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人,奴婢不知天高地厚,沖撞了您,特此請罪!請您大人大量,恕我罪責!”
這句話剛落,若夢兒就又聽到物體碰撞的聲音。
周而復始。
每喊一句話后,就聽到碰撞的聲音。
“這怎么回事?”
若夢兒有些搞不清狀況,她剛剛離開的時候,還是一片安靜,現在怎么這樣了?
“寧大人?”
“難道她說的是寧大哥?”
若夢兒雖然還沒有看到里面到底發生著什么,但卻也猜到了這女子口中的寧大人,恐怕就是她心中的寧大哥,寧天林。
“讓讓。”
“讓讓。”
若夢兒也沒有多做考慮,就將前方的人推了推,想要進去,她不能跟這些人一樣,呆在這里看閑事了,因為她必須找到寧天林。
若再耽誤些時間,恐怕寧天林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到時候,專業都被那些人分完了,自己可就真的進不了武道一脈了。
而且,若是有什么變故的話,那大漢將自己的玉鐲子交給別人或者轉移,自己就真的很難找到了。
“哎呦,你踩住我的腳了。”
若夢兒不小心踩住了一個人的腳,惹得對方叫喊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若夢兒連忙道歉,真的是太擠了,她沒有注意到。
“道歉有用?我也踩你一腳試試?”誰知對方并不領情,出口諷刺。這時候,若夢兒也沒有再說話,跟這種人,是講不清什么理的。
“擠什么擠!要死啊!再外面不能看啊!”又是一人罵道。
“你妹,誰在擠啊?看老子弄不死他!”又是一人發橫。
但若夢兒裝作聽不到這些大罵,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擠去,也幸好那些人只是嘴中發發牢騷,沒有真的動手,若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么應付。
足足過了多半個小時,不到一百米的距離,才被她給硬生生的擠完。
而到了最前方,視野一下子變得寬敞起來,若夢兒只見一個身穿綠色宮裝的俏麗女子,跪在地上,一邊開口喊話求饒,一邊重重的將額頭撞在地上。
只不過對方背對著她,一時她也看不清對方的長相。但單從身材來講,對方完全可以用妖嬈婀娜來形容,就是她自己都是無比羨慕。
心中雖然疑惑,但卻也知道這里不能多呆,直接走出人群,往前走去。
“咦?”
“她是誰?”
“她怎么敢進去?”
“她不想活了?”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若夢兒的走出,一邊驚訝,一邊心中疑惑這女子是誰?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她要干什么?難道也是竹林宮的人,要將她們的宮主扶起?
而一些剛才還罵罵咧咧,嚷嚷著誰擠揍誰的,此刻卻都慶幸剛才沒有真的動手。不管這女子到底是誰,但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就絕對是他們惹不起的。
“嗒!”
“嗒!”
“嗒!”
若夢兒并沒有走的飛快,而是一步一個腳印,很緩慢的走著,她甚至在走到竹宮馨的時候,放慢了一絲腳步,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將跪在地上的女子扶起來。
因為看著對方這么無助的背影,她想起了自己,一路走來,她也總是這么的無助。
若不是寧大哥幫忙,她此刻恐怕已經化為了宇宙的一份塵埃,死的不能再死。
但最終,她還是忍住,沒有動手將其扶起,因為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這女子,真的做了什么壞事得罪了寧大哥。
若真有的話,她卻是不愿意幫忙的。
因為在她心中,寧天林是好人,一直無私的幫她,讓她都無比感動。
她也注意到了眾人的目光和指指點點,但也沒有在意,走到山谷邊沿的時候,一躍而下,朝著里面飛去。
“嘶!”
“她竟然是來找寧天林的!”
“她竟然和寧天林認識!”
“幸虧剛才沒有動手,若不然,恐怕現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到若夢兒直接飛向山谷,一些人都是在心中松了口氣,幸虧剛才沒有動手,若不然,等會要是她找寧天林高上一狀,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寧天林,可是完全自己惹不起的人啊!
而跪在地上的竹宮馨,并沒有絲毫停頓,也彷若沒有看不見若夢兒似的,仍是一邊高喊著贖罪,一邊誠心叩頭。
她不會將想法放在別人身上,更不會放在一個女人身上,因為九目大人剛剛對她說過,一切的源頭,都在寧天林身上!
是生是死,完全取決于他的態度!
而對寧天林這種身份的人,連九目大人都要巴結恭敬,一個女子,怎會改變他的態度。到了對方這個地步,早就心如磐石,哪會將一個女人放在心上。
九目大人不就一個很明顯的例子么。他合適在乎過一個女人。
山谷中。
“你來了?”寧天林看到若夢兒進來,放下手中事情,笑問道,“怎么樣?入學手續都辦妥了?”他并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有多難,走個過場,領領入學東西的事情罷了。
只是當他注意到若夢兒臉頰上淚水干涸后留下的印記時候,不由一愣,隨后更是眉頭一皺,問道,“怎么回事?”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很明顯,對方哭過。
甚至細細看去的話,她的嘴角,還有血絲干涸留下的結痂。
而對寧天林這種身份的人,連九目大人都要巴結恭敬,一個女子,怎會改變他的態度。到了對方這個地步,早就心如磐石,哪會將一個女人放在心上。
九目大人不就一個很明顯的例子么。他合適在乎過一個女人。
山谷中。
“你來了?”寧天林看到若夢兒進來,放下手中事情,笑問道,“怎么樣?入學手續都辦妥了?”他并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有多難,走個過場,領領入學東西的事情罷了。
只是當他注意到若夢兒臉頰上淚水干涸后留下的印記時候,不由一愣,隨后更是眉頭一皺,問道,“怎么回事?”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很明顯,對方哭過。
甚至細細看去的話,她的嘴角,還有血絲干涸留下的結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