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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耳根打麻將中(狗頭)

  三人剛剛上樹藏好后,就有幾人從下面經過,也是三人。

  這三人身穿統一制式的黑袍,衣服的胸口曹阿浪日后天天纏著顧小滿,用真心打動了她,抱得美人歸。

  顧小滿回憶起了往事,嘴角上揚,輕聲細語的說:“那師兄就上吧,小心一些。”

  聽得師妹這番溫柔,曹阿浪心中一熱,握著巨劍,就迎面沖向體修。

  那體修見他一人沖來,口中喝道:“是個有種的,來!”

  他提起拳頭,運轉靈力,也沖向了曹阿浪。

  一拳一巨劍,二者在空中碰撞了幾個回合,打得砰砰作響。

  體修的拳頭堅韌如鐵,直接與巨劍對抗,絲毫不虛。

  空中又碰撞了三個回合,兩人才后退,拉開了距離。

  曹阿浪握住巨劍的手輕微發顫,顯然被那體修的巨力震得發麻。

  他將巨劍插在地上,握了握拳頭,贊嘆道:“體修果然厲害,這力量,夠猛。”

  而另一邊的體修,心中也是佩服,這敵人劍法精妙不說,力量比之自己也不遑多讓。

  體修說道:“閣下實力也不弱,摘下面巾,你我再戰,何必如此鬼鬼祟祟?”

  曹阿浪聞言,思考了一會,才說:“我就不摘面巾了,免得道友將來找上門,罵我無恥。”

  說著拔出長劍,就沖了過來。體修也不去管他為什么這么說,雙拳一握,也戰了上去。

  巨劍和拳頭再次碰撞在一起,緊緊的吸引在一起,兩人則面對面瘋狂輸出靈力,完全不在乎防護。

  二人陷入了靈力的消耗戰。

  而此時,又是一道身影閃出,以極快的速度撲向體修。

  體修大驚,但卻沒辦法閃躲,他已經與曹阿浪進入了拼靈力的階段。這時撤回靈力,必定會被敵方靈力攻入筋脈,最好的情況也要落下不小的傷。

  他打定主意,靠著肉身,硬抗敵人這波偷襲,再慢慢收回拳頭上的靈力,抽身而出。

  但真的會如他所愿嗎?

  身后偷襲那人,手中握著一把未出鞘的長劍,他突進到體修身后。

  也不是別人,正是陳魚。

  他抬手一揚,靈力一動,將長劍連鞘當做了棍棒,一棒打在了體修的后腦勺上。

  體修沒有料到這茬,他雖然皮糙肉厚,防御力極強,但卻沒有辦法將余震之力全部抵消。

  他渾身靈力紊亂,不妨之下被曹阿浪的靈力攻入筋脈,受了重傷。

  他噴出一口鮮血,恨恨的對著身前的曹阿浪罵道:“無恥之由,算什么男子漢?”

  曹阿浪沒有說話,不好意思的收起長劍,退開幾步。

  陳魚一劍下去,反而手臂震得發麻,見這體修還有力氣罵人,起手朝他后腦勺又是一棒。

  體修本就受傷,又來一棒,終于承受不住,雙眼一翻白眼,昏倒過去。

  陳魚一把拿起他的儲物袋,將其內的靈石丹藥,連帶剛剛的金玉蓮分成兩份,一份扔給了曹阿浪,一份自己拿下。

  將基本上空蕩蕩的儲物袋扔在這體修身邊,陳魚感嘆道:“這體修莫不是把腦子修沒了,明知有顧道友壓陣,居然還敢與你拼靈力?”

  曹阿浪嘿嘿一笑,說不盡的猥瑣:“都是性情中人,性情中人。”

  陳魚無語,也不再多言。三人快速離開了此地,不再管暈倒的體修。

  今天三人干了幾單,收貨頗豐。晚上幾人沒有再行動,而是找了一個巨大的樹洞,藏入其中休息。

  進入樹洞后,顧小滿拿出一顆拳頭大小的鏤空珠子。注入靈力后,珠子發出了柔和的光亮,光線透過點點鏤空,照射出來,猶如滿天星一般,十分好看。

  看著陳魚探究的目光,顧小滿笑著解釋道:“一些女兒家的小玩意,道友不必見怪。”

  陳魚卻是開口:“不知道顧道友還有沒有?可否賣給在下一個?”

  顧小滿一愣,被曹阿浪一戳才回神,笑道:“不是什么貴重物品,送一個給道友也無妨。我倒是有些好奇,道友要這東西是為何?”

  說著,她從儲物袋中又摸出一個一模一樣的珠子遞給陳魚。

  陳魚接過后,抱拳一笑:“讓道友見笑了,家中有個小師妹。這次出門遠行,也沒什么機會給她帶些東西,想必她會喜歡這珠子。”

  “哦,原來如此。”顧小滿一臉的我懂,我懂。

  一邊的曹阿浪也插嘴道:“想不到陳兄還如此心疼自己師妹。就是不知陳兄師妹年芳幾何?我這也有些小玩意,也可送給陳兄。”

  陳魚如實說:“師妹今年剛剛三歲。”

  這話一出,曹阿浪立馬與陳魚拉開一些距離,不再說話。臉上滿是:咦,想不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陳魚一呆,連忙解釋道:“曹兄,你誤會了。”

  話未完,曹阿浪連連擺手,打斷道:“我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癖好,但還是支持陳兄的。”

  臉上卻是一副不聽不聽,不聽變態念經之狀。

  陳魚只好作罷,滿臉無奈。

  而一邊看戲的顧小滿,笑得失態,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這一幕,自然是被她身邊的曹阿浪盡收眼底,看得他入迷。

  陳魚抓住機會,也拉開一些距離,出聲道:“咦,想不到曹兄是這般人。”

  曹阿浪哈哈一笑,毫不在乎。倒是一邊的顧小滿,被點破之后面帶嬌羞,狠狠的瞪了師兄一眼,轉身不再看他。

  一番嬉鬧過后,三人進入了打坐修煉之中。

  半夜,陳魚吐出一口長氣,睜開了雙眼。

  “還是差一些,始終沒辦法突破第八層,到達煉氣第九層。”陳魚心中暗自嘆氣。

  而一邊正在打坐的曹阿浪也睜開雙眼,見到陳魚這般模樣,問道:“陳兄可是遇到了什么問題?”

  陳魚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問題說出:“不瞞曹兄,我現在即將突破第八層,但修為總差一絲,始終不能突破。”

  曹阿浪聞言,輕輕一笑:“陳兄可真是燈下黑,為何不試試服用金玉蓮的花瓣?”

  陳魚滿臉不解。

  曹阿浪見此,說道:“那看來是陳兄不知道這金玉蓮的作用了。煉氣期八進九的時候,需要突破一層屏障。若是靠苦修突破,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曹阿浪停下,賣關子,見陳魚不開口,只好繼續道:“若是有天地靈物輔助,則要容易得多。而這金玉蓮的蓮花,就有這效果。陳兄不妨吃上幾瓣花瓣,再運功嘗試。”

  陳魚聞言,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一株金玉蓮,摘下幾片花瓣,一口吞入口中,說:“那就有勞曹兄警戒了。”

  說完陳魚就進入了修煉,但暗中他還是分出一絲神識,在身體周圍布防。

  金玉蓮的花瓣入口即化,化成了一股靈液,進入了腹中。

  陳魚運轉靈力,煉化了這股靈液。靈液隨靈力運轉,融入了他的丹田之中。

  待金玉蓮的靈液完全被煉化后,陳魚再次運轉功法,吐納起天地靈氣,煉化起來。

  不多時,陳魚丹田內的靈力已經填滿,他心神一動,再煉化了一絲靈氣。

  這絲靈氣進入丹田后,絲毫無礙的融入其內。陳魚只感覺水到渠成般,先前還苦苦沖擊的瓶頸,就這般輕松突破。

  他修為已達煉氣九層!

  修為突破后,陳魚睜開了眼睛,看到一邊在為他護法的曹阿浪,拱手一禮道:“多謝曹兄。”

  自此,陳魚是真正放下心中的最后一絲懷疑,把曹阿浪當成了朋友。

  無他,若是曹阿浪有異心,在他突破關頭暴起發難,就算陳魚有心提防,也會吃一個大虧。

  曹阿浪揮手手,道:“不必如此,恭喜陳兄修為又破一層。”

  陳魚也不再多說什么,點點頭,又埋頭修煉起來。

  他剛剛到達煉氣第九層,自然要多多鞏固修為,才不會出現走火入魔或法力虛浮等變故。

  陳魚耐心的錘煉一番體內的靈力,好好的打磨了一番,又去除了一些煉化不了的靈氣。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總算完成,睜開了雙眼。

  睜開雙眼后,陳魚沒有在樹洞內看到曹阿浪他們的身影。

  他走出樹洞,一陣蓬勃的靈氣迎面而來。陳魚深吸一口,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頓時感到心曠神怡。

  曹阿浪的聲音傳來,“陳兄,你修煉結束了?”

  陳魚望去,只見曹阿浪正在不遠處練劍,顧小滿也在他身邊舞著劍。

  他走了過去,拱手笑道:“結束了,修為總算是到煉氣第九層了。昨晚多謝曹兄指點。”

  曹阿浪點點頭,沒有在多言。一邊的顧小滿收了劍,也笑著說:“恭喜陳道友了,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陳魚謙虛道:“哪里,比起兩位,可還是差上不少。”

  幾人閑聊了一會后,簡單的吃了一些自帶的干糧后,就繼續在密林之中搜尋靈草。

  三人在密林中又逛了大半天,但除了顧小滿運氣好,發現兩株百年靈草之外,陳魚和曹阿浪則一無所獲。

  陳魚心中倒是不急,靈草又不是蘿卜白菜,哪里有這么好尋找?

  一旁的曹阿浪則按耐不住,向師妹抱怨,“師妹,這逛了大半天,啥都沒找到。”

  顧小滿不好意思的看了陳魚一眼,道:“靈草自然難得,師兄耐心些,慢慢來。”

  曹阿浪聽師妹如此說,只好罷休,繼續埋頭尋找起靈草來。

  過了半響,陳魚突然出聲打斷“收聲,有人來了。”

  曹阿浪聽到此話,知道有肥羊來了,立馬打起精神。

  三人二話不說,熟練的收起氣息,藏到了樹上。

  處繡著一個猙獰的鬼字。若是不出意外,這三人應是鬼云宗之人。

  鬼云宗的三個弟子,沒有走遠,而是在距離陳魚他們藏身的樹下,不遠處的一塊石板上停下,打坐休息。

  陳魚三人沒有選擇動手,而是繼續潛伏。

  畢竟三對三,偷襲也占不了多少便宜。陳魚幾人打算放他們自行離開,放棄搶奪。

  畢竟,能夠吃得下的才叫肥羊。

  石板上的鬼云宗三人,吃著干糧,交談起來。

  其中年齡稍微小一些的鬼云宗弟子開口:“王師兄,不知道我們為什么要這么匆忙?我們可是一進秘境就馬不停蹄的趕路,幾天沒合眼了。”

  那王師兄吃了一口餅干,道:“馬師弟就別發牢騷了,這次行動事關重大。出發之前宗門只給我們一張地圖,其它的在匯合后全部聽大師兄指揮。”

  一臉的利益重大,我不想說的表情。

  那叫做馬師弟的一臉震驚,沒想到此次秘境之行居然這么重要。

  但他轉念一想,訕笑道:“嘿嘿,這要是別人,師弟我肯定就信了。誰不知道王師兄是我們煉氣期弟子里面消息最靈通的,我可不信這件事師兄會一點內幕不知道。好師兄,就透些消息給師弟們知曉,讓我們心中也好有個底。”

  王師兄聞聽此言,心中舒坦,道:“我們也快到了,告訴一些給馬師弟和張師弟你們也無妨。”

  那馬師弟和另一個張師弟立馬端坐起來,洗耳恭聽。

  “這次的秘境之行,宗門會如此謹慎,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一株萬年人參。”

  王師兄輕聲的說著,但話語中的內容卻震聾發聵。

  一邊的王師弟驚呼出來“萬年人參?”

  他的聲音比較大,清清楚楚的落入了樹上偷聽的陳魚幾人耳中。三人也不可置信的相互看了一眼,皆是震驚。

  那王師兄見兩個師弟這般作態,心中更是得意。

  他臉上卻故作平靜的說:“安靜,安靜,繼續聽我說。”

  那馬師弟立馬禁聲,態度極為恭敬。

  “上一次試煉,有位師兄快要離開秘境的時候,偶然間發現了那萬年人參的生長之處,但奈何萬年人參已經通靈,修為不弱。那位師兄自知拿不下,就記下了位置,上報給了師門。”

  王師兄一臉羨慕的說:“你們可知道,那師兄僅僅是帶回來一個消息,就被賜予筑基丹和好幾件筑基期的法寶。現在那位師兄修為已經達到筑基期,我們也該改口叫他師叔了。”

  修仙之人,強者為尊。無論宗門還是世俗,修為高的輩分就高。七八十歲的煉氣期修士叫三十四歲的筑基期修士為師叔,比比皆是。

  那一邊的張師弟也是羨慕,他喃喃道:“王師兄,那若是我們把那萬年人參帶回去?”

  王師兄點點頭,一臉希翼的說:“若是我們運氣好,在這次圍捕萬年人參的行動中立下功勞,也可飛黃騰達。”

  三人又休息了一會,那王師兄開口:“走吧,趕緊趕到匯合點。”

  三人起身,離開此地,往東邊奔去。

  過了一會,確定這幾人只是路過此處后,陳魚三人才從樹上跳下來。

  他三人聚在剛剛鬼云宗那幾人休息的石板上,曹阿浪迫不及待開口:“萬年人參,那可是可以化成人形的通靈仙草啊!”

  顧小滿也皺眉道:“想不到鬼云宗居然發現了這等靈物,按剛剛那幾人所說,鬼云宗這次可是集結所有弟子。他們必定有備而來,這下可沒辦法搶奪了。”

  而一邊的陳魚思考了一番后,笑著說:“顧道友不必擔心,我有辦法。”

  曹阿浪與顧小滿一愣,他二人倒是一時半會沒什么辦法,憑他三人想要虎口奪食,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曹阿浪沒多思考,直接開口問:“陳兄有什么辦法,但說無妨。”

  “憑我們幾人的實力,搶肯定是搶不過鬼云宗的。但為什么一定要只靠我們幾個人呢?”陳魚微微一笑。

  顧小滿頓時領悟,她說:“道友的意思是把這消息告訴這秘境內的其他人?”

  陳魚點點頭,“對,把事情宣揚出去,其他三大宗門和世家,肯定不會輕易放棄這萬年人參。到時候人多了,渾水摸魚,我們才有一絲機會。”

  曹阿浪這才恍然大悟,他又問:“那接下來怎么辦?”

  陳魚想了一會,說:“我與宗門世家之人不太熟悉,說出去估計他們也不會信,傳播消息這件事就需要勞煩兩位了。至于我,我會繼續追蹤這三人,沿途做好記號,兩位傳播消息之后,只需要回到這里,沿著記號就可以找到我。”

  頓了一下,陳魚又補充道:“兩位傳播消息的時候,只需要半真半假即可,重點是把鬼云宗圖謀萬年人參的消息傳出。到時候,不管他們信不信,但肯定會有人暗中盯住鬼云宗。這樣一來,鬼云宗這次行動,肯定瞞不住所有人。”

  曹阿浪點點頭,心中卻是十分佩服,陳魚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看著他比自己小幾歲,但心機完全在自己之上。

  三人又商討了一會,就兵分三路:陳魚去追蹤剛剛那鬼云宗三人,曹阿浪和顧小滿則分別去傳播消息。

  三人就此分開。

  陳魚運轉身法,在林中飛奔,絲毫不受樹木、地形影響。

  半響后,陳魚靠著木系感知,成功的追蹤到了鬼云宗那三人的痕跡。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陳魚在木系感知的范圍內,感知到了三人的身形。

  陳魚確定是剛剛那三人無誤后,就沒有繼續上前,而是尾隨在幾百米之后,只跟著他三人一路上的留下痕跡和氣息。

  倒不是陳魚害怕被人發現,三人回頭追殺他。而是陳魚擔心這三人有所警覺,故意兜圈子。

  他小心的收起自己的氣息,跟在后面,每隔一段距離,就在樹干不起眼的地方,刻一個細微的記號。

  而曹阿浪和顧小滿這邊,則張四處奔走。

  兩人都披黑袍,掩飾住了面容與身形。

  一路上,遇到其他修士,他二人只遠遠的喊出“鬼云宗在圖謀萬年通靈人參”后,就立馬轉身離開。

  一劍派的幾個弟子聽到這消息,其中一人開口道:“大師兄,此事怕是有詐。”

  那被稱做大師兄之人,身后背一把巨劍,劍眉星目,面容冷峻。

  他聞言冷笑:“不管是誰在裝神弄鬼,我一劍宗都不怕。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吩咐下去,盯緊鬼云宗之人,是否真的有萬年人參,到時便知。若是有,那我一劍宗要定了。”

  這大師兄說話間,完全沒有把鬼云宗放在眼里。他身邊的幾位師弟師妹也沒有感到有什么不對,他們一劍宗是四宗之首,自然有狂傲的資本。

  一個弟子從懷中拿出一塊玉簡,靈力注入其中,玉簡碎裂,化成點點靈光,消失在空中。但玉簡碎裂的剎那,一劍宗秘境內所有的弟子都接受到了消息。

  那玉簡竟是一次性的通訊法器,消息雖然只能傳出幾里遠,但卻能激活其它玉簡,一個接一個大,將消息傳遞出去。

  而另一邊,陰陽宗和天機宗,以及三大世家都得知了這個消息,也各展神通,或召集人手,或監控鬼云宗之人。

  一時間,整個秘境之內,風雨欲來,暗波洶涌。

  鬼云宗之人不久后也發現了不對勁,一番打探之下,發現了原因。

  鬼云宗這次任務的領隊,也是他們這些煉氣期弟子的大師兄——李敖,煉氣期大圓滿。

  得知此事后,他陰沉著臉看向自己周圍的幾人,問道:“是誰走漏了消息?”

  那幾人全都低頭,不敢說話,空氣中異常的沉悶。

  李敖冷笑道:“量你們也不敢出賣師門,這消息,多半是有人落在了他人手上,被法術逼問出來。”

  一個膽子稍微大一些女弟子抬頭道:“大師兄,現在消息已經走漏。我們的人估計早就被其它幾宗和世家盯上,怕是…”

  李敖一爪抓在他身邊的大石上,嘭的一聲,石塊頓時四分五裂。

  “怕什么,計劃照舊,召集所有人手。有人想暗中把水攪渾,我倒要看看,水渾了,他們能不能摸到魚。”

  他冷哼一聲:“傳我命令下去,所有人加快速度,不要在意跟蹤之人,先來匯合。到時候,我們依靠宗門的準備,先手擒住萬年人參。”

  李敖怒火中燒,對暗中扇風點火之人恨之入骨,但卻是極為理智的做出判斷。

  萬年人參已經通靈,其他人沒有準備,想要拿下它,難于登天。

  命令傳下去之后,跟蹤鬼云宗的人發現,鬼云宗之人不再躲躲藏藏,全都大搖大擺的出現,在秘境內,全速朝一個地方匯集而去。

  而這舉動,更是讓眾人心中一喜。看來,那萬年人參的消息是真的!

  所有人都風風火火的跟在鬼云宗人的身后,一時間,整個秘境內喧鬧起來。

  但凡事都有例外,有的人就沒有被萬年人參的消息吸引。

  就比如陳魚的師兄,吳為。

  他不知道師弟在哪里,對萬年人參也絲毫不感興趣。獨自一人在密林內閑逛,尋找雷龍草和煉制筑基丹需要的靈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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