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意思?一個黑化的端木長空vs黑化的天姬公主。
說好的風神俊朗,風光霽月呢!
璇璣看見這一幕,只有一種感覺,這位端木攝政王莫不是個神經病?多重人格?
白天那副禁欲出塵的模樣,晚上又來了一段邪魅狂倦的表演,他是戲精么?
天姬公主扭動著自己曼妙的腰肢走到了端木長空面前。
抬手撫上了男人白凈得臉…
璇璣:“…”綠了綠了,他老子真綠了…
端木長空一把攥住了天姬公主的手腕,“本王可不是你的那些男人,你我都知彼此是什么人,就不要裝腔作勢了。”
天姬公主訕訕地收回手,“哎呀!這么多年你還是那樣無趣,一點都不可愛,哼!”
端木長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說吧,這么晚找我來有什么事兒?這皇宮內院兒也不是誰都能來的,既然你這么著急叫我過來,那就抓緊時間。”
“你剛才不是聽到了嗎?我要殺懷王世子。”
“呵!那跟本王有甚干系?”
“話不能這么說,軒轅國亂了,對你們趙國不是也有利嗎!趁虛而入這種事,難道不是你最拿手的嗎?”
“笑話!本王想要得到什么?自然自己會做,不需要你指手畫腳,再來,你這明擺著打算利用我,我為什么還要聽你的?”
“這不是需要長空哥哥幫忙嘛?畢竟本宮一直待在宮里,想做什么都不容易。”
聽到“哥哥”兩個字,端木長空臉色冷了幾分。
“哼!看來你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想要復國啊!只要軒轅國這邊大亂,你就開心,是嗎?”
“司徒家已經沒有男丁了,唯一的血脈只有我自己,那個軒轅狗皇帝很早之前就給我灌了絕子藥,整個司徒家到我這里就算結束了,還談什么復國?我就想要整個軒轅國不存在,姓軒轅的都死光才好!”
端木長空沉默了片刻,“除了殺懷王世子,你還有其他什么事要我做嗎?”
天姬公主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轉移話題道。
“本宮今日聽聞五公主掉下海里差點淹死…”
天姬公主饒有興致的注視著端木長空。
“那個女人啊…還不是因為你…”
“哦?你是說昨日晚宴,咱們的那次會面?哎呀!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不知道附近有人,所以這不都是你故意為之嗎,但是我有些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了。”
“趙國內部也不全都是我說了算,有很多老臣力挺和親,你是知道本王的,我向來對女人不感興趣,倒不如借著五公主的由頭,把那些想打我主意的人都扼殺在搖籃之中。”
天姬公主沉默了…思緒似乎回到了小時候。
那是一個非常寒冷的冬夜。
一個挺拔的男子站在雪地當中,他身著一身黑衣,與周遭的白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腳下跪著一個孩子。
而那個孩子便是端木長空,那名黑衣男子就是端木長空的兄長。
天姬公主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但小時候她接觸過的那個小男孩便與眾不同,只有在他兄長面前才能表現出一絲生氣,像個活人。
兩人的心理活動,璇璣聽了個明明白白。
這群古代人可能不知道為什么,可璇璣心里卻有了幾份猜測,畢竟醫術上面她也是學了好幾年心理學的。
端木長空應該是從小受到過虐待,從而導致他心里出現了問題,這樣看來端木長空那位兄長,有可能就是關鍵人物,不是施暴者,就是救贖者。
是斯德哥爾摩癥嗎?
璇璣覺得這趙國的前景堪憂,讓這樣一個心理出現了這么嚴重問題的人掌權,估計離毀滅也不遠了。
兩個人在一起又細致的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璇璣是等著他們離走了有一會兒才離開的。
這三更半夜離宮,說實話,肯定會引人懷疑,她和端木長空情況還不同,人家是悄悄來,悄悄走,可她是明目張膽來的,宮門還沒有她離開的記錄呢,
現在璇璣只能跟她父皇和母后打聲招呼,今晚便住在她舊時的寢宮吧。
第二日,璇璣免不得被軒轅帝叫過去問話,本來說好的離開結果卻在宮內住了一晚。
璇璣琢磨了一下,自己屬于正常的碰見了那兩個人不算是特殊舉動,只要不把讀心術得到的信息告訴軒轅帝應該就沒事。
璇璣主要也是害怕,那個未知的敵人就是世界意識,雖然只是猜測而已,但是璇璣一點不想冒險。
軒轅帝聽完太子這邊的陳述,沉默半晌…
璇璣這邊還等著聽軒轅帝的安排,就聽見咣當一聲。
她猛然抬頭,便看到軒轅帝直直的栽倒在地,昏睡不醒。
這是要親命啊!
璇璣迅速上前,把軒轅帝的身子扶正,手指按在他的脈搏之上。
她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那些系統也太畜生了!
她總算明白為什么這個世界會崩潰了,若是真叫這些系統成功攻略各類人物,就會導致該世界許多氣運者消亡,支撐整個世界的能量消失,世界不崩潰才怪。
雖說這是她猜測的原因,但與小毛球的那些同事有什么關系?
時空局的攻略組,雖然是攻略某某身份人物,但是他們是以所在宿主,完成任務為中心思想,并不會掠奪該世界主要人物的氣運值…所以還是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會死。
等等…璇璣此刻突然想到了自己,不禁背脊發寒,滲出一身冷汗。
她每次離開世界的時候都會帶走她干掉的那些宿主的氣運…
她與之合作的氣運者,會影響自身的氣運值提高。
她與之敵對的氣運者,會在直接消磨其氣運值后,對付他們。
但無論以上那一種情況,她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都會帶走一部分氣運…所以…小毛球!安琪…難道也是氣運掠奪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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