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修士離開白龜島向著千群島鏈各個海域而去,向各個海域內的仙道勢力傳達五大派元嬰老祖的意思。
消息一出,可謂震驚整個千群島鏈仙道界。
魔道復起,整個北海修仙界都被震動,各大底層勢力并不在意正魔之分,之所以如此恐懼魔道復起,乃是魔道的復起就相當于一個實力強大的新生勢力的誕生,而新生勢力想要站穩腳跟就必須要挑戰原有勢力的權威。
如此一來,老牌勢力域新生勢力將不可能避免的爆發沖突,那些底層勢力就很有可能會遭受池魚之殃,所以各大中小型勢力人人自危。
白龜島來白云島傳達五大派意思的使者走了,凌緣生域凌有道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有道下面的事情具體該怎么安排,你有沒有什么好的想法?”
“首先將家族在外歷練的子弟召回。”
這是他之前就經過深思熟慮后做出的決定,凌緣生點頭,“不錯,兩全齊美。”
魔道復起,千群島鏈一定會更加混亂域不安全,凌氏在外歷練的子弟死亡的概率肯定回大增,將他們召回家族,可以保護他們的安全,減少家族子弟死亡的率。
其次,凌氏名下的各處產業,以及白云島都需要更多的族人守護,將在外歷練的子弟召回能增強白云島域在外各處產業的安全,可謂兩全齊美。
“那下一步呢?”
凌有道說道:“魔道修士隱藏在暗中,如果大規模都收索一變的話,太過浪費人力,且不會有太明顯的效果。”
“我的意思派出部分族人收索有關魔道修士的事情,同時鼓勵各個仙道勢力域個人向我們舉報有關魔道修士的消息,然后視消息的重要性給予一定獎勵。”
“這樣一來,我就相當于快速建立起了一個針對魔道修士的情報網,,只要魔道修士路面,定然無處遁形,這個時候我們再派人快速解決掉那些魔道修士。”
“恩。”
凌緣生點了點頭,補充道:“也要催促隕星海域內各個小型勢力行動,不可懈怠,都需要肩負起各自的責任。”
“爺爺所言甚是,這件事情孫兒之后會命人干的。”
旋即,他話風一轉,“只是聽白龜島使者的意思,魔道的主力大部分在千群島鏈,一旦魔道修士悍然出手,千群島鏈也是壓力最大的地方。
但如今家族只有爺爺有我,以及島上的玄甲前輩,總共不過三位金丹戰力。
這會不會太少了?到時能夠擋住來犯的魔道修士?”
旋即又道:“雖然仇陣真人在后山隱居,若是我凌氏遇到了麻煩,他極有可能出手相助。
但他終究不姓凌,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他不一定愿意跟我們一起堅持到底。”
說白了,仇陣真人在能力范圍之內會幫助凌氏家族低語魔道修士,但絕不會跟凌氏陪葬,所以不能太過指望仇陣真人,還是要靠自己的族人。
凌緣生看著自己的孫子,問道:“你想從青丹海域召兩三位金丹戰力回來?”
凌有道點頭,“不錯,魔道的主力不在萬群島鏈,短時間內青丹海域受到魔道復的影響會很大。
再說了,那邊還有妖族的道友,留下兩位金丹戰力,再有五大妖相助,守住青丹海域根本不是什么難事兒。
反倒是隕星海域這邊,實力會越強強大,若真遇到了強敵,也能將時間拖的更久一些。
“那你打算召誰返回,又讓誰留下坐鎮青丹海域?”
凌緣生看著凌有道問道,后者道:“二伯有時過于沖動,仁音沒經歷過大的磨難,都不能將青丹海域的安慰交到兩人手上。只有大哥與嫣然,實力均不弱,且能夠獨當一面,從兩人中擇一人鎮守青丹海域,再從二伯和仁音中擇一人輔助鎮守青丹海域。”
凌緣生滿意的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就讓有仙與仁音繼續留在青丹海域,嫣然跟老二返回隕星海域”“對了,還有你的那只靈獸,同樣帶回家族來,關鍵時刻有大用。”
“好。”
“將山上的筑基期修士召集來吧。”
“是。”
剛剛只算是兩人初步做出的決定,可畢竟人無完人,即便是他們兩個有時也會出錯,
將山上的筑基期修士都召集來,其一是為了對他們兩人提出的計劃進行補充,然后就是向山中的筑基期習俗hi布置與落實計劃。
畢竟不可能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金丹真人來做,金丹真人主要起的是統籌整合的作用,真正組織人執行命令的還是筑基期修士。
一盞茶后,凌氏在白云山上的十幾個筑基期修士都匆匆趕來了,這些人以有字被和仁字被為主,并無定字輩的族人。
近幾十年來,凌氏有字輩筑基期修士與仁字輩筑基期修士的數量大漲,其中仁字輩筑基期修士突破了三十人,有字輩的筑基期修士也快接近二十人了。
其中有字輩的筑基種子要么已經筑基了,要么就是筑基失敗了,反正有字輩中越來越難誕生筑基期修士了。
反觀仁字輩,他們出生與剛接觸修煉時正是凌氏告訴發展的開端,家族的修煉資源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豐富,導致仁字輩擁有足夠的修煉資源,誕生了不少筑基種子。
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初的那些個筑基種子相繼筑基,短時間內就將凌氏的筑基期修士數量拉升了一大節。
到目前為止,仁字輩的潛力尚未耗盡,近幾年新進的筑基期修士也幾乎是仁字輩族人。
定有仁德孝,仁字輩之后就是德字輩。
因為凌緣生后期改制,每一輩為一百年。
目前仁字輩尚未走完一百年,所以許多來自凡俗的族人在檢測出靈根后都被定為仁字輩,只有仁字輩的血脈,才會被定為德字輩。
所以德字輩的族人現在很少,所以并未出現筑基期修士。
至于定字輩的筑基期修士,倒不是說凌氏中已經沒有定字輩的筑基期修士,而是定字輩的筑基期修士修為都不弱,現在至少都是筑基中期修士。
加之他們活的更久,經歷的更多,正適合坐鎮一方,所以現存的幾個定字輩的筑基期修士都在幾處重要的地方駐守。
留在白云山上的筑基期修士一般都是筑基不久,或者是年齡太小,以至于經歷的就比較少,凌緣生根本不敢將重要的地方交給他們坐鎮,擔心出問題。
所以這些部分筑基期修士要么坐鎮一些次一級的重地,要么就是完成家族交代的斬殺妖獸任務,亦或者是在白云山處理一些家族庶務,積累經驗,甚至是跑貿易等需要奔波的任務。
他們走的越遠,見識就會越豐富,歷經風雨之后就會變得成熟穩重,到了那時,才可以將家族的重任交付給他們。
十幾人在議事殿內待了半個時辰,最終紛紛匆匆離去。
很快,從白云山下達的命令就向隕星海域各處傳去,在外歷練的凌氏族人接道命令匆匆往家族趕。
隕星海域的諸小型勢力也在最短的時間內受到了來自的凌氏的命令,高層們同樣討論了一番,然后做出相應的部署。
隕星海域內的大大小小修仙坊市也貼出了凌氏關于獎勵舉報魔道修士行蹤,以及跟魔道修士有關聯勢力的獎勵。
不論是散修,還是勢力修士都可以前往最近的修仙坊市,向凌氏駐該坊市舉報,凌氏則會快速上報家族,家族會盡快核實清楚,如果舉報的內容真實,便可以得到凌氏的獎勵。
通告張貼沒多久,便不少修士前往最近修仙坊市向凌氏舉報,一時之間,凌氏收攏了大量有關魔道修士與跟魔道修士有關聯的勢力的消息。
凌氏的這番操作著實嚇壞了隕星海域內的魔道修士,一個個魔道修士紛紛躲藏起來。
魔道修士的優勢就在于他們處于暗處,讓人防不甚防。
而那些在各地修仙坊市里的魔道修士則準備離開坊市,畢竟坊市太小,且容易被關門打狗,很不利于習慣了躲在暗處的魔道修士。
擔當這些魔道修士離開坊市時,卻發現凌氏已經聯合各個小型勢力封鎖了坊市,只準方式之外的人進坊市,卻不準坊市內的修士離開。
“該死,坊市已經輩封鎖,我們都出不去了。”
七八個練氣期修士聚在一起商量著,他們是隱藏在這處小坊市里的魔道修士,隸屬于一個名叫五毒門的勢力。
五毒門是活躍在附近幾個海域的魔道勢力,有金丹期門主一人,僅次于門主的則是五位分別代表著五毒的筑基后期堂主,然后就是各堂其余筑基期修士,最后才是他們這些練氣期的小魔頭。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還是先躲著吧,坊市里有筑基期的高手坐鎮,我們一旦露面必死無疑。”
幾人點頭贊同,然后各自悄悄離去。
這一幕只是隕星海域各個坊市真實情況的縮影,而隕星海域所發生的事情又是整個千群島鏈的縮影。
隕星海域各個坊市里的修士都在往外逃,可真正能混出坊市的人根本不多,絕大部分人則是在混出坊市時輩發現,然后很快被圍上來的正道修士解決了。
大量魔道修士被殺被擒,讓余下還未顯身的魔道修士更加不甘露面,小小心翼翼的隱藏在坊市之中,所以時不時就會有魔道修士在各地修仙坊市中發現鏟除。
隕星海域最大的修仙坊市,也即白云坊市里隱藏著一群魔道修士。
他們是五毒門天蝎堂的人,而活躍在隕星海域的五毒門人也基本上是天蝎堂的人。
坊市內,某處不知名的小屋里,正有五位筑基期修士在這里秘密聚會。
為首者是一名妖嬈女子,只見她的右手臂上有著藍色蝎子圖案,臉上總是帶著笑容。
此人便是五毒門天蝎堂堂主蝎藍,其實力在筑基后期修士中也算在強者。
屋子里的另外四位筑基期修士中的兩人是天蝎堂的人,余下兩人都是散修。
以前正道管的根本不嚴格,魔道修士跟正道修士差不多,所以他們能進到白云坊市很正常。
只可惜正道對待魔道的政策突然大變,他們還未來得及出坊市,坊市便已經被封鎖,想出也出不去了。
“你們怎么看?”
“正道這次有點狠,無緣無故就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黑沼海域的事情尚未傳到這些魔道修士的耳中,要是他們知道了的話,一定會大喊愿望,實話實說,絕大部分魔道修士都跟白骨老祖等人沒啥關系,他們只是被牽連的。
但為什么各大勢力還要剿滅這些無關的魔道修士,就是擔心將來這些魔道修士會為白骨老祖等大魔頭爪牙,從而擾亂地方,所以先將魔道修士修士的數量降下去。
“能有什么看法,我雖然小心隱藏自己的行蹤,可最近這幾個月來,有不少人被凌氏的抓住,凌氏肯定從那些被抓的人中了解到了一些關于我們的情況,否則昨日不可能來了一位金丹真人。”
這也是五人最擔心的地方,行蹤一旦暴露,凌氏的人很快就會找上門的。
“幾位有什么辦法能離開白云坊市就盡快說吧,若是有難度,大家一起出力,再不出白云坊市我們肯定活不成了。”
聞言,一名魔道散修道:“我認識一位道友,他在為凌氏辦事,或許能代我們離開,不過若沒有足夠的代價,他絕不可能冒險得罪凌氏的。”
聞言,蝎藍大喜,“他要什么?我們湊給他,只要他能代我們離開白云坊市,我讓她做天蝎堂的副堂主。”
“好,有了蝎藍堂主這話,我就有七成的把我說動我那朋友帶我們離開。”
他自己窮,所以才一直沒出去,如今有了天蝎堂相助,自然就有了說動那朋友的資本。
干嘛跟凌氏干?賺一大筆修煉資源跑路不香嗎?
蝎藍站起身對著那人拱手道:“此事就拜托居宜道友了,待我們離開白云坊市后,也少不了道友的好處。”
聞聽此言,那名叫居宜的修士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