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
當劉澈前來跟王角告別,說是要去安南省去交州的時候,王角當時就驚了,“不、不是?劉哥,出啥事兒了啊?這、這就急著要走?”
“這不是交州水電站說是缺個主管嘛,我尋思著就我這能耐,那去了不得是站長吶,所以就答應了。”
“劉哥,到底啥事兒啊。交州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那能跟殺龍港的比嘛!”
一臉無語的劉澈看著王角,好半天,才感慨道,“兄弟,要不哥認你做兄弟呢!你看人…太準了!”
然后劉澈才跟王角透了底:“兄弟,這回哥差點就栽了啊,好家伙,我他媽玩了幾個月的老相好兒,居然是‘身毒太上道’的圣女!哥我差點兒就被擄走了,我可是國家棟梁啊,我這要是被擄走,我不得為國盡忠啊!”
劉哥一臉的感慨:“可我就算想為國盡忠,這不是時候也不趁手嘛,石城還有事兒沒弄呢,這要是自殺,別人來弄也不好使啊。”
不想問,也沒打算問,反正就劉哥這實力吧,王角覺得那必須是大能耐的事情才能擺平。
當然了,有個問題讓王角非常的好奇:“不是…哥,你說的這個圣女。是神圣的那個圣嗎?”
“對啊。”
劉哥也是納悶,這兄弟咋問這么愚蠢的問題呢?
“不是…圣、圣女就是出來做半掩門生意的?”
“圣女不都是干這個的嗎?”
劉哥更納悶了,這兄弟是不是本地人啊,莫非還是個雛兒?跟白蓮花一樣的小小白?
可也不對啊,這兄弟殺魚的啊,吃的是江湖飯啊,不至于不懂啊。
“圣女…就是出來賣的?”
“那圣女不出來賣,誰出來賣?”
“臥槽…”
王角當時就驚了,“哥,這不是都叫圣女了嘛,那不得神圣一點兒,圣潔一點兒,你看那啥吧,景教的…”
“啥玩意兒就景教的?你就是景教的來了也不好使啊,景教的不也是處女懷孕?那都處女懷孕了,你說這事兒放誰頭上,那也是大事兒吧。老弟,你說哪家老爺們兒碰上這事兒,那不得把娘們兒往死里削啊!”
“還有呢,圣女圣女,那是做神圣之事的娘們兒,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對。”
“那圣女出來賣,給家里掙錢捎錢,這夠不夠神圣?”
“呃…”
“你看啊,你得從‘身毒太上道’那些瘋子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你不能像個正常人,懂嗎兄弟?”
“我…”
我他媽感覺自己現在就不是正常人,不,這他媽整個世界就不是正常的!
什么是他媽的正常?!
什么又是他媽的人?!
什么他媽的是正常的他媽的人?!
“你看這‘身毒太上道’拜的是太昊天子吧,那現在太昊天子要是突然下凡了,這得有錢話吧,這錢怎么來呢?那些個教眾,就去做工、上班、讀書、學習,總之就是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這錢就多,對不對?”
“我他媽…”
“罵娘就對了,這就對了嘛。你再看啊,這普通教眾得做普通教眾的事情,那圣女咋辦呢?圣女當然也可以去打工,可打工哪有出來賣來錢快?”
“所以從圣女的角度來看,她出賣的是肉體,救贖的,卻是自己的靈魂。從她的角度來看,境界是不一樣的,要升華,升華…”
劉哥雙手比劃著往上托,總之,要升華。
我升華你個錘子的升華!
王角徹底懵逼了,這都是什么玩意兒啊,女菩薩肉身布施?
可這他娘的收錢啊臥槽!
思來想去之后,王角覺得還是不對:“不是,劉哥,我咋覺得這就是出來賣呢?”
“形式上是如此,精神上不一樣。”
“咋不一樣?”
“禿驢見過嗎?”
“這怎么又跟禿驢扯上了?”
“興福寺外頭,有個石碣,上頭有一行字,有空你去長安呢,可以看看。”
“啥玩意兒?”
“這上頭是這么說的: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抄襲!
這他媽絕對抄襲!
老子絕對不承認貞觀朝有這個理論!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
“批注?”
“至今還沒人能破解。”
不用想了,肯定是穿越者老前輩要裝逼。
“那行小字是這么說的:阿月渾子原味的好吃,但不如炭烤的香。”
這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兒。
“有個私人的戳兒,是個‘薛’字,我尋思著,應該是跟薛氏有關,可時間對不上,薛大將軍發跡,那都是多少年后的事情了。那石碣可早多了。”
“說這么多呢,就是提醒一下兄弟,這玩意兒吧,講究個境界。哥我去嫖,那是肉體上的愉悅;圣女出來賣,那是精神上的升華;然后哥我為了促進圣女的精神升華,選擇了最簡單的身體愉悅…”
劉哥一臉的鄭重,他這是在做好人好事兒呢。
要嚴肅,畢竟是做善事。
王角琢磨了一下,好像是有點兒那個意思了啊,可轉念一想:“不對啊劉哥,可你不是掏錢了嗎?”
“噯,兄弟,你再想想,是哥我掏錢了嗎?我是去調研,是去做研究,是去度假是去尋找靈感,這些,都是可以報銷的。”
“對哦,劉哥實際上也沒掏錢。”
王角恍然大悟,好像劉哥的的確確是在做善事兒?
他又沒花錢,圣女又收到了錢,兩邊還都享受到了,一邊是肉體上的,一邊是精神上的。
那他媽誰虧了?!
虎軀一震,王角頓時怒道:“劉哥,你干啥繞我呢,你就是去嫖了!”
“咳嗯,不要這么直接嘛,要臉,要臉,不整點兒光明正大的理由,那也不能理直氣壯不是?現在哥我去消費,那都是斗志昂揚無比自豪。以后別這樣直接拆穿了啊,下不為例。”
要不說國家棟梁、朝廷心腹呢,劉澈這種歪理邪說那是張嘴就來啊。
王角尋思著,劉哥這個被發配的都這樣的了,那京城的都是什么變態?
不過轉念一想,他媽的老子讀的是女子大學啊。
那沒事了。
“劉哥,你去交州,真的不要緊?萬一‘身毒太上道’的跟過去呢?”
“誰說我不要緊?”
“蛤?”
“我要緊的,就現在這個相好兒,也不松…”
干啥啥不行,黃色第一名。
劉哥嘿嘿一笑,拍了拍王角的肩膀,揚著下巴道,“行啦兄弟,就我這氣質,這實力,那像是隨隨便便就被人在交州擄走的嗎?別擔心哥,哥走南闖北這么多年,就沒陰溝里翻過船。”
作,只管作,你這旗都敢豎起來?!
王角一臉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