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未婚妻!!!
濮陽晨曦,怪不得,他覺得這個名字如此耳熟,原來如此。
濮陽晨曦看著他的眼睛繼而開口道,“我想伊祁的族規,你應該不熟悉吧!”
蕭穆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很明顯他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說些什么?
濮陽晨曦淡淡一笑,緩緩開口道,“一、摘星攬月閣非本族人不可進入。
二、頂樓非二主一族不可進入。
當然萬事也無絕對,除了手持族長玉佩之人可以進入,還有一種人也可以進入,那就是家人或者…所愛…”
她對著他天真無邪一笑,“所以,你…”
她沒有說出口,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她轉身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伊祁玄玉無奈搖了搖頭,繼而轉身準備離開。
可是…
她還是有些余心不忍…
“你和伊祁玄玉身上應該都被下了雙生咒。
這個咒語我不知道你到底知道多少,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人的說。
你和伊祁玄玉只能活一個人,他應該不打算告訴你事情的真相,畢竟他貌似打算一個抗下。
他這是要保你,不過…”
濮陽晨曦看了一眼伊祁玄玉,輕嘆一聲,隨后的話她沒有說出口。無奈搖了搖頭,轉身便離開。
“王爺,不好了!宸王帶著人攻了進來。”
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的虞棋聽到這話一臉驚恐地站了起來,緊緊盯著前來稟報之人,“這怎么可能!本王來之前明明已經控制住宸王手下的那批軍隊!
還有就算他集結了軍隊,他的那隊人馬,怎么能和我的重軍相抗。”
來報的人顫顫巍巍地開口道,“回王爺的話,不止是宸王,御城…
御城…
那批軍隊也趕來了!”
聽到這話的虞棋一瞬間癱坐在龍椅之上。
御城…
御城…
那批人…
他們不是在御城嗎?怎么可能來京都…
不對!!!
“怎么可能,御城軍是叛軍,他們是沒有資格進入京都這片土地,他們這是犯了死罪!
宸王竟然敢聯合他們!!!”
臺下的人不敢說話,緊緊跪在地下將自己縮成一團!
虞棋癱軟在龍椅之上,滿眼的不可思議和驚恐。
他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怎能可能!
他們…
他們一群叛徒,他們…是罪人…”
杜安看著有些神魂顛倒的虞棋,這也不能全部怪他,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震驚到了。
御城的那批軍隊,可是如神一般的存在。
因為他們姓——顧!!!
他們是叛國之賊,顧候手下的顧家軍。
顧家軍所向披靡,從無敗績,所到之處,便是勝利的代表。當年若不是顧家投敵賣國,被誅九族。想必此刻的華裳,便是四國之首,亦或者天下歸一。
只可惜…這樣的軍隊,在顧家落寞之后,便被發配到御城,終身不得離開。
顧家、顧家軍從此被釘在恥辱柱上。
杜安他可不愿管他,但…
“王爺,現在不是恐懼的時候,要知道顧家軍,群龍無首,再加上被發配到御城多年,到底有何種實力,我們都不可知。
再者我們控制了整個皇宮,在兵力之上我們完勝。萬事慌不得。”
聽到這話的虞棋像是抓到一個救命稻草,一把握住杜安的手,“冷靜”地說道,“你說的沒錯,本王不能慌。
顧家軍,又如何?”
杜安低下眉頭,淡淡一笑,繼而開口道,“沒錯區區顧家軍又有何懼!”
虞棋緩緩起身,握住手中的劍,“本王倒要看看,顧家軍的風采!”
說完便提著劍快步走出去…
梁綰看著沖上前的御林軍們,冷眼相待,白馬之上她高舉手中的青竹云紋劍,大聲吼道,“顧家軍聽令,誓死奪回皇城,救回陛下!”
“是!!!!”
浩大的聲勢傳遍整個皇宮,四十年的時光,他們總于可以恢復自身清白,重新踏入京都的土地,再一次實現自己崇高的理想。
這一聲充滿了力量,也充滿了憤怒。
梁綰翻身下馬,抬起手中的劍,快步沖上前,劍身劃過叛賊的身軀,銀色劍,劃破蒼穹。
片刻間血染盡太和門,血腥氣息環繞在整個皇宮之中,云朵飄散,陽光籠罩在整個大地之上。
梁綰看著御林軍統領王暢,快步上前,手中的銀劍光照之下充滿了光澤。
她一躍而起,雙腿夾住他的頭。
卡的一聲…
王暢手中沾滿血的劍掉落在地。
梁綰還未反應過來,耳邊便傳來箭羽射來的聲音。
這一箭硬生生刺入自己的左肩。梁綰抬起頭看向射箭之人。
虞棋放下手中的弓箭,舉起劍大聲吼道,“亂臣賊子,不容放過。宸王利欲熏心,竟然勾結顧家軍,企圖謀反。本王奉命將其緝拿歸案!”
“誰若能拿下宸王和玉面將軍的首級賞黃金千兩。”
亂臣賊子!!!
梁綰的眼里上過一絲狠辣,她想都沒有想,一把將插在左肩之上的箭拔下,血濺她一臉,一滴血落入她的眼中,顯得格外可怕。
她緊握手中的劍,快步上前,誓要奪回一切…
伊祁容晨看了一眼倒地的侍衛,對著身后之人說道,“你們留在外等著!”
“是!王妃娘娘!”
伊祁容晨緩緩走進慈寧宮,看著被困在宮殿之中的太后,她冷笑一聲。
太后看著走過來的人,指著她大聲吼道,“伊祁容晨,你還敢來哀家面前。別以為你換了一個身份,哀家就認不出你了。”
聽到這話的伊祁容晨淡淡一笑,緩緩開口道,“太后,你說沒錯,我就是伊祁容晨。
太后你都沒死,我怎么敢死在你的前面!”
說完她緩緩抽出腰間的匕首,一步一步緩緩走上前,眼里的狠絕竟然讓太后感到害怕。
“來人!快來人!
伊祁容晨,你要做什么?”
“太后,你這是害怕了!別害怕,彭悅還在陰曹地府等著你了!”
太后緩緩起身,一步一步后退,“你這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你竟然敢對哀家動手。”
伊祁容晨忍不住冷笑著,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怎么就不可以了,太后,我可是一個死人,死人有什么不敢!”
說完她快速舉起手中的匕首,一刀插進她的胸膛之中。
太后滿眼的驚恐,想要抬手抓住他的手臂。
可是伊祁容晨一把扯出自己的衣袖,拿出自己的手帕擦拭著自己的手。
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