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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婦科男醫生是主神爸爸(22)

  江花慌忙把人扶了起來道:“怎么了?怎么反應這么大?”

  為啥反應這么大,難道你沒有有一點字母數嗎?

  昨天,他已經是本能反應,用盡洪荒之力了。

  蕭勝火咬緊了牙根,抿唇道:“沒有上升空間了。”

  “不,你還是有的,你要相信自己,要借力打力。”說著江花笑盈盈的把湯盛出來。

  是老母雞枸杞湯。

  主神爸爸的嘴角微微的勾起。

  他的生活過得按部就班,他也生活的一板一眼,從來沒有人和他開這種玩笑。

  可好像開玩笑的氣氛也沒有很差。

  他竟莫名的喜歡。

  “剛才手術室里那個男人,其實只是少數,你不要義憤填膺。”蕭勝火說道。

  “你猜那個女人身體復原后,會考慮離婚嗎?”江花問道。

  蕭勝火抿緊嘴唇,還沒有來得及說話。

  就聽到身后傳來了死死忍著的哭聲,在這靜謐的休息室里,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江花嘴角微勾,轉身卻是一副微顫的聲音:“誰…你快出來,不要裝神弄鬼的。”

  說著還悄悄的躲在主神爸爸的后面。

  不明所以的蕭勝火也是把女人緊緊的護著身后。

  按理說,這是他私人休息室,閑雜人等應該是進不來的。

  這哭聲到底是…

  “蕭醫生是我。”說著從柜子后面爬出來一個灰頭土臉的女人。

  蕭勝火一下就愣住了:“你今天不是休息嗎?”

  出來的女人是他們科室的麻醉師,今天應該是輪休了。

  怎么跑到他私人休息室里哭起來了。

  麻醉師一怔,慌忙用手背擦擦自己紅腫的眼睛,一臉愧疚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走。”

  一轉身,又把江花拿來的保溫壺打翻了一地。

  看著地上一片狼藉。

  剛有些平復下來的麻醉師,雙手掩面哭的不能自己。

  江花慌忙拿了掃把,把地上的湯水打掃干凈道:“無非就是一碗湯而已。”

  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麻醉師目光往上,落在了江花的身上,凄涼一笑:“你這身材還沒有生育過吧,你沒有結婚,你不懂我的苦楚。”

  “不過是一碗湯而已。”麻醉師冷下了眸光,開始絮絮叨叨她的故事。

  原來他和她老公是相親認識的時候,結婚的時候也就想著兩個人都出生在同一個城市,都有份相對穩定的工作。

  也算是大家都津津樂道的“門當戶對。”

  結婚也就順理成章了,可是不曾想隨著她生下孩子,作息時間淆亂,身材也就慢慢的走樣了。

  原本還體貼的丈夫,慢慢的露出嘴臉了。

  因為麻醉師高強度的工作,她幾乎連軸轉,有時候連吃飯都顧不上,更別說是收拾出精致的妝容了。

  老公從偷偷摸摸和原先的女友聯系,到后面光明正大的和她說,如果你不是本地的,我也不會娶你。

  我之前的女友溫柔體貼,美麗大方,哪哪都好,可惜就是個外地的。

  麻醉師說完,淚眼楚楚的抬頭看著江花:“你說我該怎么辦啊?這種日子我一天都不想過了。”

  “他光明正大的出軌,而且家里的生活費也不出,我婆婆是睜一眼閉一眼。”麻醉師哭得不能自己。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努力走出這個困局?”江花問道。

  麻醉師慌亂的搖搖頭,:“我不能離婚,我的孩子還小,為了孩子我不能離婚。”

  說著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休息室。

  江花把地上的殘局收拾好,起身沒再多說,彎了彎唇角,似是什么都不在意一般。

  提著保溫壺站在蕭勝火邊上道:“其實孩子比大人想的要堅強,可很多大人卻一廂情愿的把孩子當成借口。”

  蕭勝火轉眸看向了窗外,漆黑狹長的眼睛不知道盯著什么,微微地瞇了瞇眼,修長的手指落在了那有青花瓷的湯碗上。

  薄唇微動,語氣帶著幾分涼薄:“其實授之以漁比授之于魚重要,”

  確實!

  大道理誰都能懂。

  可依舊不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江花伸手拿過那湯碗,紅潤的小臉上,掛著點點滴滴的委屈:“這湯你才喝了一小點。”

  就打翻了…

  蕭勝火面色微暖,捏著保溫壺的手指卻緩緩用力,隱約泛著蒼白,繃緊了唇線:“我不會和他們一樣,你大可放心。”

  女人長眉舒展,笑道:“我不擔心這個。”

  “嗯?”

  “因為,你都很好。”江花含糊其辭道。

  手機響起來,是氣運之女打來的電話。

  江花看了看手機,抿了抿嘴唇,小聲道:“肯定是來罵我的。”

  蕭勝火勾了勾唇,眼睛里顯出了凌厲的弧度:“罵你,我不覺得,你像是會束手就擒的那種人。”

  主神爸爸還是很了解她的么。

  江花接通了電話···

  “姐姐,你在哪里啊?你怎么可以叫人打傷龔朋哥哥呢,現在龔伯母吵吵鬧鬧著要去告你呢。”

  江花擰眉,聲音里有了隱隱的怒意:“那我悉聽尊便。”

  說著順手掛了電話。

  “他們可能會來找我的麻煩,我回去處理一下。”江花說道。

  “我已經下班了,我換衣服陪你一起去。”蕭勝火出言道。

  出租屋里:

  原本就昏暗的出租屋,因為擠了不少人,顯得更加的擁堵了。

  “你干嘛要打我兒子啊?”龔母一見江花張牙舞爪上前去。

  蕭勝火一把拉過江花,塞到自己的背后,淡言道:“人是我打的。”

  他打的?

  可是龔朋哥哥沒有說是他打的啊。

  “我看你長得也是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原來是地痞流氓啊,你知道我家阿朋從小就聽話懂事,彬彬有禮的······”

  “如果真的如您這么說,我又怎么會跑到他的客房去毆打他呢?”蕭勝火打斷了她的話,反問道。

  這···

  因為是理虧的一方。

  龔母只好罵罵咧咧的走了。

  當然臨走的時候,對江花指桑罵魁,說她不守婦道會天打雷劈。

  “姐姐,我能和你單獨說一句嗎?”江珠一臉的掐媚,滿臉溫柔道。

  她已經和龔朋哥哥達成共識了,江花還是他們江家的人。

  如果江花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江家責無旁貸。

  同理,江花有什么遺產的話,江家也是能分一杯羹的。

  女人溫溫柔柔的拉住了蕭勝火的胳膊道:“好呀,不過妹妹有什么事情就開誠布公的說吧,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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