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花腳步都沒有停留一下,徑直的走開了。
等江珠火急火燎趕回來的時候,連江花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爸媽,你們怎么不攔著她啊,要知道律師那份遺囑只有她才能拿到。”江珠一臉焦急的說道。
剛才龔朋哥哥和她互訴衷腸的時候,已經明確說了,“他喜歡她,而不喜歡江花,如果江花的財產能夠拱手相讓給她的話。”
他自然會和父母說清楚這樁親事。
所以,氣運之女迫不及待的回來,要給江花洗腦。
從小到大,江花可是最聽她的話了,也是最見不得她受委屈了。
她有把握讓江花同意,她的請求。
原主確實在江珠的淚眼婆娑下同意了,她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
也間接把他們的狼子野心給喂大了。
最后自己落得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江珠,媽都跟你解釋過了,是那個白眼狼自己要死要活的走。”江母欲上前,被江父制止,“今天你們不是去見那對夫妻了嗎?”
“是見了,但是…”江珠轉了轉手里的包,臉上的興奮之色難以言表。
“你這個孩子,怎么又買包了,你床頭上不是已經有好多的包了嗎?”江母絮絮叨叨道。
她當然不認識什么大品牌。
只知道這個女兒從小就愛美,什么包包啊,衣服啊都喜歡漂亮的,全新的。
江珠高高的舉起手里的包,比了一個手勢,分別瞥了江父和江母道:“你們知道這個包要多少錢嗎?”
“多少錢?”江父問道。
“該不會要一千吧?”江母瞪大眼睛,伸出一個手指,一臉肉疼道。
對于這個女兒,她自然是舍得的。
但是也要量力而行啊,如今家里的情況是,江花這幾天都沒有拿錢回家了,這個白眼狼還有七天才發工資。
這幾天家里的日子已經過得緊巴巴了。
下次讓她六千的工資,要上繳六千了。
不能只交5800了。
“這個要十幾萬呢。”氣運之女尾音拉長道。
“我的乖乖啊,就一個破包,你該不會花得是冥幣吧?”江父一臉震驚道。
要知道,他一輩子也沒有掙到十幾萬呢。
從江花高中開始,就是她撿破爛,做手工來補貼家用。
“才不是呢,這是龔朋哥哥買給我的,你們看這是發票,貨真價實的。”說著她得意的揚了揚手里的發票。
“乖女兒啊,那個龔朋是不是前來尋親的,說和那白眼狼有婚約的人家?”養母腦子轉得飛快。
“就是他,今天他和姐姐見面,不過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閨女,你也別管他們發生的事情愉快還是不愉快,他們家人來尋親的事情,不過是插座找插銷,一個想插,一個想被插,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你千萬不要去趟這渾水啊…”江母叮囑道。
當年怎么收養江花的事情,她也只是含糊其辭的和自己的女兒說了一下。
那家人一定別有用心,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往火坑里跳。
“女兒你只要把白眼狼什么遺產緊緊的拽在手里就好,至于其他什么未婚夫的事情,你就不要去想了。”
“你不要去肖想那個未婚夫的…”江母摸著那個包說道。
“要不,把這個包拿去退錢吧。”
江珠上前兩步,緊緊的抱住那個包,一臉不舍道“我好不容易才有一個真的包,怎么可以拿去退掉呢,要不然龔朋哥哥會怎么看我?”
江珠眼淚汪汪的拉著江母的的胳膊說道:“媽媽,你不是說姐姐的一切都是我的嗎?她的整個人生都是為我遮風擋雨的,你怎么可以出爾反爾呢。”
江母見自己女兒淚眼汪汪的嘆了口氣道:“先把白眼狼的財產搞到手再說。”
“你知道,她搬哪里去住嗎?”江母問道。
江珠歪著腦袋想了一下道:“會不會是蕭醫生那?”
“蕭醫生?哪一個蕭醫生?”江母一頭霧水。
按理說,那白眼狼應該配個保安,司機才對啊,怎么會找個有正當職業的人呢。
真是太生氣了。
提起蕭醫生,氣運之女生氣捂著臉,委屈的哭出來,“那個蕭醫生可是又帥又多金,今天我看到他們一起吃飯呢,還是吃的西餐…”
“閨女你是不是看上蕭醫生了?”江母問道。
江珠咬咬牙,“媽媽不是說,姐姐的東西都是我的嗎?”
那么,自然也包括姐姐的男人了。
最后,氣運之女把目光移到江花睡得床上。
眉眼中的兇厲與厭憎,一點點爬滿了眸子。
她一定要奪走江花的所有東西。
蕭勝火剛一開門:
就看到拎著小行李箱的江花。
在主神爸爸一臉錯愕下。
江花熟視無睹的擠了進去。
并且輕車熟路的把自己的東西擺好。
主神爸爸見江花盤著腿坐在沙發上,身上只穿著一件非常透明的米色吊裙,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姿,以及那美好的樣子。
男人摸摸鼻子:“你這是打算長期住下了?”
江花微笑著點點頭,認真的說道:“我們都睡一起了,自然就要長長久久的住下了。”
蕭勝火臉色一變,冷言道:“睡一起了?”
他前幾天睡得是沙發。
不是床。
怎么就睡一起了?
頂多也只能算是住一起吧?
住一起?
聽起來也很別扭…
居然給病人碰瓷碰到家里來了?
江花自然是看到主神爸爸臉上的怒意,想了一下,他們應該算是睡一起了。
畢竟上幾個位面,又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
她又點了點頭,重復道:“早晚而已。”
一向穩重的主神爸爸,鄭重其事道:“你要要想清楚了再說,這事可大可小哦。”
他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
“雖然我說的不是那種睡,但是事實證明,我們前幾天同在一個屋檐下,是一起睡了。”
她想了想,順道解釋一下,好讓主神爸爸能和她一個腦回路上。
蕭勝火冷哼道:“我們才認識幾天,沒什么情分可言,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哦…再說了你家只有一張床,你逢人去說,這么長時間,你都睡沙發了…人家會笑話你的。”她羞澀地抿了抿嘴角。
一副全然為主神爸爸著想的樣子。
“你打算住多久?”蕭勝火語氣冰冷道。
他就不應該把這個禍害給帶回家。
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女人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如同暈開蘋果的小臉上,帶著清淺的笑容。
好像能讓人忘俗。
亭亭玉立,嬌艷如花,尤其那性感的嘴唇,如同誘人的玫瑰,散發著迷人的香味。
好似在引誘人去采擷。
蕭勝火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白天遇到的那個男人是····”
“我未婚夫。”江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