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見女兒的老父親
安全屋安排的小樓非常符合少女心，里面粉紅色的布局卡哇伊極了。
要是男的住在這里一定會被當成變態。
陽臺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透過玻璃可以看見絹娃娃一樣的女孩席地而坐，像老僧參禪，又像師太禮佛，滿臉人畜無害。
她保持這個姿勢已經四個小時了，目光越過膠囊旅館的屋頂，看向莫名其妙的遠方。
“那就是我女兒？嘿，真像我啊、不過她在看什么？”上杉越把手肘搭在夏佐肩上，法日混血種的側臉輪廓，疑惑立體地皺出。
“觀察。她天生鐮鼬，可以看見和聽見周圍千米之內的任何細微事物。”夏佐說。
“你這么了解她？連具體言靈都知道了，不愧身邊圍滿了迷妹，不過既然她是我女兒，你必須特別對待。”
“呃...你這是在占我便宜嗎？我把你當忘年的老哥，你居然想當我爸爸？”夏佐微微一怔，沒好氣道：“我必須重復一下，我很專一的。”
“好吧好吧，那她平時有什么喜好嗎？我第一次見她，你知道的，我拉了六十年面，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子們喜好什么了。”
“沒關系，只要帶她看盡世間繁華就夠了。”夏佐淡淡的語氣，卻擲地有聲。
女孩見茶幾上的茶涼了，又熟練的去煮，夾茶分水的動作行云流水。周圍大量的玩偶簇擁著她，令她本身就是絕美的4K壁紙。
一晚上不見，她把夏佐早給她準備好的玩具，全部寫上了她和夏佐的名字。
“這個要求是不是太低了，你知道嗎？我年輕時可是霓虹的影子皇帝，天皇什么的不過就是我的傀儡，那個時候我看這世界的繁華都看膩了，不然也不會干六十年的拉面工人，所以我根本無法理解......”
昂熱去準備為接下來的大戰準備軍火了，說要找到路明非等三人，大戰肯定要以防萬一，而沒了昂熱后，越老頭就一個勁在夏佐耳邊嘟囔。
當然他總是話多的老頭子，老頭子年齡大了，遇見自己欣賞的人，話多是正常的，只是這次話格外的多，近似于嘮叨了。
“難以想象，作為我女兒，她可也是有皇的血統，你知道嗎？我們皇看上去就跟普通人沒差別，可是由感知塑造出來的體型，卻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龐然大物，但她......”
“卻一直被關在那么狹小的金庫里......”
“——那該是多么孤獨啊！”
說著說著他的嘮叨就忽然有些哽咽，然后說不下去了。
夏佐沉聲道：“先聲明，我只是她的管家，一會兒你為你家女兒的不公待遇報復殺瘋了的時候，請一定注意下我。”
“雖然我不是很害怕你的暴走。”不動聲色打了個趣，不動聲色的，也將不合時宜的哀傷給他拉了回來。
他畢竟是高高在上的皇，曾經霓虹背后的皇帝，再英雄遲暮，心灰意冷，也不能把自己的脆弱輕易展現出來。
哪怕夏佐跟他有了三年的交情，就像朱元璋上位，有幾個不識好歹的兒時好友去找他敘舊，言語間談及了他當過乞丐的丑事，于是立刻就遭了殺頭橫禍。
“謝謝...”半響后，情緒恢復正常的越老頭顯然領會了夏佐的好意。
待兩人收回了窺視，回到了夏佐的安全屋，打開門的瞬間，夏佐就目瞪口呆，一時腦袋一片空白。
獨自待在房間里的繪梨衣似乎正準備洗澡，將半透明的白色內襯“肌襦袢”沿著身體的曲線滑落，露出圓潤的肩膀和挺拔的蝴蝶骨…還有帶蕾絲邊的黑色內衣。
她很淡定地對著窗外的東京城和進屋的兩人展示自己美好的少女身材，因為常年不見陽光，她的肌膚素白，有冰晶般的質感。
“我第一次感覺自己腦子被一萬匹臥槽泥馬奔騰踩過。”夏佐強制讓自己“噗通噗通”亂跳的心臟冷靜下來。
“不愧是繼承了我基因的女兒，美到傾國傾城啊。”越老頭沒聽懂他的國語，眼神里流露出了純粹的贊賞，和夏佐肌肉緊繃的臉截然不同，不愧是曾經擁有過后宮佳麗三千的影皇。
繪梨衣解散發髻，從緋袴中站起身來，纖細素白的身子，只穿著蕾絲內衣。她把黃色橡皮鴨子頂在頭上，踮著腳在房間里小跑了一圈，最后跑向浴室。
夏佐默默地將門關上，“就算是親生父親再看下去也會晚年名節不保了。”
“名節？從我成為二戰霓虹兵精神支柱，從他們在南京干的那一些列蠢事開始，從那些該死的惡棍打著我的名義逼迫我媽自殺，我就他媽的沒有名節了。”
越老頭不知道被夏佐哪句話刺激，突然怒發噴張，但又旋即冷卻，“不過我到底是她親生父親，小時候該看的也看了，倒是你，你又不是我女婿，你看了得負責。”
“我有女朋友了。”夏佐再次重復道：“而且她從小失去了你的關懷照顧，被人像怪獸一樣養在金庫里，自然不會有什么害羞的情緒。在她眼里我只是一個和周遭玩具沒什么區別的存在而已。”
夏佐面無表情地引經據典，“所以你不用擔心你女兒心靈會受到傷害，而且我保證這次是誤會，我以前都很尊敬上衫家主，絕不敢有半點逾越雷池之心。”
“沒有半點逾越雷池之心？要不是看你跟紅屁股一樣的臉，老夫就信了。”
夏佐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臉，頓時身子一僵。
“我女兒這么國色天香，現在我才知道，你那些小女友們，根本比不了，我現在一點都不擔心她了。”
被越老頭犀利的言辭反擊洞穿了偽裝后的夏佐，表情一度十分復雜。
然后他就覺得有趣極了，站在門外面也不覺得枯燥，仿佛正處于某種巨大的榮譽感里，正腳踩巨龍尸體，手握祂的心臟，對面的夏佐則是最終面露不敢相信之色的某大巫師boss，不得不將通關的獎勵交給他。
“對了，你覺得我現在怎么樣？”越老頭抖了抖身子，對夏佐問道。
夏佐淡漠的瞥了眼，“高等血統的混血種不都是靠血緣天然親近的嗎？我雖然還沒有正式進卡塞爾學院讀書，但龍類譜系課我早就通過自己的渠道自學成才了。”
“呃，好吧，那看樣子確實是多此一舉了，不過我還是覺得見面要有個儀式感，我現在這個樣子，我主要是自己看不下去。”
“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初戀的青澀男孩，不像個爸爸。”夏佐嘆氣，“幸好這處安全屋我準備了各種生活用品，跟我來，我帶你去更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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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升級完畢，等級：Lv3。］
［召喚師峽谷領域模式永久開啟，你所選擇的所有敵人，都將遵從召喚師峽谷的法則，擊殺小兵和英雄的獎勵也將化作金幣獎勵。]
[另外召喚師每擊殺的一次怪物，如龍、狼人等生物，都將自動與召喚師峽谷內的龍王，藍buf相關生物契合。]
[酒德麻衣已蘇醒，并穿上了您購買給她的天使守護，靈魂體永久化，您現在可以召喚她并成為您的英雄]
[注意：由于她非系統原生英雄，會出現噬主背叛的情緒，請宿主小心對待，建議優先積極完成系統英雄解封任務，使用系統本身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