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你怎么不殺了他們?”楚源歌與老馬剛一回到車上,古權錢就迫切詢問。
現在他是對楚源歌越來越恭敬了,要不是楚源歌,他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甚至可以說,連死第二次的機會都沒有。
他見楚源歌與那些強盜在交談,由于聲音太小,也不知道在談論些什么。
反正他是絲毫不覺得楚源歌認識這伙強盜。
“像我這種熱心腸,怎么可能這么殘忍?我只是看他們都是新手,給他們講了一通大道理,他們決定改過自新,以后好好做人。”楚源歌瞎掰道。
眾人暗道:我信你個鬼。
看他是熱衷殺人的藝術還差不多,就剛才用“裝甲破壞者”轟碎幾人都沒眨一下眼睛,現在來說殘忍?
既然楚源歌不愿說實話,他們也沒辦法,誰讓他是大腿呢?
“開車吧!還有幾十公里,中午之前應該能回去!”
經過一個小風波后,車隊再次前進。
在經歷過強盜后,他們也稍微安心了不少。
通常來講,一條路遇到一波強盜后,很少會遇到第二波,接下來的路,應該會很順利。
就如他們所想,接下來的路十分順利,順利到人都想打瞌睡。
就在接近許氏燈塔勢力范圍的時候,楚源歌想起了劉治所說的軍隊調動問題,便對古權錢說道:“對了,剛才那些強盜透露了一些信息,現在許氏貌似處于戰備時期,一共調動了五個作戰旅駐扎在東北方,現在我們估計也快接近軍營的范圍了,不知道會不會生出什么是非?”
楚源歌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們是李氏燈塔集鎮上的流民,現在鬧的動靜又這么大,盤問肯定很嚴,能不能進去都是一個問題。
他自己一個人倒是無所謂,可這不是還有老馬嗎,自己可以去闖蕩,老馬不可能跟著一起闖蕩,總要安頓下來。
俗話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再怎么說,以前老馬也幫過自己,怎么也要吧他安頓下來才放心。
“哦,許氏進入戰備,這時我怎么沒聽說?”古權錢這次行商的時間并不長,也就兩周的時間,他想不明白,兩周前還沒一點風聲,怎么突然就進入戰備了?
“聽說是李氏那邊突然有軍隊調動,估計是李氏有想法吧!”楚源歌半真半假的說道。
李氏調動軍隊是真的,有想法是假的,主要原因還在于他和老馬,不過他是不可能說出實情的。
他知道,盡管現在許氏很緊張,可這僅僅也只是防備,兩個燈塔并不會真打起來,起碼在短時間內不會打起來。
“是這樣啊,那就難怪了!”古權錢點了點頭,神色卻沒有任何變化,他漠不關心道:“不會打起來的,就算打起來又與我何關?”
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讓也在車內的嚴隊長很是不爽。
商人就是商人,利益對于他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一個燈塔的存亡對于他們來說并沒有多大影響,一個燈塔被滅了,還有其他的燈塔,他們想要入駐其他燈塔輕而易舉。
并不是因為他們又多少錢,錢畢竟代表不了多少實力,沒實力照樣會被人搶走。
燈塔所看重的,是他們的造錢能力。
“小楚兄弟,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放心吧,我會安排的,保證不用你付出分毫!”古權錢拍拍胸脯保證道。
“行吧,我相信你的能力!”楚源歌只好點了點頭,是進是退,倒時候再做打算。
其實,嚴隊長是不希望見到楚源歌進入燈塔的,不過在這里,他沒有話語權,現在的身份也是一個雇傭軍,同樣是向錢看齊的那一份子,而且他對楚源歌也挺敬佩的,數次救他們一命。
現在,他對楚源歌進不進燈塔已經沒有多大看法了,只要不對許氏做出出格的事情就好。
車隊在接近燈塔勢力范圍十公里的時候,他們遇到了第一個哨卡。
果真就如楚源歌所擔心的那樣,車隊被荷槍實彈的士兵給攔下,開始了嚴肅的檢查。
這時的古權錢就好似變了個人,一下子神氣起來。
他趾高氣揚的走下車,沖那些士兵大喝:“都特么瞎了嗎,我古權錢的車隊也敢查?”
那些士兵一聽是古權錢,立刻恭敬起來:“原來是古會長,冒犯了。”
古權錢冷聲道:“知道冒犯了還不放行?”
“古會長對不起,這就放行!”
攔路的欄桿漸漸升起,那些盤查的士兵僅僅只是檢查了領航車,連第二輛車都沒有檢查,車隊就被放行了。
楚源歌暗道:“難道古權錢的身份不只是個商人?”
這不得不讓他猜疑,如果僅僅只是一個商人的身份,面子不可能會這么大,更何況現在還處于戰備,再牛嗶的商人都得先靠邊站。
現在已經進入許氏的地盤,楚源歌也收斂了些,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普通的商會成員。
既然古權錢都已經做出保證,那么他就不用操心這事了。
慢慢的,車隊駛入最后一道哨卡,正式進入許氏燈塔的勢力范圍。
楚源歌與老馬都很好奇,這許氏燈塔是什么樣的,與李氏的有什么區別。
當他們透過車窗往外一看,卻都不約而同的愣住了。
太像了,和李氏燈塔太像了。
要不是知道這是許氏燈塔,他們都以為自己又回到了李氏。
一樣的風景,同樣有農場,工廠,特別是那聳立的燈塔,不管是大小,形狀,顏色,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唯一的不同,或許就是風格吧,塔外建筑的風格還是有區別的,起碼看起來熟悉而陌生。
熟悉的是,集鎮上同樣有窩棚區,同樣有石磚房區,同樣有為生活而奔波的流民。
車隊駛過窩棚區,又接著駛過石磚房區域,朝燈塔大門直徑行駛而去。
集鎮上的流民在見到車隊的時候,都露出了一絲羨慕與向往,這種心情楚源歌有過深刻的體會,畢竟自己不久前就是他們的一員。
倒是老馬,他有些感慨,時隔多年,又回到了燈塔,只不過這個燈塔并不姓李,而是姓許。
車隊僅僅只是在燈塔門外停了片刻,在簡單盤查之后便被放行。
燈塔內部,楚源歌以前十分向往的地方。
雖然這個燈塔不是以前向往的那個,但是現在,他終于進入燈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