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喝過之后,這時任老爺才話題一轉,說到了正事上面。
“九叔,關于先父遷墳一事的日子,不知道您挑好了沒有。”
一提到九叔的專業和正事上面,九叔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蕭廷原本也是一名學習土木工程畢業后,轉行的科學風水師,他也是十分敏感的在一旁細心聽著。
“任老爺,這遷墳一事,事關重大,這一動不如一靜。”九叔的語氣并沒有很堅決,但他是負責的人,當然會優先給予客戶最好建議。
但任老爺的態度已經非常堅定道:“九叔,這事我早就考慮好了。
當年那個風水師傅跟我說過,二十年后一定要起棺遷葬。”
這樣對我們的家族,才會好。”
“那些風水師傅,說得話是不能信的。”文才這時突然插嘴道。
這話接著,九叔頓時臉色就不好了,他也的師傅也是屬于風水師的專業范疇之內。
這話一說出口,不等于直接把九叔的飯碗給砸了嗎?
蕭廷在旁為了順應劇情,根本不敢插嘴,只能用關愛智商的眼神在一旁盯著文才看。
這時在一旁任婷婷趕緊一臉任性的反駁道:“那你們說的話就能相信嗎?”
“那是當然了。”文才下意識趕緊接口道,一旁的九叔氣得都差點拿著咖啡杯,直接懟他腦門上讓他清醒清醒。
任老爺見場面有點尷尬,立馬對著自己女兒圓場道:“大人講話,小孩子不要插嘴。”
這一說頓時就讓任婷婷一臉憋屈,在她眼里,眼前的人似乎都是騙子,自己父親居然還幫著外人講話。
但九叔身為一名專業的先生,豈能沒有提前準備,挑好了日子,聽任老爺的話已經心意已決。
“既然任老爺都這樣說了,那三天后就正式動土起棺。”
任老爺聽到九叔已經選好日子,便立馬問道:“那九叔,需要準備些什么,我好讓下人去辦。”
“準備錢!....”文才又馬上插嘴道,這一次連蕭廷都忍不住了想踩他一腳了。
“那你要多少錢。”九叔一臉生無可戀問道文才,明明不是騙子,這言行舉止就跟騙子無疑了。
文才剛要獅子大開口,看到九叔臉色都想幫他看風水了,他立馬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趕緊低著頭。
還好九叔名聲好,其威名在任家鎮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要不然今天這莊生意非黃了不可。
“小意思,小意思。”任老爺一臉世道說著,也許任老爺為人經商多年,對文才的直來直去根本不會見怪吧。
在蕭廷眼中這文才的智商太感人了,這話還要說嘛?風水師從來是以德為主,是從來不談錢的,因為談錢不僅身份立馬掉價,也會給人一種直觀感受就是騙子,只是圖錢,不是圖德。
為人做風水,改風水,遷風水本來就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過程不能有一點差錯和疏忽,事成之后,主人家就會于情于禮給予紅包。
換句話講,雇主能把這樣重要事情交給你做,你本就應該感激才是,需盡心盡力去做,才有飯吃,找你就是看得起你的意思。
風水先生一生重要的事情不是名利,而是為人名聲,一字之別差之千里。
這時一名西餐廳的經理突然走了過來,告訴任老爺,一個叫黃百萬的人已經到了。
看來任老爺今天約的人不止止是九叔而已。
任老爺幫九叔點了一份蛋撻之后,就一臉的恭敬暫別九叔,去見他的朋友了。
剛走一會,似乎還是放心不下,就趕緊又回來一趟,再招呼下九叔,這時任婷婷就先跟爹告別了,說是要去買胭脂。
臨走時還撇了一眼蕭廷,蕭廷當然一臉禮貌沖他笑了笑。
她可是蕭廷童年時最喜愛的女神,但這種喜愛還談不上,男女之間感情。
頂多就把任婷婷視作大明星而已,畢竟她電影里長得是一模一樣。
最終九叔和文才在吃蛋撻時還是出了洋相,這蛋撻本來就甜,九叔和文才還當著任老爺的面又是加奶又是加糖,差點沒有被膩死。
蕭廷見來不及阻止九叔和文才的瘋狂行為,也就不阻止了,在一旁連吃好幾個蛋撻補補身子,畢竟這兩天是既勞累和又傷精,晚上也沒有睡個好覺。
這時九叔繼續跟任老爺商量著細節,蕭廷又插不上話,好不容易進鎮上一趟,蕭廷可不想在西餐廳一坐,就坐了幾個小時。
連忙跟文才商量著,去找秋生玩,畢竟印象中蕭廷對秋生他姑媽那也是十分陌生,就記得秋生姑媽家是在任家鎮也是開店的。
文才也覺得無聊,聽到蕭廷想要去找秋生玩,他也來了興趣,倆人告別師父后。
就趕緊來到秋生他姑媽家的店門口。
還沒有進門,就聽見秋生似乎跟誰吵起來,蕭廷和文才立馬進店,看看到底發生什么事。
一進門就見到秋生就直接挨了任婷婷一巴掌,這時蕭廷才回想到,當年僵尸先生他所遺忘的其中情節,這才想到秋生他姑媽的店就是買胭脂的。
7分鐘前。
秋生的姑媽要出門時。
“秋生這店,你要幫我看一下,還有對面怡紅樓有一名姑娘,等下會過來買胭脂。
你可別看姑娘是干哪個的,你就想欺負人家啊。”秋生姑媽年紀大約已經將近四十風韻猶存,一臉正經跟秋生囑咐道。
秋生一臉隨意應答道;“知道了姑媽,你就放心去買菜吧。”
她姑媽一聽這才放心出了門,他姑媽剛出門。
秋生就自言自語道:“怡紅院姑娘過來買胭脂加三成。”
這個規矩也是他姑媽定的,看來秋生她姑媽這店不倒閉,全靠附近怡紅院的姑娘在幫襯著。
秋生的姑媽剛走一會,秋生就在窗戶旁盯著看,這時正好這任婷婷在怡紅院門口正跟一名中年婦女問附近哪里有胭脂水粉店。
任婷婷問好之后,就從怡紅院門口的街道上直接向秋生的店鋪走來。
“唉!這么漂亮的一名女子,做我老婆,該多好,怎么會是干那個呢?真可惜。”
秋生望著走過來的任婷婷就是一臉可惜的吐槽著。
趕緊來到柜臺前站好位置,等著任婷婷她進門,不一會任婷婷就進店來了。
“小姐請隨便看,我姑媽說你會來。”秋生在柜臺前托著下巴,一臉想不通的端詳道。
“誰是你姑媽”任婷婷聽得云里霧里的。
“我姑媽就是剛才跟你講話的那個人呀。”秋生隨口答道,畢竟她姑媽肯定有跟怡紅院的姑娘講過話啊,不然她姑媽怎么會知道有姑娘要來。
“哦,是她對我剛才有問她胭脂水粉哪里有賣。但我不認識她”任婷婷講這話時臉上還有點小害羞。
秋生心想,這姑娘還裝蒜,這妓女就妓女嗎?干嘛還裝得那么純真。
“你不認識我姑媽,那算了,你試一試這種胭脂,不錯的。”
說完秋生就從柜臺下拿出一盒胭脂給任婷婷試一試。
不經意的三八一下用手猥瑣比劃一下隨口問道:“你什么時候開始做的。”
任婷婷一邊一臉欣喜,用手點一點紅胭脂試著抹在手上。
一聽到秋生這樣問,看他手還那樣比劃著,以為秋生問她什么時候開始學化妝的。
連忙隨口說道:“我十二歲時,我媽媽就開始教我了。”
秋生一聽大吃一驚道:“什么是你媽媽教你的!”
“是,可惜她死得太早了,我只好去省城學了”任婷婷有點緬懷跟秋生說道。
秋生一聽突然感覺信息量有點大啊,一時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你看,這個顏色好不好看。”任婷婷試完胭脂后,看秋生是店主長得也有點小帥,趕緊伸手讓他幫自己物色一下。
秋生看完點點頭,內心疑問已經讓他止不住好奇問道:“對了,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歲啊。”任婷婷一臉微笑回答道,畢竟女孩18歲時正是她人生最為自信一年,就像一個小公主一般的天真。
聽完后秋生不禁腦補算了一下,隨口說道;“那豈不是做了六年。
那你有沒有打算做到那一天?”
任婷婷立馬就一臉自信篤定回答道:“沒有,如果我八十歲還活著,我還會做下去的。”
“你有沒有被人強迫啊!”秋生一聽突然正義心爆發,畢竟這事太讓他覺得接受不了啊,這不是變態是什么?
“這種事情要講自愿,怎么會是強迫呢?而且女孩子都會喜歡的。任婷婷覺得這個問題還要問嗎?是女孩子都會喜歡化妝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不干嗎?”秋生的語氣似乎更像是關心,畢竟女孩子如此嬌柔身體,怎能一做就做到八十歲呢?
“沒有,我還要把我省城學到的東西,教給這里的女孩子,她們一定很開心的”
秋生一聽我他嗎,聽你這樣講即使不裂開,也差不多黑化了,連忙義憤填膺道:“你自己就開心就行了,千萬別教壞別人!”
“你思想太落后了!”任婷婷趕緊辯解道。
秋生也立馬解釋道:“這不叫思想落后,而是有關道德問題。”
唉!今天到此為止了,我不做你生意了。”秋生一臉的生氣,立馬從任婷婷手中,搶回的胭脂。
“請你立馬回你那對面怡紅院去吧。”秋生言下之意就想讓任婷婷滾,她是他長這么大遇到最為了下賤的人,從秋生的舉動上講,秋生也是一個愛憎分明的好人。
這此時任婷婷才恍然大悟,原來他一直把自己當成是對面怡紅院過來妓女,特碼的,這個男人是個智障嗎?
“啪”
任婷婷一巴掌直接把秋生扇得目瞪口呆,立馬轉身就走,這時一回頭才發現,文才領著秋生剛進門,正好目睹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