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要割柳亞民的舌頭,柳亞民就大叫不要割舌頭,否則他就唱不了歌了。
白胡子老頭蕭立本突然手指柳亞民讓官兵把柳亞民的褲子給扒了。
這死老頭還真是來惡心柳亞民的,到這里來之后,開始就逼官兵快行刑,接著又縱容官兵割柳亞民的舌頭,這會兒又大叫讓扒了柳亞民的褲子,他是想讓柳亞民丟盡臉面再給斬首嗎?
人就是怪脾氣,不管是大人小孩還是男人女人,一聽扒別人的褲子,那心情不用提有多么的亢奮了。
官兵聽蕭立本叫讓扒柳亞民的褲子,比聽到有獎金發還來的興奮。
“快!執行老前輩的指令,扒了人犯的褲子!”
“遵令!”
有三四個官兵小卒立馬跑到柳亞民跟前來,還沒有等柳亞民叫喊出“不能這樣污辱人格”的話,三下五除二就己經把柳亞民給扒了個透亮。
這可是三九嚴寒的冬天野外啊,下半身給扒了個精光,這是一個什么樣的情形?
這凍得柳亞民上下牙齒直打架還尤則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暴露這個東東,讓柳亞民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傷害。
死蕭立本老頭,有機會我一定當街把你的褲子給扒了亮相,看你這老不死的死老頭丟不丟得起你那張老臉!
“哈哈哈!”
在場的官兵都樂的蹦腳大笑。
“他真的有?”看來,這死老頭蕭立本還沒有把柳亞民糗夠他是不會罷手的了。
“他真的有!”
“哈哈哈!”
又是一陣全場官兵的開懷大笑!
柳亞民真想大罵幾句,可是凍得柳亞民上下牙打起架來連話都說不靈清了:“你…你們…。”
“他是有的,你們都看清楚啦?”該死的死老頭蕭立本還不肯就此罷休。
“看清楚了…。”
“哈哈哈!”
“你們幾個也上去看看。”死老頭蕭立本對臺上的幾個人說道。
“我們就不用看了吧?”
“要看要看,機會可難得了。”
蕭立本老前輩開口,這些人誰敢不遵?
臺上的幾個人還真的跑到柳亞民跟前仔細的看了半天,嘴上還喳喳個不停的,可能是跟柳亞民棒棒相比較相形見絀吧,有的還嘆了口氣。
“全場的人都看清楚了,這個人是有的。”蕭立本老頭等臺上的幾個人看過柳亞民回到臺上后說道:“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這個…。”臺上的幾個人發懵了,他們可能也想到了問題出在哪兒了:“蕭海他…應該是沒有棒棒的。”
“這就對羅,問題就出在這里嘛。”蕭立本手指柳亞民說道:“你們說這個人剛才唱過歌,而且歌唱的非常好,是這樣吧?這就讓我想起來一件事,蕭海是唱不了歌的人,我就開始懷疑這個人可能不是蕭海。為了證明他真的不是蕭海那個通緝犯,最直接的也是最能說明問題的,就是看看他有沒有那個。”
原來,死老頭唱這一曲是有個大包袱藏在這里的。
蕭海不但唱不了歌,還是沒有的人?
柳亞民聽了蕭立本說的這番話后,整個人都懵圈了,他已經忘記了自己還光著屁股站在刺骨的寒風里。
蕭海好像是有許多故事的人。
還有就是,蕭瑤靜和蕭立本兩人這一前一后的雙簧戲,真是演的天衣無縫,演的蓋了帽了。
聽白胡子老頭蕭立本這一番話后,臺上的幾個人可能感到事件的尷尬了,都有不知道如何回應蕭立本的問題了。
“好了,我也該走了。”蕭立本看到自己這戲已經唱成功,就水到渠成的接著往下演:“本來想來看看殺頭的,結果熱鬧沒看成,好像還給你們增加了一點麻煩,真是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該來這里的。”
蕭立本說完就走下了臺。
臺上的人看見蕭立本要走這才回過神來,跑下臺把蕭立本老頭給拽了回去。
“老前輩您千萬不能走。”
“我不走,還能干什么?”
“你老能看出來這個人并不是蕭海,我們真的非常感激你,為我們避免了一樁冤假錯案,這怎么能說是給我們添麻煩呢?”
“你們不埋怨我無事瞎摻和,我也就放心了。沒熱鬧看,我還待在這里干什么?”白胡子老頭蕭立本真是表演天才。
“您老得幫我們出個主意,這事該怎么了結。”
“這事有什么好為難的,抓錯了人,把人放了不就結啦?”蕭立本這時候才把他的真正目的給說清楚了。
“就這么放人?”可能對方預感這件事情不會那么簡單,起碼的是如何向上面交待這個事。
“人抓錯了,不放關著,你給他管飯?”蕭立本說道:“你看那人的這塊頭,又是這么個大男孩,吃起來可浪費食物了。”
“放,只要您老給我們作證,我們就馬上放人。”看來對方也不是完全沒有腦子的人,他們懂得找個大臺階讓自己下。
“既然要放人,那還不趕緊把人家的褲子給拉起來,要是凍出個感冒什么病來,你想支付醫藥費嗎?”蕭立本指著柳亞民說道。
“對對對,穿褲子。”對方反應過來了:“快快快!趕緊把人犯…哦,不對,趕緊把這位小盆友的褲子給穿起來。”
事件的轉折點出現了,脫柳亞民褲子的那幾個人趕緊跑上來把柳亞民的褲子給穿回去,脫別人褲子畢竟不是好事,他們都表現的有點歉意的神情。
“小盆友,你可以走了。”官方宣布最終決定。
“我不走!”柳亞民想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