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回去寶鼎嗎?”蕭海知道了蕭瑤靜讓他保管的如意乾坤鼎有如此威力之后,就擔心蕭瑤靜隨時可能收回去。
“大家的注意力已經聚焦到我的寶鼎上來了,這個時候再存放在你身上恐怕都有不妥,我還是早些收回來自己保存較為妥當。”蕭瑤靜平靜的問道:“你認為呢?”
“這…。”蕭海顯得有些驚慌地說道:“過幾天,你過幾日再收回去好不好?”
蕭瑤靜看了蕭海一眼,對蕭海的神態變化有點感觸。
收回不收回,都是蕭瑤靜意念之中的事,蕭海給與不給都是無法主張的事。
蕭瑤靜想到了一種可能,蕭海沒有把如意乾坤鼎帶在身上,當面拿不出來還回給她。
就是蕭海沒有帶在身上,只要蕭瑤靜想收回,無論如意乾坤鼎處于什么樣的狀態,蕭瑤靜一揮手就立馬出現在她掌心里的。
蕭瑤靜考慮到蕭海的尷尬,就沒有動念收回,顧左右而言他的就把收回寶鼎這件事情暫時擱置了起來。
“豈有此理!”
蕭海在遇到蕭夜時,臉色非常的不好看,這是蕭夜很少見到過一向樂天派的蕭海會有如此難堪的臉色。
“喲嗬,還有人能夠把你這張漂亮的臉蛋給氣歪了?”蕭夜這樣打趣說道。
“她當魔王了,你說,我得到了什么?”蕭海還是陰著臉說道。
“今天怎么啦?突然這樣說話,你的結果不是從開始就注定的嗎,這有什么好怨天尤人的?”蕭夜不知道蕭海憤怒從何而來,就問道:“又有誰取笑你啦?”
蕭夜知道,蕭海活在蕭瑤靜的陰影里,經常聽到一些非議是在所難免的,蕭海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何事會讓蕭海這樣生氣呢。
“誰敢取笑我,我就滅了他!”蕭海咬牙切齒的說道:“從今天開始,我要為自己而活。”
蕭海的性情大變,這讓蕭夜有些迷惑。
蕭夜開始注意蕭海的性情變化的起因。
蕭夜經過了解,知道了蕭海是因為蕭瑤靜要收回去如意乾坤鼎而發端的。
這本來是一件順理成章之事,本來就不屬于他蕭海的寶鼎,蕭瑤靜要收回去,蕭海有什么可生氣的呢。
如意乾坤鼎是寶器,誰都想擁有它。擁有如意乾坤鼎等于擁有了整個魔域的掌控權,更一步說,就憑借如意乾坤鼎的強大法力,想要掌控整個世界也不是件很難的事。
世界的財富與能量是永衡而平衡的,一旦失去平衡,就形成財富和能量的高峰與洼地之別,如意乾坤鼎就是能夠改變這種平衡的唯一一件寶器。
可是,就是這樣一件寶器,不是誰都可以掌控的,它注定是與蕭瑤靜共生共消長之物。
這些道理蕭海是非常清楚的,就是這個如意乾坤鼎在他蕭海手中,沒有蕭瑤靜賦予的能量,照樣是一件尋常器皿而已。
蕭夜想到了引起蕭海性情大變的另一種可能。
有人已經完全控制了蕭海的心智,蕭海可能已經成為某人的工具人了。
這一假設,讓蕭夜心驚肉跳。
控制蕭海的目的,其險惡用心就不是為一時一事那么簡單了,這里面蘊含著一個驚天動地的巨大陰謀。
要能控制蕭海的心智為我所用,就是在魔域里,也是沒有幾個人可以辦到的。
首先是這個人必須要讓蕭海崇拜而且深信不疑,其次是這個人的修為必須是超越蕭海無數個等級,在蕭海不知不覺中就范了。
蕭瑤靜可以做到這一點。
蕭瑤靜一向尊重蕭海,視蕭海如手足,她從來就沒有要控制蕭海心智的舉動過,她根本沒有必要去控制蕭海的心智,而且還是自己對立面方向的工具人。
另外還有一個人可以做到,那就是蕭瑤楚。
蕭瑤楚一向對蕭瑤靜忠心耿耿的,是全魔域中有頭腦有眼晴的人都可以想到看到的,沒有一個人可以與蕭瑤楚在蕭瑤靜王庭中的作用比肩,如果說把蕭瑤靜比作一棵大樹,那蕭瑤楚就是大樹扎根的沃土和山峰。
可能嗎?
蕭夜的職責逼迫他不得不考慮到蕭瑤靜身邊的危機,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也不允許他輕易放棄。
蕭夜終于找到了蕭海失去心智的起因。
在一處非常隱秘的住所里,蕭海就生活在女人堆里。
這是超乎尋常的事情。
像蕭海這樣沒有了男人根本的東西,他混在女人堆里圖的是什么?
五個嬌艷的女人,全都一絲不掛的展示在蕭海面前,而蕭海則貪婪的享受著這些女人給他揉捏推拿,蕭海更是興致勃勃的不停地在女人們身上刮蹭著,大有一種飄飄欲仙欲死的神情。
這就叫作物極必反。
生理上得不到滿足的,就在心理上欲求,蕭海已經完全失去理智。
這種生活上的折磨肯定會讓蕭海泯滅天性,陷入完全被操控的境地。
經過幾天的跟蹤和觀察,蕭夜并沒有發現第三者出現在現場。
難道這一切都是蕭海自己的自娛自樂?
以蕭海的條件,只要瞞過蕭瑤靜的耳目,給他自己創設這么一個自娛自樂的場所,并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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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夜發現蕭海這一生活艷史后,很想到蕭瑤靜面前去求證之。
可是,蕭夜考慮到蕭瑤靜不可能放任蕭海如此奢靡生活的,如果讓蕭瑤靜知道蕭海這一生活污點,無疑是宣告蕭海離滅亡不遠了,蕭夜不忍心這樣做,想通過自己的規勸讓蕭海生活回到正常,也讓蕭海放棄不切合實際的幻想。
蕭夜想親自出現在蕭海奢糜生活場所里,當面指責蕭海之不當,促使蕭海能懸崖勒馬。
這一天夜里,蕭夜精心準備了一番后就尾隨蕭海來到蕭海的隱秘住所,在確定沒有第三者出現的情形下,蕭夜推門進去了。
“蕭海,你這樣的生活有悖常理,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你是什么樣的結果,你想過沒有?”蕭夜指著蕭海的鼻子說道:“你馬上和我一起去靜王面前說清楚,這一切都是你一時的沖動和冒失…。”
就在這個時候,蕭夜感覺后頸上一陣刺痛,是一種暗器刺入的痛覺,緊接著就軟癱在地上,眼前的景致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