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收進去,也可以心里想著什么,手里就會出現,都不出錯的。不過活物沒有辦法實驗。
姜心語心里激動啊,想著是不是和小說上寫的似的?所以閉著眼想著空間,還就真的讓她看到了。
就是足球場大小,一個灰蒙蒙的密閉空間。也不知道什么材質的,自己放進去的東西,都在角落里整齊的擺放著。
姜心語心里想著人家的空間都有保鮮的功能,自己也得試試。
然后下床,把所有儲水的容器,連著牙缸和飯盒都用上了,倒上了熱水,用溫度計測了一下,記錄好,收進空間。
一晚上都沒有睡踏實,第二天周日八點還要去超市打工,七點起來,招出了牙缸子,用溫度計測了一下,還是昨天晚上的溫度。
這下姜心語眼圈都紅了,這是委屈的,并不是得了空間委屈,而是為了以前的不順暢委屈。老天并不是完全放棄了自己。
也許以前的衰就是為了得到這個空間,畢竟凡事都是一啄一飲的。趕忙的洗漱后小跑在打工的路上。
一天下來,感覺渾身都是力氣,有使不完的勁。今天超市利用周日的時間有特價的大米出售,平時要三塊左右的價錢,今天只要一塊九,但是限量,每人限購十斤。
姜心語只是臨時的學生工,所以也排著隊買了十斤。畢竟能混個臉熟,又舔著臉排了兩次隊熬到下班后,一共買了五十斤,也就是一袋大米。這一天的工資愣是沒夠。
晚上還要去夜市的燒烤攤打工,這大米扛著放在了共享單車的座上,急哄哄的去了夜市。
等到回到宿舍,同宿的五個人都回來了。
幾個人都給姜心語帶了吃的,雖然各人的想法不一樣,但是姜心語就當她們是好心。
“心語,明天中午我請你吃飯。”下鋪正在敷面膜的美女開口。
“彤彤,謝謝你,我明天中午有事,不好意思了。”
姜心語知道她的意思,一定是男同學們請她吃飯,她拉著自己,就是為了給她陪襯。要是平時也就無所謂了,可是明天中午超市的雞蛋和牛奶特價,都是超市賠錢賣的,自己怎么能錯過呢?
這是老舊的宿舍,去外面的水房洗漱后,也沒有不合群的鉆進自己床上,而是坐在小板凳上聽著同宿美女的聊天,還時不時的搭上一句。
二十分鐘后宿舍熄燈,姜心語終于能上床了。偷偷的測了一下水溫,還是昨天放進去的溫度。真是太好了。
姜心語拉回自己的心思,摸了摸枯黃的頭發,已經干了,躺在被窩,沒沒一會兒睡著了。
第二天沒有用王愛玲敲門,早早的起來,得把家里收拾干凈。
等到王愛玲過來,她已經把炕席擦了一遍,被褥都拆了,就算自己不蓋,也得做做樣子。
王愛玲還挺納悶,今天這門怎么開了?也沒有見外的直接進了院子,看到姜心語正在洗被面。
“你今天怎么這么勤快?”
“姐,我想趁著天氣好,把被褥都拆洗一遍。”
“這就對了,就應該這樣活著。走了,咱們先去吃飯,回來我幫你挑水。”
姜心語笑呵呵的站起來。用清水沖了沖手,這沒有肥皂,沒有洗衣粉,就用了點堿面,沒有辦法的事。
兩人到了食堂排隊,孔夢潔看著姜心語,眼里有著姜心語看不懂的笑容。
輪到她打飯的時候,這次就是清湯清水的,連野菜葉子都很少。
姜心語不是傻子,剛才見了孔夢潔,而這個打飯的就是她媽,這是給自己下馬威呢。
姜心語直視著孔夢潔的媽媽“村長家的大娘,婦女主任,這粥留給你吧,我無父無母,吃飯都是浪費。”
這不卑不亢,沒有哭鬧的話,反而吸引了一部分人。有好事的看著姜心語手里的粥碗。
“哎呦,這心語還是回家喝水吧。”旁邊一位中年婦女打趣道。
姜心語知道這是村里村支書的媳婦,和村長不對付,兩人為了掙村長的位置,就差大打出手了。這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在沒有文化的農村婦女當中,也是運用的非常得當的。
這時候有幾個不怕事的,都圍了過來。
這田淑蘭畢竟是村長媳婦,還是婦女主任,還是非常有眼力見的,看到這個場面,知道今天也就只能這么算了。
“心語,剛才大娘勺子沒摁下去,來你把碗給我,我再給你從新盛,這碗歸我了。”
“大娘,沒事的,我有口吃的,就該感謝你們了。”
“心語啊,可憐見的,沒事的。這是大娘剛才打的粥,給你。這父母去世,就剩下這一個孩子,還有黑心的人欺負,真是該天打雷劈。”張艷紅那也不是省油的燈。立馬拉起了戰斗模式。
姜心語想了想,還是不能在明面上摻和進去他們之間。這田淑蘭已經用力拽碗了,稍微松了勁,粥碗到了她手里。
就看到她直接把自己的那碗粥倒進了鍋里,在下面狠狠的舀了一勺稠的。
姜心語端著這明顯糧食多過野菜的粥回家了。
食堂很多人都看著她,姜心語也沒有有什么的多余的動作,就是路過孔夢潔的身邊,也都沒有抬頭。
到家后,從柴房的漏缸里掏出一塊紅咸菜,洗吧洗吧,切成絲,這菜粥就咸菜,至少有點咸味,不是只有又苦又澀的兩種味道。
吃完后,刷碗,坐下來洗背面。這搓板還是上輩子十歲以前用過,以后就是洗衣機了。
不過畢竟會,就是水有點涼。
這被面雖然破,不是特別的臟,也好洗。
因為力氣小,這被面都擰了好幾分鐘,才涼在了曬衣繩上。
看著大木盆里的水還挺干凈的,又找出小姑娘以前所有的衣服泡上,然后又去了父母的房間。
從穿越過來,還沒有踏足這間屋子,姜心語心虛。這屋子也是光板炕上鋪著炕席。當然炕梢上有兩個炕柜,不像自己那屋,柜子是在地上。
也是把炕席卷起來,掃了一遍,從新鋪上。拿出抹布擦干凈。這才上炕跪在了炕柜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