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葭凝被突如其來的安閉月嚇了一跳,強行鎮定:“姐姐,你怎么來了?”
安閉月狐疑的看了看兩人,見兩人的衣服很整齊,發絲也沒有一點凌亂,松了一口氣,若無其事的說:“我去找你沒找到,到康兒這來看看,沒想到你在這里。”
說完,她很自然的坐在許康右側。
這讓許康想起丘基爾的名言,我的一邊坐著巨大的餓國熊,另一邊坐著巨大的北美野牛,中間坐著的是一頭可憐的嚶國小毛驢。
“姐姐,找我什么事?”
完全恢復鎮定的董葭凝,微笑道。
“你不是說查刺殺康兒的人嘛?查的怎樣了?”
安閉月皺著好看的小眉頭問。
董葭凝臉上的笑容收斂,搖搖頭:“沒有一點線索”
突然,安閉月身子一僵,白皙的臉蛋升起兩團紅暈。
葭凝在邊上,他怎么敢摸我?
是下意識的嘛?
不知道升級到五品陣法術滿級經驗的許康有多厲害的安閉月緊張壞了。
許康心臟跳的很快,好久沒有體驗在刀尖上跳舞了。
手順著腰肢移動了一段距離。
安閉月快傻了。
康兒是故意的,他瘋了嘛。
“姐姐,你的臉怎么紅了?”
董葭凝發現不對,露出疑惑的表情。
嚇懵了的安閉月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董葭凝抓住安閉月的手,探查一番,變成了羨慕嫉妒的形狀:“氣血翻騰,難道你又要突破了?”
突破個屁,我是被小混蛋嚇得。
安閉月在心里大叫。
要不是場合不對,她非用手刀劈死許康不可。
“我先走了”
安閉月扭著豐腴的身段,逃一樣離開了。
董葭凝本來想和許康親密親密,被安閉月這一刺激,也沒興致了。
“我也走了”
她起身,扭著纖細的腰肢,帶著一股香風,款款離開了。
許康聞了一下手上殘留的余香,躺了下去。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
安閉月躡手躡腳的進來,順手給房子加上禁制。
許康沒有任何反應。
安閉月扭著風情小腰,走過來,很自然躺在許康背后,然后,伸出粉嫩小手,狠狠擰了一下許康腰間的軟肉。
“疼疼疼”
“疼死你才好”安閉月氣呼呼的說道。
“我錯了”許康道歉。
“下次還敢”安閉月冷笑。
許康嘿嘿,不愧是師叔,猜的真準。
“嘿你個大頭鬼”安閉月嗔道。
“剛才沒過癮,現在繼續”許康說完,發起大規模進攻。
不到一刻鐘,安閉月推開許康,跳下去,倉皇逃走了。
剛沖到院子里,被人按倒在地。
次日,天剛亮。
許康在董葭凝要求下,合練了據說是皇家秘傳的雙修功法。
練了一個時辰,昨天消耗過大的許康表示要休息一下。
急于進步的董葭凝,抱怨道:“你一點也不持久”
“我持不持久,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許康擠眉弄眼。
董葭凝臉一紅,怒道:“你心里能不能干凈點”
說完,她小心朝安閉月的小院看了一眼。
“師叔至少要睡到午后才能起來。”
許康輕松道。
白天一個半時辰,晚上又一個半時辰。
石頭都鑿穿了。
董葭凝松了一口氣,看到許康輕松的樣子,心中升起了無名火:“你輕松什么?”
“對啊,我輕松什么?”許康露出‘困惑’表情,接著倒打一耙:“還不是你,搞得我都緊張了”
董葭凝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
不過一向強勢的她,就算錯了,嘴上也不會認。
“姐姐昨晚有點不對勁,不太像快突破了,我去看看”
董葭凝說完,朝安閉月的小院走去。
許康跟上。
來到小院前,董葭凝拍了拍門。
“姐姐”
閨房里,睡得昏天黑地的安閉月,被吵醒,揉了揉黑眼圈,臉上露出濃濃的不滿。
昨夜許康一個半時辰,加上,白天一個半時辰,整整三個時辰。
她昏過去好幾次,怎么回來的都忘記了。
好不容易睡會兒,董葭凝跑來打擾。
太可惡了。
“姐姐我進來了”
董葭凝說。
安閉月小臉一慌,她現在滿身都是許康留下的痕跡,可不能讓葭凝看到。
她迅速完成清理,去除氣味,換了一件嶄新的白裙。
走出房間。
看到董葭凝,表情有點不自然。
董葭凝心中一沉。
她很小的時候就認識安閉月了,安閉月這個樣子,很明顯有事。
她扭頭看向許康,除了坦然,還是坦然。
難道想多了?
“我給你們做飯”
許康轉身離去。
安閉月,董葭凝大眼瞪小眼。
“姐姐,你真到底怎么了?”董葭凝忍不住道。
“你那么大聲干什么,那事來了”安閉月嘟囔道。
董葭凝露出恍然的表情。
吃完早飯。
董葭凝駕車前往凝光閣。
安閉月回去補覺。
許康追進去,很自然的從后面抱住師叔的腰肢。
安閉月嚇壞了的豐腴小鵪鶉一樣一縮,眼神局促。
“別怕,我這次什么都不做”
許康保證。
“誰怕你”安閉月傲嬌到。
接下來,一直都午后,許康真的什么都沒干。
睡飽了的安閉月表示要再去丹會看看。
不多時,云車離開月峰。
還是有點乏的安閉月偷偷打量駕車的許康,小混蛋一點也不累。
抵達紅樓丹會現場,安閉月直接奪了曲紅綃的指揮大權。
氣不過的曲紅綃跑到閣主的房間里,告狀:“你師叔又欺負我”
“你可以欺負她師侄啊”
許康笑道。
“對啊”曲紅綃走到許康跟前,正要上去,突然反應過來,憋著嘴:“明明是你欺負我”
許康一把把曲紅綃拉到懷里,親吻起來。
曲紅綃回應,瞇著眼兒,滿臉享受。
“我要你每天都這樣抱我親我”
“可能性不大”許康說。
“要是董葭凝,你一定不會這么說”曲紅綃氣得扭了扭。
“別扭,不然后果很嚴重”許康警告。
曲紅綃想起昨日,許康的威猛,怕怕之中帶著費解:“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嗎?”
“很明顯,說這話的人,沒見過我這種牛!”
一道身影出現在兩人面前。
不是別人,正是總是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的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