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十萬!”
還沒有邁進房門的老板,頓時眼中就放出一道亮光,再十萬,他起碼又能賺上兩三萬塊!看來自己猜的沒錯,眼前這年輕人,真的是有錢人!
在這里練習殺魚刀法!
“好!”
“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給你聯系!”
這次老板連定金什么的都沒有提及,就直接轉身,吩咐店伙計將魚弄進去,自己就急匆匆的朝著外面走去。再十萬條魚,就不是他一家能夠拿的出來的了,他的存貨,在昨天就已經全部用光了,還讓兒子補上了很多。
再十萬,就只能和這條街上的其它店家商量商量了。
“唰!”
“唰!”
當魚準備的差不多了,寧天林就拿出匕首,四亂飛舞,開始了殺魚大戰。
他不是沒想過前往精氣充足的地方,屠宰場,豬呀牛呀的精氣,要遠比這魚來的迅速,但他當時只能動用五十萬,而一頭牛的價格,就超過了萬元,撐死也就五十多頭!
殺了它們,他也不敢肯定會弄到多少精氣。
至于應聘到大型屠宰場,當個宰殺員,就可以白白獲得精氣,他也考慮過。但現在屠宰場,都是機器宰殺,一天上千頭牛的宰殺量,若是人工,光雇人就得上千個,工資估計都發不過來。
而且,當宰殺員,必須有宰殺證,身體健康證,衛生部門頒發的各種檢驗證件,根本不是一兩天就能上得了崗的。而他寧天林,卻只有幾天時間就要開學,所以,時間上就來不及!
不過如今有錢了,可以說是根本花不完的錢,寧天林就又動氣了那個心思,你宰殺員要上崗證,我殺豬牛用來取樂你擋不住我吧!我又不賣!
你屠宰場用機器殺,而我全買過來,想怎么殺就怎么殺!
所以,等過段時間,安排好上學的事情后,寧天林就準備去一趟屠宰場。而且,自己手中的那張一小時雙倍精氣卡,就是準備留在那個時候用的!
如今可以兌換大把的錢,這個念頭,絕對可以實現!
不過寧天林也知道,這些其實都是小菜,真正的精氣,都集中在大海里!那里的生物,完全就是數以億計,單單五大洋里面的生命,就是自己獵殺一輩子都殺不完!太多太多!
那里,才是自己的天堂。
但想下五大洋捉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達不到一定的戰斗力,單單連在水中呼吸都做不到,更不用說深海那能將石頭都壓成粉末的龐大壓力了。
要想真正做到這一步,他寧天林還有不少的路要走!
“一點精氣!”
很快,不到十分鐘,寧天林就弄下了一點精氣,連忙停下手中動作,打開兌換光幕,直接用這一點精氣,兌換上了一百萬人民幣。
“真的!”
“果然是真的!”
寧天林現在身上什么都沒有,但他的腦海里,有戰斗力系統為他造的身份信息,果然在余額那一欄里,看到了一百萬人民幣,不由就是開心一笑。
這樣,他以后真的不用在位錢發愁了!想要多少都有多少!
“唰!”
“唰”!
不再多想,寧天林重新拿起手中的匕首,開始揮舞,不過在收集到10點精氣的時候,他就讓星戰停止了精氣的收集,而是用這些精氣,開始提升肉身,升級,提高戰斗力!
他可是看到那些裝備后面,都有級別的限制,就是精氣再多,級別不夠,都是白瞎!
現在十點精氣,換點錢花花,夠用了。
“什么!”
“沒有查到!”
“怎么回事!”
京北市。
幽靜,森嚴的小院。
一座裝修的頗為古樸的房間內。
老人聽完自己警衛員的匯報后,臉上現出一股震驚之色,要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他的一句話,能夠動用全中華大半的政商資源,警衛系統里,也大把大把有他的人。
但現在,竟然沒查到這年輕人的身份!雖然他們手中握著的,只是這年輕人的畫像!尤其經過那位精通面相的江湖術士的描述,這畫像,跟真人沒有什么區別!
他們不是不想握有對方的真正照片和視頻,但令他們震驚的是,對方是從津川市上火車的,但監控里,卻根本沒有這人進入火車站的記錄!
還有他們也調取了津川市,乃至全國的檔案資料,沒有一個,跟這年輕人的相貌吻合。甚至對方購買的火車票系統里,也沒有這么一號人物。
一切的一切,都說明那年輕人,恐怕根本不是普通人!尤其他的同伙,竟然還提著一個人頭大搖大擺的坐上火車。
“所有都查遍了,確實沒有。”
警衛員低下了頭,因為這種狀況,他是真的第一次遇到。以往別說通過圖像,找出這人的真正身份信息,就是從十三億人中將對方找出來,他們也有把握。
但這次,他是真的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了。
而且,這人事關煉魂爐的下落,必須找到!
“不過,他的那位同伙,那個女的,有了線索。”只是很快,警衛員又對老人說道。他可不想在老人的心中,留下什么無用的印象。
“什么線索?”老人皺著眉頭問道。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那年輕人,他手中,可是握著那江湖術士救她孫女的命脈。
“她是蒼門的人。”警衛員道。
“蒼門?”
老人眉頭一皺,因為這個名字,他聽說過,雖然沒怎么打過交道,但他卻也知道對方是一個怎樣的組織。可以說,整個華人界,尤其是香港,臺灣,澳門,東南亞,甚至國外只要有華僑的地方,都被這組織給滲透。
只是很少在內地活動。
想不到,這次竟然抓到了他們的人。
“那個男的也是?”
老人繼續問道。蒼門雖然厲害,但對于他們這種人物來說,也只是有些棘手而已,真正動手滅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當然,這要是在對方真正觸怒到自己的時候。
畢竟這蒼門,關乎的利益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他都有些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