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打起來之后
秦翡早在把這些身份放出來的時候，秦翡就已經想到了現在的這種情況。
畢竟，她的這些身份，和這些人脈，真的放在世界上，那都是要轟動的，現在恐怕已經不僅僅是京城里的人在探索她的身份了，整個世界上的勢力范圍應該都在探聽。
不過，現在她身邊這么多事情，又在國內是特殊的身份，國外的勢力肯定是很難找到她的，而京城里的人想要見她的人也都是難上加難，最多就是去翡翠華庭那邊去探聽一下，可是，華國上層卻是不一樣，他們如果想要知道這件事情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夠找到她，并且，以華國的能力，確認她這種模糊的身份還是很正常的。
而現在，秦翡接到了上面要見她的通知，秦翡立刻就明白了，恐怕她的身份已經被調查的清清楚楚的了。
不過，能夠把她調查的這么清楚，還是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相信上面也是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財力還有很多資源，這真是為難他們了。
總局的辦公室里，韓斯徹看著秦翡目光里帶著復雜，說實話，他從秦翡小的時候就帶著秦翡，秦翡也是被他招安的，雖然還有其他人，但是，按照關系來說，可以說，他和秦翡的關系算是最好的了，可是，韓斯徹怎么也沒有想到秦翡還有這么多層身份。
一開始，韓斯徹是不相信的，即便秦翡表現出來了很強大的能量，但是，在韓斯徹看來，都是秦翡的朋友和人脈的原因，畢竟，韓斯徹自認為自己是很了解秦翡的，他們九處的這些人雖然不怎么相見，但是，關系都不錯，也都是互相信任的，再加上，秦翡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韓斯徹招安，那個時候韓斯徹自認為他已經查清楚了秦翡的身份和很多事情。
雖然黑暗、雖然血腥、雖然非常人不能經歷的過去，但是，其他的，韓斯徹沒有查出來，而之后，秦翡說白了是自由，可是，總局的人有幾個是自由的，總局的人大多數都是在監控下的，不過，對于很多細節，在局里的老人的時候，多少是放的寬松的，畢竟，大家都還是人，而且是危險的人，真的一直在這種情況下，是很容易出現問題的。
不過，即便是這樣，韓斯徹也可以保證，秦翡在進入九處之后，絕對沒有在建立其他的勢力。
可是，當韓斯徹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這份關于秦翡的文檔文案的時候，韓斯徹卻不是這么堅定了，畢竟，他是真的沒有辦法相信，秦翡在當年那種情況下，那種年齡下，能夠建立出這么多強大而令人震撼的勢力。
韓斯徹和秦翡兩個人坐在辦公室的談判桌上，兩人各坐一邊，旁邊還有另外幾處的正處，一處那邊因為齊衍交出了職權的緣故，所以，缺席了，當然，即便是齊衍沒有交出職權，在這種情況下，齊衍也是不能參加的。
而其他人看著秦翡的目光里也是帶著驚奇，別說韓斯徹震驚了，就連他們這些人也都是震驚的，說實話，都是總局的人，雖然身份都是保密的，但是，相互之間還是有任務聯系的，所以，幾個處相互之間認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偏偏，他們這幾個處和九處的人都不是很熟悉，偶爾也就是認識一個石虎，其他人，現在這么一想，還真是想不起來九處的人有誰。
畢竟，九處是真的很獨，他們做任務，是真的很少和其他幾個處有搭檔的地方，因為他們除了九處的人幾乎是不相信任何一個人，即便大家都是總局的。
不過，九處雖然獨，也不和其他幾個處有合作，但是，也同時說明了九處的厲害，因為他們的人全能，所以，才不需要其他幾個人在他們有任務的時候往九處調人，倒是每次他們有任務的時候都想要去九處調人，不過，九處的人都是拒絕的，次數多了，九處的獨也就成了總局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幾個處和九處也是真的沒有什么合作和相識的過程。
如果不是這次秦翡和龍巖崗的事情鬧得這么大，總局整合全都調到一起合作完成任務，估計，他們也是連石虎都不認識。
不過，這次合作下來，他們也就真的只認識石虎，其他人因為個人技能都太過獨特和強大，幾乎不需要合作，全都獨自一個人，即便是需要合作的，在任務的時候也完全不會理會你，自己做自己的，并且，還能把你的全部完成下來，速度極快，而且，全程都是蒙面或者易容，總之，這次任務之后，你在看見他的時候，你是絕對不會認識他的，因為他們小心到，即便是有需要說話的時候都是用的假音。
太恐怖了，但是，也充分說明了九處的安全意識很強，也是最符合總局的特點，這也是為什么總局對九處這種特立獨行的地方如此偏愛的原因。
他們這幾個處沒少討論這件事情，相信，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秦翡的事，但凡是換做另外一個處，他們九處都不會這么痛快的參加合作的。
不過，秦翡這個人是讓他們真的沒有想到。
以前聽說過不少關于秦翡的傳聞，也是知道不少關于秦翡的作風，可是，他們也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和秦翡居然是同事，這緣分著實強大了很多。
現在查出秦翡這么多身份，他們也是睜目結舌。
韓斯徹看著秦翡，沉默了許久，這才開口，只不過，喉嚨有些發緊，開口問道：“秦翡，對于外面傳聞的一切，你有什么想要說的嗎？”
秦翡依舊沒有什么坐相，手里依舊把玩著硬幣，從坐在這里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和以前一樣漫不經心的模樣。
“沒什么想說的，如果可以不說，我盡量也就不說了。”
韓斯徹看著秦翡的模樣有些頭疼，作為他自認為還算是比較了解秦翡的人，韓斯徹也是知道秦翡有多難搞的。
韓斯徹沒有理會秦翡的意愿，繼續問道：“現在你自己說說你的身份吧。”
秦翡白了韓斯徹一眼，沒有好氣的開口道：“你面前的資料是擺設嗎？既然都查出來了？還浪費口舌做什么？現在是閑著無聊的時候嗎？”
韓斯徹聽見秦翡這句話，差點被氣笑了，如果不是現在這么多人的話，如果不是他還要在這些人面前保持著總局的威嚴的話，如果這里只有秦翡和他的話，他肯定會站起來拿椅子朝著秦翡砸過去，這口氣從這份資料擺在他面前之后，他就已經忍著了，結果，秦翡居然還敢提。
“你也知道現在不是閑著無聊的時候，那你就趕緊老實的說，這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秦翡看著韓斯徹，也不隱瞞說道：“就是被招安之前啊。”
韓斯徹一點也不相信，直接否認道：“怎么可能，那個時候你才多大啊？”
秦翡蹙眉，顯然是很不贊同韓斯徹這個觀點：“你這話說的就是個病句，這和多大有什么關系嗎？我當時這么小，你不是照樣也把我招安了嗎？當然你們找我的時候怎么就沒有考慮我年紀小的問題呢？”
韓斯徹被秦翡這么一說，瞬間啞口無言了，這話說的，讓他一點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秦翡看著韓斯徹，繼續說道：“我那個時候也有九歲了吧，都已經這么大了，要是還沒有點資本和勢力，我早就不知道被誰給吞了，而且，這種時候本來就是和年齡無關的，我家阿御才六歲，現在的能力培養培養也是可以獨當一面了，比我還小呢，雖然說和他爸媽的優秀基因有些關系，但是，也足以說明年紀小不是限制這個問題了。”
“好，這個問題我們就此過去，我現在想問的是，當初你為什么沒有說過這些。”韓斯徹不想在這種讓秦翡臭屁的問題上繼續下去了，而且，他們也現在也確實是沒有什么時間來糾結這些，現在上面想要的東西目前來講就是弄清楚秦翡的情況。
至于他們想要的更多東西就不是現在可以和秦翡要的了，畢竟，現在秦翡手頭上還處理這龍巖崗的事情。
龍巖崗這次涉及了這么多勢力也是他們沒有想到的，秦翡把這些翻出來之后也是震驚了太多人，心里到現在恐怕都是一陣后怕，所以，這次的事情，不管是上面的哪一個勢力都是要追究到底的原則，所以，為了這個，他們也不會輕易的動秦翡。
再加上秦翡現在的身份地位和人脈也確實是令人忌憚的，他們也是不敢輕舉妄動，還是想要從長計議，以最好的方式來處理關于秦翡身份的這件事情。
這也是為什么他們上面沒有直接派人過來，而是讓他這個以前是秦翡上司，現在依舊是秦翡的頂頭上司，并且，給秦翡頂了很多次鍋的人來和秦翡談論這件事情的原因。
在他們看來，他韓斯徹和秦翡的關系也算是好的，秦翡怎么都會給韓斯徹點面子，不會輕易撕破臉，所以，才把這個任務交給他。
但是，他們并不了解，秦翡這只狗，從來都是和關系好的人不客氣，要面子，那是更沒有什么，想到這里，韓斯徹多少覺得有些心累。
果然，聽見韓斯徹這句話的秦翡，直接沉了臉，用著往常在韓斯徹給她不喜歡的任務的時候的表情盯著韓斯徹，陰惻惻的說道：“我為什么要說？你們也沒有問過啊？別說你們問過，我可是過目不忘的人，我敢確定，從我到九處開始，一直到現在，你們從來沒有問過我這個問題，這絕對是第一次。”
韓斯徹的臉一下子就裂開了，他是絕對相信秦翡的，一來，秦翡過目不忘，二來，秦翡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三來，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當時的他們對于自己太過自信了，以為調查了秦翡就能夠把秦翡的一切都調查出來，完全沒有必要在去問一遍，走一趟這個流程，畢竟，總局這邊的人對于流程這種東西總是不在意的，所以，他們不問秦翡才是正常的。
不過是幾個對話，韓斯徹就明顯落了下風，原本一開始其他幾個處的人還想要幫腔，結果，看著秦翡的戰斗力，幾個人都閉了嘴，在旁邊充當木頭人，一言不發，就這么聽著，畢竟，他們沒有打臉的習慣。
韓斯徹也是漸漸地覺得自己的氣勢變小了，不過，還是倔強的問道：“那你為什么不主動說？現在鬧出了這么多事情，你知道你這些身份都有什么樣的影響嗎？”
秦翡陰惻惻的看著韓斯徹，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當時招安我的時候，就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了，你們自己說過的，不管我什么身份，不管我之前經歷了什么，不管我做過什么不好的事情，只要進入九處，這些都一筆勾銷，你們不會再追究，日后就算是提及的時候，也不會造成什么影響。”
“當時你們招安我的時候是這個意思吧？如果你覺得不是的話，我倒是可以把你們當時說的那些有的沒的，天花亂墜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給你重復一遍，當然，如果你不承認的話也沒有什么關系，我正好當時為了謹慎起見監控了一下當時的房間，你們如果想要重復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景，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把當時你們招安我的情景，一點一滴，一字不漏的全都調出來，幫助你們回憶。”
“…”在場眾人。
其實，完全不用秦翡幫他們回憶了，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用回憶，就秦翡這么一說，他們都能夠想象得到當時招安秦翡的時候，韓斯徹他們都說了些什么，不過這種事情其實沒有誰會當真的，畢竟，說的不好聽點，又現實的話，那就是，招安說的話，就跟詐騙一個道理，每一個承諾，都是男人口中的一輩子，堅定又毫無意義。
可是，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秦翡那邊居然還有監控，這也是很小心了，都這么多年過去了，這種東西她居然還有，不過，也是，人家可是枯藤，就算是沒有，人家也能給你找出來。
再者，就秦翡現在的身份，他們如果真的把當年的話當做放屁，秦翡就能拍拍屁股轉身就走，完全不鳥你，畢竟，現在秦翡這個身份，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一旦證實了秦翡的身份，那么誰都不會輕易敢動秦翡了。
這其中利益關系，恐怕秦翡自己也是看的透透的，所以才這么有恃無恐的公布開來，當然，也是因為龍巖崗的事情逼的，不然，以秦翡夢想著安穩平凡的生活，這輩子都不會讓人知道吧。
也是真的向往生活了，所以，他們也是真的不了解秦翡這種向往平凡的夢想。
韓斯徹最后實在是被秦翡說的沒有什么能夠反駁的話了，里子面子在這一刻，全都被秦翡給弄沒了，索性，韓斯徹也不要什么臉了，冷笑的看著秦翡，十分不客氣的說道：“你這么能說，你家齊衍知道嗎？如果我見到齊衍，我肯定得勸勸他，就你這樣，翻舊賬那是肯定最強的，什么都過不去，我現在想想都替齊衍難過。”
“相比較你替他難過，我倒是覺得你應該替你自己難過，因為，你都這么大把年紀了還沒有一個能翻舊賬的人，也是挺失敗的了，再說了，我就算是喜歡翻舊賬，我家阿衍也是喜歡的不要不要的，倒是你，我覺得你要是過去提醒，估計著以后你都見不到我家阿衍了，畢竟，我家阿衍對于詆毀我的人都會拉黑。”秦翡冷哼一聲，也是不客氣的回懟道。
一般被秦翡這樣的懟法，對方恐怕就氣壞了，不過，韓斯徹被懟了這么多年多少也是習慣了，只聽見韓斯徹也是嗤笑一聲：“拉黑就拉黑，我又沒有打算和他做朋友，你們一家子都是變態，認識你一個我就已經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我在認識你們一家子，我不是找死嗎？”
“這你倒是說對了，你現在就離找死不遠了。”秦翡瞇起眼睛，陰沉的臉上帶著冷森森的笑意，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明明一張絕美的臉，看著卻是格外的恐怖。
韓斯徹一下子就急了，直接拍了桌子，怒指著秦翡：“秦翡，你別太過分。”
秦翡也坐不住了，二郎腿而早早的就放了下來，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韓斯徹，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到底是誰過分？”
韓斯徹一聽直接就往桌子上爬，就要朝著而秦翡沖過去，旁邊幾個處的人紛紛拉著韓斯徹，也幸好他們都是有身手的人，敏銳性和警覺性都有，及時拉住了韓斯徹，不然，韓斯徹現在恐怕就要朝著秦翡撲過去了。
韓斯徹被幾個人攔著，卻也沒有閑著嘴，大罵道：“秦翡，你說誰過分，要不是你隱瞞這些，我至于坐在這里嗎？這分明就是你自找的，現在是什么時期你自己不清楚啊，你以為我愿意和你在這里浪費時間啊，你說清楚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嗎？你非要把事情鬧僵是嗎？到時候，你看我還能不能保住你。”
秦翡也急了，在韓斯徹朝著她沖過來的時候，秦翡就已經爬上了桌子，另外幾個處，也是沒有見過秦翡這么囂張厲害的人，在韓斯徹這個總局面前都敢出手，不過，他們也是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秦翡。
兩邊人，一人一邊拉著秦翡和韓斯徹兩個人，這個時候，他們幾個處的人才明白自己在這場談判力的意義，原來是拉架的，不然，這兩個人還真是能夠打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還是挺慶幸的，慶幸韓斯徹已經老了，身手大不如從前了，慶幸秦翡病了，身手也是不行了，不然，他們還真是攔不住。
只不過，他們也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居然在這里，當著他們的面都能打起來，所以說，九處的人是真的不能惹，他們是真的不要面子，在關鍵時候，才不分什么自己人不自己人的。
秦翡氣急敗壞的掙扎著，見掙扎不開，朝著韓斯徹怒吼道：“就你還想要保我？你這是想要保我的意思嗎？你要是想要保我，這個時候哄弄哄弄不就過去了嗎？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看你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瘋了吧你。”
“你在給我說一遍。”
“別說一遍，你信不信我罵你一百遍都不太重樣的？”
“靠，你們都給我滾開，秦翡，我今天跟你拼了？”
“來啊，誰不怕誰啊，你這個老不死的，我就算是在廢，也能打死你。”
“我老，我再老也比你這個廢物強。”
“強個屁，你丫的，上次你算計我家阿衍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呢，你現在還敢我往面前湊，我看你是找死。”
“誰怕誰，來啊。”
“來啊。”
眼看著局面就控制不住了，這場談判也算是進行不下去了，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也壓根沒有辦法從秦翡嘴里問出來點什么了，幾個處的人都沒有辦法，趕緊把兩個人分別拉開，讓兩個人分開，目前看來，在這種情況下，兩個人還是先別見面了，不然，到時候不是兩敗俱傷，就是有一個人下不了床了。
龍巖崗的事情還沒有完，他們兩個人誰都不能出事。
所以，在場的人趕緊拉著兩個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讓兩個人動手，省的兩個人真的有一個人歇下來，那他們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了，不過，雖然沒打起來，但是，在他們看來，如果真的打起來了，也是韓斯徹躺在床上的幾率大一些，畢竟，秦翡的狠勁兒是沒有人能比的了的。
眾人心思各異的將兩個人分開，然后相互勸說著，安撫著兩個人，調節著兩個人，不過，最后都被兩個人給遷怒罵了出去，在某種程度上來講，九處出來的人，發脾氣都是帶連坐的，這一點倒是格外的默契。
一群人紛紛離開，秦翡怒氣沖沖的離開了總處，不過，在秦翡剛離開總處的大門口的時候，秦翡的臉色突然變了，臉上沒了剛剛的憤怒，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確認了身后沒有人跟著了，秦翡一個轉彎到了最角落處。
而此時，角落里已經站著了剛剛還差點想要把秦翡給打死的韓斯徹。
兩個人對視一眼，查看著周圍的情況，快速的交流著。
“什么情況？”秦翡開口問道。
秦翡一開始知道自己被約談的事情本來沒有什么想法，可是，當看見辦公室里除了韓斯徹還有幾個處的人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因為這幾個處里面沒有一處。
他們的借口是齊衍交權的事情，可是，陳處到底還沒有走，這個時候即便是齊衍不能過去，陳處也是應該過去的，這么直接把一處撇下，絕對是有問題的。
而韓斯徹一開口說話，秦翡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韓斯徹這人她是了解的，特別裝，尤其是在當著外人的面，什么都做的足足的，這一次，竟然有所松動，那就是不正常。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韓斯徹不可能做的太明顯，甚至有一點不對勁兒的時候，都是有可能被這些人發現的，索性，秦翡和韓斯徹兩個人雖然沒有商量過，但是，也都十分有默契的做出了同樣的決定，畢竟，他們搭檔了這么多年了。
而現在，秦翡看著韓斯徹，心道，果然是有問題的。
想到這里，秦翡臉色也是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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