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東方吐白。
許康就來到師叔的洞前,上方一道筆直的裂縫非常明顯。
不用說,是這段時間,他身上極陽力量和師叔身上的極陰力量互相進進出出的緣故。
抬手,輕而易舉的破掉門口的幾道禁制。
許康走了進去,師叔的洞沒有了之前的狹窄。
這是因為他每次進出的時候,都會順手切掉一部分巖石。
不久,來到一個寬大的空間,看到里面的場景,許康眼睛一亮。
只見曲線玲瓏、豐腴美艷的師叔靜靜的躺在絲綢軟榻上,由于穿著及膝蓋的短褲,露出了不少白皙的肌膚。
突然,許康表情變得古怪。
因為師叔頭上戴著泛著點點綠光的綠草帽。
姑姑真的把綠帽子送給了師叔。
許康滿腦子都是槽。
聽到動靜的安閉月睜開眼睛,坐起來,沉甸甸的山岳一下子拔高了不少,嫩白的小臉變冷,嫵媚的眼兒,警惕的看著許康。
昨晚,許康的舉動讓她很生氣。
要是她不反抗,許康說不定會把她扒光作出大膽的事。
要是被人發現,她和許康就完了。
“師叔,我錯了”
許康嘴上道歉。
心里想的是,有機會,我還做。
安閉月挺翹白嫩的鼻子里發出一聲輕哼,警告道:“親嘴是我的底線,你再越過,我真的不理你了。”
“好,以后只親嘴”
許康滿口答應。
兩個人親嘴,是嘴對嘴。
一個人親嘴,可以是嘴也可以是其他地方。
安閉月沒想到許康答應的這么痛快,一臉懷疑的說:“真的?”
“我發誓,修為不達到能自保前,我絕不會強迫師叔做針線活。”
許康舉起手說道。
“什么針線活?”
安閉月茫然的看著許康。
她和許康談的明明是男女之事,怎么扯到針線活上了。
“嘴瓢了,是行道侶之事。”
許康改口道。
“希望你說到做到,不然,哼”
安閉月作了一個乃兇的表情。
許康一個閃身走到軟塌旁,捧住師叔的美艷小臉,對準軟嫩濕滑的小嘴,狠狠的親了一口,說:“說到做到”
安閉月愣了一下,嘟著可愛的小嘴,用軟嫩的小手在許康身上輕輕捶了一下,表示不滿。
許康目光下移,落在師叔渾圓白皙的大腿上,正要伸手摸一摸。
安閉月迅速穿上一層衣服,得意的揚了揚尖俏的下巴。
許康瞬間索然無味。
“走吧”
“去哪”
“去靈光幻境啊,昨天說好的”
“哦”
“不想去算了”
“去”
沒多久,兩人一起悄悄離開了月峰。
沒走多遠,看到洞天的靈光幻境點,許康改了主意,“我們還是在洞天的靈光秘境隨便玩玩吧”
安閉月搖頭,嘟著豐潤光澤的小嘴說:“我就想去《重修》靈光幻境玩玩。”
《重修》靈光幻境的設計,她也參與了,她很好奇,《重修》跟她想象中的,是不是一樣。
許康無奈答應。
不久,兩人來到凝光閣,由于這段時間的擴建,凝光閣顯得非常的壯觀,光滑锃亮的地面,幾乎能把人的影子照出來。
柜臺負責收靈石的人是個相貌平平的男子。
見到許康,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大執事’。
許康點頭回應后,和師叔一起進了大廳,里面擺滿了護佑神魂的棺材。
選了靠邊的兩個棺材,躺下,出現在《重修》靈光環境里。
“你玩過幾次?”
安閉月一邊左右打量,一邊好奇的問。
“我一次都沒玩過”
許康搖頭。
一來是太忙了,二來自己設計的,有點別扭。
很快,兩人進入劇情,遭遇一連串的嘲諷,兩人一路裝逼打臉,一路砍人。
許康盡管在現代玩過不知多少精彩的游戲,還是玩的有點上頭了。
安閉月更不用說了,玩得眼睛都放光了。
裝逼打臉,果然是人的基礎欲求之一。
玩得過程中,許康沒少占師叔的便宜,摸摸柔嫩的小手,摟摟纖細、柔軟的小腰。
親嘴什么的,師叔堅決不許。
“孝值10”
“孝值30”
“孝值20”
看來師叔玩的很開心。
一晃,時間到了中午。
安閉月聲言要玩到天黑才回去。
像極了現代那些玩游戲玩成癮,最后被送到雷電法王手下接受電擊治療的人。
許康再三勸阻。
安閉月才意猶未盡的離開《重修》靈光幻境。
許康本打算送師叔回去,沒想到師叔突發奇想要逛街。
許康不同意。
安閉月堅持。
胳膊拗不過師叔又白又豐腴的大長腿。
許康只能陪著。
事實證明,女人擅長逛街,是不分世界的。
一逛就是一個多時辰,安閉月興致一點也沒有減少的意思,眼看都下午了。
許康知道不能再拖了,找了個可信度非常高的借口,“師叔,最近凝光閣到了關鍵時刻,我要回去盯著。”
安閉月露出不滿的小表情。
好不容易跟許康出來玩一次,許康卻惦記著凝光閣。
不過她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提出再逛一陣就回去。
許康不想再拖,又勸說了幾句。
“你不會有什么事瞞著我吧?”
安閉月露出懷疑的小表情。
許康心中一跳,虎著臉傳音道:“在你身邊的每一個呼吸,我都在煎熬之中,你再不走,我就用剛剛學會的元神控制之法,控制你,把你帶到沒人的地方,光天化日,做沒羞沒臊的事。”
安閉月朝后一縮,警惕的看著許康:“你真的會控制元神控制之法?”
許康侵略的目光在師叔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移動。
“你敢?”
安閉月小臉上露出又害怕又憤怒的小表情。
許康哈哈大笑起來。
安閉月明白自己被許康耍了,抬起長腿,狠狠踢了許康一腳,氣呼呼的走了。
終于把師叔哄走了。
許康腳下光芒一閃,來到凝光閣。
董葭凝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和喜歡什么都擺在臉上的安閉月不同,董葭凝盡管有點不高興,清麗的小臉上依舊帶著微笑。
“來多久了?”
許康笑著走到近前,打量著姑姑如畫的容顏。
如果說師叔是一株豐腴艷麗的海棠花,姑姑就是一株不可褻玩的空谷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