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綰!!!”
想到這,伊祁玄玉連忙從腰間抽出五枚銅板,順勢落地,當他看到卦象的那一刻。
他一瞬間將清醒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伊祁容晨,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逆天而行,想要奪取陛下的命格。
伊祁玄玉慌忙起身,由于雙腿跪的太久,已經麻木了,若不是伊祁承影眼疾手快,他怕是要摔倒在地。
“承影此事重大,不得泄露在外!”
承影連忙點了點頭,當他聽到這件事他就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伊祁容晨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伊祁玄玉緊握著手中的盒子,此事非同兒戲,他必須同父親商議。
蕭穆看著被攙扶出來的伊祁玄玉,連忙放下手邊的東西,沖上前,“玄玉,你這是怎么了?”
“無礙!”伊祁玄玉對著他搖了搖頭,微微一笑以示寬慰。
伊祁玄玉看著他腰間的佩劍,心中自然起了疑惑。“你這是?”
蕭穆低下頭,很顯然有些不敢看向他,只是小聲說道,“凌聞閣需要我,我身為凌聞閣的副手,理應千萬。
只是…”
伊祁玄玉看著他眼中的神情,輕嘆一聲,抬手緩緩揉著他的頭,“你若想做,便去做,不必擔憂我。”
聽到這話的蕭穆立刻抬起頭,臉上瞬間換上笑臉。
之所以他會如此爽快的答應,一方面是因為他不能自私地將他困在自己的身側,另一方面是因為他的身體在不斷地恢復,盡管雙生蠱還未解除,但好在伊祁容晨的藥按時送到手。
“此行無論你要做什么,將自己的安全放在首要!”
蕭穆點了點頭,用著堅定的眼神看著他,“放心吧!我很惜命的。”
聽到這話他也忍不住嘴角帶著笑意,但很快便收了回來,此刻最重要的便是解決好這件事。
“虞澈,你要比朕想象的要來的早些!”北漠帝看著眼前的虞澈,眼中帶著得意之色,他最討厭的便是受人威脅。
既然他敢威脅朕,便要承受地住朕的手段。
也不知道這梁綰這女娃娃能不能死里逃生。畢竟他還是很像看見褚霖那個瘋女人發瘋的模樣。
虞澈冷冷地看著眼前之人,面上不露神色,但渾身那股生人勿近之感,著實給人一股很強的壓迫感。
“北漠帝,倒是很會做人。既如此,朕也該好好與你說個清楚明白。”
“哼!朕有的時候真看不明你到底是真聰明還是裝聰明。我勸你最好認清現狀,朕不與你合作,自然有得是人愿意與朕合作。
比如,你的母后,華裳的太后!朕想她應該對你存在感動激動不已!”
然而虞澈的反應卻并沒有他想象的那般,對于他的話他似乎一點也不在乎。
只見他微微一笑,緩緩抬起自己的雙眸,“北漠帝,你當然可以選擇任何人與你達成合作共識,只是朕想來都是個極端之極的人。
畢竟對于明唐那份寶藏,朕絲毫不在意。
北漠帝真的以為朕是可任人擺布的嗎?
從一開始,朕就沒有想過與你合作,所說之詞不過是為了從你那里奪得最后一份地圖。
你我派去的人,看似朕站下風,處處受你壓制。
只可惜,朕派去的人,乃是顧家一脈的精英,再加上前往的奉天殿在我華裳地界。
您覺得你的人會是朕的對手嗎?
你若是不信,大可派探子前往。朕想你得到的消息一定會讓你“欣喜若狂”!”
聽到這話的北漠帝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怒視著面前之人。
而就在這時,一個侍衛沖了上來,跪在大殿之上,“陛下,不好了,派往華裳的人,全部被劫,如今下落不明。”
“怎么會這樣!”氣急了的北漠帝拿起桌面之上的硯臺,順勢砸向虞澈。
虞澈見狀輕輕撇過頭,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不會真的以為勝券在握,真的以為朕的人是如此容易對付的。朕是個好心之人,就是怕你氣急傷身,故而沒有告訴你真相。”
北漠帝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被一個黃口小兒玩弄于鼓掌之間,“虞澈,你竟然敢戲耍朕,朕絕對不會放過你。
來人給我拿下!!!!”
氣急敗壞的北漠帝顯然是不肯定冷靜去應對他。
而這便是他計劃的一部分,“你確定?
北漠帝,朕敢來自然是做好了萬全之策。你若是敢動朕,朕便讓人毀了地圖,讓明唐寶藏不得出世。”
北漠帝看著他眼中的狠辣,他知道他一定做的出來,“你就不害怕朕以你做交換,我想他們應該很樂意和朕做交換。”
聽到這話的虞澈冷笑一聲,“你應該清楚,四國之中,可不止你一人覬覦這寶藏,你若敢威脅朕,朕向來都是另為玉碎不為瓦全之人。
到那時便不是你我兩國之爭,而是四國齊上,朕從來都不是怕死之人,朕若是死在北漠,到那時朕的人便會將地圖在北漠的消息,傳言出去。
到不知你一個人能否抵得過三國之力。”
北漠帝緊握著手中的拳頭,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有今日這樣的局面說到底他還是輕敵了。
可他絕對不能放棄稱霸的愿望,這地圖這寶藏他勢在必得。
“你要做什么?”他強忍著心中的不悅,緩緩開口道。
虞澈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話,而是靜靜地看著他,他從被劫到北漠的那一刻起,他便可是謀劃,為的就是將主動權奪到自己的手中。
他知道北漠帝最看重的便是地圖,他才會一開始以此為要挾,但這并不是長久之計。
為了能將主動權奪回,他才會設計提出派他的人和北漠之人一同前往奉天殿。
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地圖從來都不在奉天殿,而是在綰綰的項間,那項鏈之中。
他本不想這么早,但是他卻敢對綰綰下手,那么…
他就該為此付出代價…
貪心之人,永遠都不會得到滿足,也永遠不會成功。
他越是不回答,他心中便是越焦慮,或許他應該聽從罄蓮的話,不該如此匆忙對梁綰下手。
“北漠帝不仁,而我卻不能不義,你若是想要,大可自己去取。不過…
這一次,我要七瓣蓮!!!”說完他便轉身離開,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
他心中縱有千般怒火,但如今的他必須壓制住,為了綰綰和小丫頭順利離開北漠,他必須如此。
再者,他的存在,母后還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