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么呢?有話好好說。”話雖然這么說,但是景將軍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裝模作樣,誰不會?
藍丞相這只老狐貍打的是什么算盤。
他也是心知肚明的。
當然他也知道,那只老狐貍絕對不會明說的——他還是希望這個惡人由景府來做。
見景將軍沒有主動提出那門親事的處理方案。
藍丞相又訕訕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手邊的茶水咕咚灌了幾口。
不由的皺起眉頭,藍將軍府里待客的茶葉,居然是這般粗鄙不堪。
而好像藍將軍還喝得津津樂道。
真是少見多怪。
這樣的親家…不堪一提。
倒是謝花開打著哈切,忽然抬起頭興致缺缺道:“藍丞相是吧?都說文人都是惜字如金,你的話怎么和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的,這裹了半天還沒有到腳跟上。”
說著謝花開還煞有其事的揮了揮手,好像空氣中真的有那種很不好聞的味道一樣。
藍丞相有些不可思議的瞪著謝花開,似乎不相信眼前這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居然敢明目張膽的打斷他的話。
他顫抖著手,指著謝花開,一臉不屑道:“就憑你一介農女,還敢對本相指手畫腳?”
謝花開那雙靈動清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藍丞相。
如同清泉一般的聲音便傾瀉而出:“就憑我心甘情愿的生是景家的人,死是景家的鬼啊。”
“你不過是一個農女,如何和我的掌上明珠相提并論。”藍丞相的聲音悄然一響,繼續道:“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怎么貨色。”
謝花開婉兒一笑,那空靈的聲音,好似玉碎的聲音一樣,破空而過:“可我光明磊落不是嗎?拿了錢財替人消災,不像有些人既要書香門第的面子,又要煙花柳巷的手段。”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啊。
“我家明珠肯定不會和你一樣,她怎么會破罐子破摔的。”
話是這么說,氣運之女在原劇情里,可是成了那個位置上的人。
確實高不可攀。
“咳咳咳····”景母這才潤潤嗓子開了口。
終于表現出對藍丞相到來的興趣:“這個丫頭雖然沒什么規矩,但是以后總歸是府里的人,就算還是管教。
也是我這個當家主母的事情,怎么就能讓外認看了笑話。”
“夫人的意思是 藍丞相還想努力一把又當又立的橋段。
景母看了他一眼,熱絡的目光落在了藍明珠的身上,起身親親熱熱的拉著她的手道:“你也及笄了吧?”
“恩,開春就及笄了。”
如果景爍沒有出意外的話,她明年就該過藍府來生兒育女了。
藍明珠低著頭,看著椅子上似笑非笑的謝花開,有些進退兩難了。
原先商量好的臺詞,居然忘記忘得一干二凈了。
“伯母女子有三從四德,在家從父,這事我聽爹爹的,想來爹爹也是心疼我。”說著泣不成聲了。
這場鬧劇,在謝花開的漠視下,急匆匆的落寞了。
原劇情里,可是景家覺得對不住藍明珠,主動提出退婚的,而且把壞名聲大包大攬到自己的身上。
反而給藍明珠一個深情的人設。
而經過謝花開一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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