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真的袖手旁觀嗎?”
說完便一個閃躲,快速躲過他的大刀,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望著看熱鬧的幾人。
梁綰堅定的點了點頭,雙手撐著臉頰。儼然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
反正他們都中了毒,越是急躁越是毒素運轉的快,到時候渾身無力,豈不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她這樣也算是留有后路吧,顧然受傷,他斷然是不可以的。葉子不會武,自然是不能上前。
鳧爽留下斷后,那可用的人不就剩下他一人了嘛!
領頭之人,一躍而起,橫劈二下,蕭穆轉身奪走一旁小啰啰的大刀,抬腳就將其踹到在地。
迎面直接地獄,領頭人的刀,他的力氣極大,震的他手發麻。
見此連忙后退數十步,抖了抖發麻的手臂。
一旁的人見狀都是上前,想要在人數上暫居優勢。
不是他們有武德,不對那些個看戲的人下手,屬實是蕭穆他一個人攔在臺階之前,將他們的去路堵的死死的。
要不讓豈會讓他們安心看笑話。
雖說顧然放手讓蕭穆一人面對,但眼神一直跟在他的身旁。
見他們同時上,眼底閃過一絲冰冷,右手之上出現一個玲瓏。
嘴角微微勾勒一個笑容,手掌輕輕轉動,手心之中的玲瓏便被彈出。
應聲打在他的大刀之上,一下子便將其擊開。
蕭穆回頭,便看見被擊開的大刀,不由得對著胸脯拍了拍,還好還好,某人還是有些良心的。
差一點英俊瀟灑的他就要破相了。
一想到這蕭穆不由自主的快步上前,乘機踹了一腳,倒地的“小人”。
他們手上的動作越發的緩慢,也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梁綰眨了眨眼睛,看來他們的熱身運動,起反應了。
戲她也看夠了,但不得不說上一句,果然少了領頭羊,但真是一盤散沙。
是時候該辦正事了,起身抖了抖,整理衣服。
比起他們,現在的梁綰覺得一身輕松,他們是毒素運至周身,而她是輕松干凈。
梁綰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活動的活動身體。
給了奮力拼搏的蕭穆一個大大的微笑,“我說蕭穆,你今天真是男子氣概滿滿的。你的婚姻大事,我定會幫你留意的。”說完賊賊地笑道。
“我說,你就被開玩笑了,本小爺是真的撐不住了。”
說完腳下一滑,險些撐不住,好在大刀給他撐著。
雖然他狼狽不堪,但是他們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要知道他和顧然的配合打的那叫一個妙。
“鳧爽!”
她這一聲,立刻便明白小姐的意思,點了點頭,從腰間拔出雙刃。
一躍而起,將領頭手中的刀挑開,攔在蕭穆的面前。
雙刃看著對方,蕭穆給她們拖延時間,她們這才有機會,用內力將毒素逼到角落里,暫時壓抑住。
見此蕭穆可算是松下一口氣,若不是此前小錦鯉將他們激怒,怕是不會出現他們站上風的局面。
他本就是強撐著,心下送了口氣,自然也是松懈了,腳下一軟。
險些就要摔倒,好在一旁的鳧爽立刻察覺到了,收起左手的劍刃,環手將他護住。
別說在這種情況下被女子保住,多少有點丟人,臉一紅,身上就跟使不上力氣。
鳧爽倒是直來直去,這腦袋瓜子,顯然是看不明白,蕭穆這樣的反應,自當是認為毒素侵擾所致。
抬手便將他丟給一旁的葉子扶住。
而自己雙眸凌厲,面帶威嚴。一絲不茍的看著后勁十足的他們。
領頭之所以能領頭,那定然是有過人的本領。
他如今算是反應過來,但是他現在早就不能控制體內的毒素,但是和他身后的人比起。
和女子對戰的實力他還是有的,雖說腳底步伐有些飄忽,但是卻依舊不影響他耍大刀。
快步上前,大刀橫劈而過,側身而轉,想要沖出她的視線范圍,直取梁綰脖頸。
畢竟在這里說得上話,又沒什么用的人,就是她了。
鳧爽豈是一般女子,她學的也不是看家護院的本事,她可是真正上過戰場,感受過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橫跨而過,左手上的劍,抵在他的大刀之上,而右手上的劍卻在轉身之際,來到他的肩膀之上。
隨后眼神里陰冷閃過,一腳踹向他的胸膛。或許再未中毒之前,他們也許能打成平手,但現在不一樣。
鳧爽的反應,力道明顯都要比她強。
梁綰的左耳微微顫動了一下,抿了抿嘴,聳著肩,轉身走向龍椅。
該來的總歸是要來,漁翁來了,他們也不必苦苦支撐。
顧然轉身看向梁綰,只見她拿起桌上的盒子,緩緩將其打開,可就在全開之際,大殿的大門再次被人打開。
只見一群身穿鎧甲的華裳士兵走了進來,領隊的便是平王殿下——虞棋。
很顯然顧然對于他的到來有些吃驚。
虞棋進門便看見梁綰手中的盒子,一下子就猜出里面裝的是什么。
開口便是,“梁綰,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前來尋找玉璽。你意欲何為?”
果然,和這樣的說話有些費勁,畢竟咱也不能理解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正常人,不應該是將敵國的探子扣押住嗎?怎么還反問起來她了。
那她要是反問問他一句,他不豈是自相矛盾。
弄得他像是受命而來一樣,想要就直說,本姑娘有不稀罕著燙手的山芋。
無奈地開口道,“平王殿下,你現在是不是先將這些個北漠的探子扣押住。您在興師問罪?”
聽到這話的虞棋這才發現,面前這批黑衣人竟然來自北漠,他還以為是老四的人馬,打算給他截個胡。
哎呀,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若是父皇知道了,定會心中一喜,為他記上一功。
想到這連忙向后招了招手,士兵見狀連忙上前,將三十余人全部扣押住。
見此鳧爽才收回手中的雙刃一言不發地走到梁綰的身邊。
“梁綰,你可知你犯了欺君罔上之罪。你竟然私自盜取玉璽。這可是要誅九族之罪。”
梁綰聽后,大驚失色,一路小跑,將手中的盒子丟給他,然后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現在玉璽不在我手上。誅九族這也太可怕了。只不過陛下想誅我九族也誅不了,畢竟到我也才兩代人。”
俞棋看著手中的盒子,連忙將其打開,碧綠色的光澤首先印入他的眼簾。
玉璽之上的點點血紅,足矣證明它是真的,據說當年文宗皇帝的血染在起上,所以才導致,面上留有點點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