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晉則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他立刻點頭道:“行,這事兒交給我,保證很快就能給你一個調查結果!”
符慕白想了想,也沒直接將黑珠上的邪氣給抹掉,只是在這珠子上邊兒籠罩了一層靈力,將邪氣包裹在里頭,也讓它沒辦法再害到人。
符慕白將黑珠交給了白晉則:“白叔,你拿著這黑珠去調查吧。記得不要把這黑珠弄丟了,之后可能還會派得上用場。”
白晉則還真有些怕這顆平平無奇的小珠子。
可這既然是符慕白交給他的東西,那他當然相信,這顆小珠子不可能再害得了他。
他小心翼翼的將黑珠接了過來,然后就緊急找人去調查這珠子的來歷了。
留下白系釗無奈的看著符慕白道:“慕白,我帶你上去休息一會兒吧?”
還有他這身衣服,也是不能再要了!
符慕白點點頭,又道:“還得再麻煩白哥你一下,把這里的垃圾都放回垃圾池里去吧。”
白系釗:“!!!”
他本來以為自己終于擺脫了垃圾,結果現實卻告訴他,這事兒還沒完呢?!
難怪他爸剛剛跑得那么快呢,他爸是不是已經注意到了這些垃圾的問題,生怕再把他留下來一起收拾垃圾啊?!
白系釗哭喪著臉道:“慕白,我們就直接走人吧,不管這些垃圾了行不行?”
“當然不行了。”符慕白認真的道,“這里是被我們給弄亂的,那當然也要我們來把這里收拾干凈了。”
白系釗:“…”
他很想說,既然慕白說的是“我們”,那為什么卻要他一個人來收拾垃圾,慕白卻沒有要搭把手的意思呢?
不過這種問題,他到底還是沒好意思問出口。
人家慕白一個年輕小姑娘,本來就是來給他們家幫忙的,他怎么能讓人家干這種粗活兒呢?
無奈之下,白系釗只得認命的找來了掃帚和畚斗,將地上散落的垃圾清掃干凈,全都給掃進了垃圾池里。
“這下我們總可以走了吧?”白系釗拿著掃帚問道。
符慕白滿意的點頭道:“白哥,你這家務活兒干得挺利索的啊!我差點兒就小看你了。”
白系釗:“…呵呵,也就一般般吧。”
他一點兒也不想要這種夸獎啊!!!
兩人離開停車場之前,符慕白突然想起了什么,回過頭來往垃圾車司機身上揮了下手,這才跟著白系釗一起離開了。
而兩人離開后沒多久,垃圾車司機就緩緩清醒了過來。
他在注意到自己剛剛竟然睡著了之后,頓時大驚失色。
上班時間他竟然睡著了,這可是大錯啊!
還好這里地方偏僻,平時也沒什么人來,也沒人發現他睡著了的這件事情。
要不然的話,這份工作怕是就保不住了啊!
垃圾車司機趕緊下了車,戴上手套,拿上鏟子,將垃圾池里的垃圾全都給鏟到了車子里,準備運走。
回到樓上的符慕白在休息室里等了一會兒,才終于等來了又換了一聲衣裳的白系釗。
他的頭發都還是半干著的,顯然是剛洗了澡洗了頭,又擔心讓符慕白干等太久不太好,就又匆匆忙忙出來待客來了。
符慕白看見他這個樣子,有些好奇的問道:“白哥,你平時在公司里頭,也放了很多可以隨時更換的衣服嗎?”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她就看見白系釗換了兩套衣服了!
白系釗有氣無力的道:“多倒也不算多,反正是夠我換的。”
符慕白:“…”
那這到底是多少啊?!
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人,最討厭了!
符慕白看了看時間,道:“時間也不早了,要是沒別的事兒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對了,你記得跟白叔說一聲,那珠子的調查結果出來之后,讓他發給我一份兒就行了。他這邊的調查也別落下,我們雙管齊下,調查速度應該能更快一些。”
“你這么快就要走了嗎?”白系釗有些意外的道,“我還以為你要在這兒一直等著,等到我爸那邊的調查結果出來再說呢!”
等不等的,其實都無所謂。
符慕白道:“我主要是有點事兒要辦,需要一個單獨的清凈的空間。”
“就這啊?”白系釗瞪大了眼睛,“這樣的房間我們公司多得是啊,我現在立馬就給你安排一間,保證你用得滿意!”
反正無論如何,他這會兒可都不敢放符慕白走人。
連在自家公司都有可能會出事兒,誰知道符慕白這一走,公司里是不是還有別的危險在等著他啊?
在此時的白系釗眼中,符慕白那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是他必須要牢牢握緊的啊!
符慕白狐疑的看著他:“我怎么覺得,你好像特別希望我能留下來的樣子?”
“有嗎?”白系釗裝作若無其事的道,“那你這感覺還挺準的嘛!你現在可是我們家的貴客,我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要招待好你。所以,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或是需要,我當然要無條件的配合你滿足你了!”
僅僅只是這樣嗎?
符慕白覺得白系釗沒說實話。
不過這都不重要。
“那行吧!”符慕白道,“我覺得現在這間房就挺適合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的。要不,白哥你就辛苦一下,先回避回避?”
白系釗:“…好的。我就在外頭的辦公區里待著,你等會兒要是還有什么事兒的話,可以隨時叫我。”
在自家的公司還要被人趕出門,這還有天理嗎?!
白系釗委委屈屈的退了出去。
看著被關上的房門,想起白系釗剛剛離開時那小可憐似的表情,符慕白忍不住噗嗤一樂。
也不知道這怎么回事兒,明明她和白系釗認識也還沒幾天,這幾天里白系釗甚至還有一半的時間都沒和她碰面,可莫名其妙的,她和白系釗之間的關系愣是一點點的就親近了起來。
現在看白系釗對符慕白的態度,那就跟對自家人的態度差不多,一點兒也不帶客套和謙虛的。
符慕白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醫院里看到白系釗時的情景,更加覺得有些感情,除了用血脈親緣來解釋,別的還真是解釋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