尚振坤就負責給他們往里面放桃子。
四個人削桃皮,姜心語一個人就忙不過來,王愛玲就也過來去桃核。
三個女人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八卦。
“佘姐,我聽說我們錢廠長總是去你們供銷社?”
“這消傳的還真快。昨天沒來,今天也沒來。”
“人家可能是去外面見面了。”
“有可能。高如云那個姑娘特別的有心眼,既然錢軍有這個想法,她怎么會放棄?心語,錢軍有沒有說過什么?”
姜心語搖頭“沒有說過什么,不過姚世民問過他,讓他想清楚,對了,佘姐,有沒有好姑娘,幫著姚世民介紹對象,這個家伙太著急了,都不要臉面了。”
“沒有合適的,現在的女孩子想法都太多了,姚世民是個好人。如果女方不好,不能給介紹的。”
“佘姐說的對,姚世民確實是一個好人。”姜心語也同意她的話。
兩個干活的男人心里都有點不屑,姚世民有什么好的?哪里是好男人了?女人的眼光真是有問題。
“心語,姚副廠長不是結婚了嗎?”王愛玲還不知道這件事。
“前幾天回去離婚了,這兩口子總是分開生活確實是問題。”佘小云嘆了一口氣說。
“心語,因為什么啊?”
“我也不清楚,他也不好意思跟我說啊。”姜心語知道一點的,但是不能說的,這是人家的傷疤,隱私。
兩個男人在一邊心里同時想著,這男人回去離婚,一定是女人那邊有問題。
“姚副廠長確實挺好的,就是咱們身邊沒有優秀的女孩子。”
“我有個高中同學,也是大學畢業,現在在當老師,我想著她們挺合適的,但是吧,姚世民畢竟是離過婚的男人,我同學特別的優秀,我怕人家不高興,所以寫信過去問了。”
“姚副廠長他們要是成了也是麻煩,一個在市里工作,一個在這里,還是要分開兩地生活吧?”
“離得不遠,可以解決的。”
“佘姐說的對,這個問題也好解決的。
桃子已經不少了,我開始裝了。”
姜心語起來,先把糖水沏上,還給了五個孩子一人一塊冰糖。然后還給他們糖水桃,五個孩子都非常的高興,現在的孩子哪有不喜歡甜的?
之后就是尚振坤負責燒火了。他們十一個人一直忙活到十一點半,這才都做完了,做了二百零五瓶的罐頭。這可真是不是小數了。
姜心語讓他們兩家一家拿走二十瓶,讓他們注意著點,看著如果桃罐頭的湯渾了,就馬上吃了,這個放不住的。
等到姜心語躺在炕上已經是十一點半了,她把面包的面發上了。
今天的炕燒火太多,太熱了,躺不住,菲菲都去和哥哥一起睡了。
最后沒有辦法,只好忍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