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仙界來的”
回音回蕩在山間。
哪個小癟犢子拆本閣主的臺。
心虛的許康尋聲望去。
什么都看到。
“是誰,有膽子胡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許康喝問。
沒有任何回應,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許康腦海里閃過一個桀驁不遜的俊俏面孔,和兩個熱氣騰騰的大饅頭。
與此同時,玉鼎洞天外,黨舞冷笑:“本宮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許康的目光轉向馬劍通:“我證明了我來自仙界,該你說說怎么被邪神附體的事了。”
眾人的目光又轉向馬劍通。
馬劍通舉起十分粗糙的右手,一滴刺目的黑血詭異的溢出:“我身上冒黑氣是因為這滴來自仙界的黑血”
眾人的表情變得很古怪。
許康拿出一塊仙界的木頭,馬劍通就拿出一滴來自仙界的血。
什么時候,仙界的東西成大白菜了。
“這是把大家當傻子”
許康毫不客氣的說道。
“說得好”
安閉月拍手叫好。
許康給了師叔的一個笑臉。
安閉月還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笑臉。
曲紅綃,董葭凝同時翻了個嫵媚的白眼。
“這滴血讓我獲得了強大力量的同時,也讓我非常的痛苦,但絕不是什么邪神附體。”
馬劍通不解釋還好。
懷疑的人更多了。
許康乘勝追擊:“痛苦就是被邪神奪舍的征兆,諸位,先拿下馬劍通,以免他禍害蒼生,至于偽裝成黑血的邪神,煉化之后說不定能更進一步。”
不少人看馬劍通的目光不一樣了。
馬劍通神色一冷:“不怕死的可以上來試試”
“誰搶到黑血就歸誰”
許康說話的同時,一巴掌把馬劍通手里的黑血打了出去。
瞬間,就像熱油鍋里加了一瓢涼水。
不但各派的門主,核心長老出手,普通的長老,真傳弟子也出手了。
半個月的時間造就一個虛境強者的誘惑太大了。
董譽的萬源歸宗跟這東西比起來,差了一大截。
馬劍通顧不上找許康算賬,沖進戰團。
原本團結一致的十一仙門就這么打了起來。
許康給了師叔一個得意的眼神。
安閉月白了許康一眼。
大戰一直持續到太陽落山,以馬劍通收回黑血退走,其他人追趕而去告終。
許康見寧玄又要自裁,連忙勸說:“門主,我們玉鼎仙門本就勢單力薄,你要是死了,將來玉鼎仙門有難,你就是千古罪人。”
“康兒說的不錯”
不管許康做什么,安閉月都是第一個支持。
除了。
她瞟了董葭凝和曲紅綃一眼。
兩人毫不示弱的瞪她。
“康兒言之有理”
一直沒吭聲的葉騰也開口了。
寧玄抬起頭,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嘆了口氣說:“為了玉鼎仙門,我可以不自殺,不過門主之位,我沒有資格再做了。”
眾人嘩然。
“你不做誰做?”
葉騰皺眉。
“沒有人比師弟你更合適了”
寧玄說道。
“我不做”
葉騰拒絕。
“就這么定了”
寧玄說完,起身朝一個方向走去。
“師伯,你這是去哪?”
許康追問。
“監牢”
寧玄說完,消失不見。
寧竹、柳章臺連忙追了上去。
“師妹”
葉騰看向安閉月。
“我不當門主”
安閉月立刻拒絕。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麻煩了。
葉騰愣了一下,怒道:“我什么時候讓你當門主了。”
安閉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門主之位依舊是寧師兄的”
葉騰說完,皺了皺眉說:“由你暫代門主之位”
“我不當,讓康兒當,他最喜歡當頭頭了”
安閉月說。
“讓你當你就當”
葉騰說完,一甩袖子走了。
玉鼎仙門的一眾長老,真傳弟子齊聲道:“拜見代門主”
安閉月突然發覺當代門主還不錯。
晚上,許康正在房間里睡大覺。
突然,有人闖進來。
許康一驚,剛坐起來,就被人用一根奇特的繩子綁的結結實實。
接著,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安閉月,扭著小腰走了進來。
與往日不同,安閉月穿的很大膽,一喜露肩薄衫,荷花肚兜露在外面。
“看什么,不認得我了”
安閉月風情的嗔道。
“師叔,你又干什么?”
許康無奈道。
“大膽,見到門主還不下拜”
安閉月板著小臉道。
許康正要下拜,便聽師叔哼道:“太遲了”
“你到底想怎樣?”許康苦著臉。
安閉月突然取出一把白森森的柴刀。
“師叔,你想干什么?”
許康假裝很驚慌。
“一天到晚跟紅綃、葭凝眉來眼去,干脆把你閹了。”
安閉月一邊說,一邊比劃。
許康真慌了。
師叔骨子里是一個很惡劣的人,四年前他剛來的時候,就被玩的死去活來。
“師叔別亂來,了不起你讓我做什么我照做就是”
安閉月眼珠子轉了轉,說:“扮個門主的樣子給我看看”
“不需要,你照照鏡子就行了”
許康笑道。
安閉月嘴角上翹,柴刀猛地一劈。
捆住許康的繩子瞬間就斷了。
嚇了一跳的許康,皺眉道:“這刀和繩子沒少花錢吧”
“一粒靈石沒花,是我從仙門寶庫里找的”
安閉月笑道。
“剛上任就亂拿仙門的東西”
許康無語。
安閉月將柴刀架到許康的脖子上說:“給你一個機會再說一次”
“門主拿仙門寶庫的東西,理所應當”
許康光速認慫。
安閉月滿意的哼哼了兩聲,收回柴刀說:“扮一匹馬,本門主要騎馬”
許康堅決拒絕:“不可能”
“為什么?”
安閉月鼓起白嫩嫩的小臉。
“不為什么,這是原則問題”
許康正色道。
“你不扮,我就閹了你”
安閉月說完,許康感覺某處一涼。
連忙說:“我扮”
“晚了,本門主現在要閹了你”
安閉月說。
許康配合著露出害怕的表情。
突然,一陣輕微的疼痛。
靠,來真的。
“我無心的”
安閉月不好意思道。
許康忍無可忍,兇神惡煞的說:“想騎馬是吧?”
“你想干什么?”
安閉月驚慌后退。
許康手中光芒一閃,多了一根鞭子。
安閉月更慌了:“你,你拿鞭子出來干什么?”
“騎馬,肯定少不了鞭子。”
許康陰測測的說道。
順手甩了一下鞭子。
安閉月丟下柴刀,扭頭就跑。
許康一個飛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