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心念一動,便催動了神通,使得眾多小詭全都陷入了迷幻之中,而后身化紫光,手持法寶,,不過瞬間,僅剩的詭物也全都被李茹懿所殺。
隨后,敖淵看著因為眾多鬼物身死而陰氣大量消散的遺跡,正準備打道回府。
卻不料,忽然有一道炙熱光明的氣息極速而來,同時一聲大喝傳來:“大膽邪魔,安敢害人!!”
只聽嘩啦一聲,一條金色的鎖鏈橫空而來,上面有著密密麻麻的符咒,閃耀著赤色光澤,如同一條巨蟒一般,徑直向著李茹懿襲去!
李茹懿自然不會束手待斃,反手便將血紅色的泣血之刃一揚,與那鎖鏈碰撞在一起。
只聽“錚”的一聲,兩者相撞之處居然爆發出一連串的火星雷花,四濺開來!
敖淵辰定睛一望,便看見一個身穿紫色披風的黑袍男子以極快的速度縱空而來。
李茹懿連忙迎上,二者就這么直接戰在了一起。
敖淵辰先是心頭一驚,但他很快也就安心了下來。
黑袍男子突然出現,著實讓他有些驚訝。
但也僅僅只是驚訝而已,因為他有眾多御寵在,不可能隨隨便便就那么好運的遇到一個超越辟墟境界的強者。
所以敖淵辰可謂是穩坐釣魚臺,半點不虛,不論這個黑袍男子玩的什么花樣,是什么來頭,他都可以從容應對 看著黑袍男子和李茹懿打的有來有往,敖淵辰頓時就猜到黑袍男子應該是誤會了李茹懿。
以為李茹懿是一個害人的妖魔。
真說起來沒頭沒腦,還算是個好人,這可惜就是腦子有點不靈光。
但人類向來是如此,只會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而不會深思表面之下所隱藏的本質。
敖淵辰剛好趁機觀察一番他的手段。
而在戰場那邊,李茹懿和黑袍男子打的有來有往。
李茹懿手持法寶,連連揮舞,凌厲無比,而黑袍男子卻操縱著數根金鐵鎖鏈,猶如靈蛇一般從不同的角度朝著李茹懿絞殺而去。
最終一番纏斗,紫眸修羅只是造相初期的修為,而黑袍男子,已經達到了造相后期級別,李茹懿自然就落到了下風,最后一時不查,數條赤金鎖鏈立刻纏繞上來,直接捆住了李茹懿的四肢。
李茹懿拼命掙扎,那鎖鏈居然也沒有任何的松懈。
只能說造相中期境界果然是造相中期境界,就算李茹懿是靈體之身,又修煉到了造相初期,可她面對造相中期境界的普通人類修士也有些捉襟見肘。
“邪孽,受死!”
說著,黑袍男子將手一揮,掌心之中便出現了一道法寶,連連揮動,無數靈光顯現出來,在他周圍環繞。
片刻之后,就組成了一柄神威法劍。
握在手中,便想要朝著李茹懿斬去。
“停下!”
黑袍男子依舊不管不顧的握著法劍,朝著李茹懿斬去。
在朝著李茹懿斬去的過程中,法劍居然無火自燃,,照亮了方圓數十里的空間。
正當李茹懿要被黑袍子男子重創之時,背頭男子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強悍的威壓洶涌而來,而后一道巨大的黑影如同泰山壓頂一般,朝著他轟然落下。
黑袍男子驚駭欲絕,猛然回頭,調轉攻擊方向,將手中火焰符劍一揮,滔天火焰席卷開來!
撞在敖淵辰強悍的鱗片之上,無數火星四濺,他的尾巴卻沒有絲毫損傷。
普通造相的力量怎么可能破得了真龍級別的防御?
特別是敖淵辰還是真龍中的真龍,防御力量更是強大,同級別的普通人類沒有一點特殊手段,都不可能破開他的防御。
沒得辦法,他只能傾盡全力催動法力,凝結出一層薄薄的能量護罩。
但這層能量護罩卻并沒有太大的用處,根本無法擋住敖淵辰的攻擊。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而后金色的能量護罩就如同被子彈擊中的玻璃一樣,化作了寸寸碎片。
而那黑袍男子也被龍尾之上攜帶的巨力抽的倒飛出去,落在了幾十里之外。
撞到了一棵大山之上,將那棵大山撞的搖搖晃晃,飄下了一陣滾石,如同暴雨一般。
李茹懿可是敖淵辰的御寵,敖淵辰怎么可能任由李茹懿被黑袍男子壓在下風?
雖然這黑袍男子是好心,但也不可以傷害李茹懿。
畢竟在敖淵辰眼里,李茹懿既是他的寵物,也是他的朋友,甚至是他的親人。
黑袍男子再怎么好心,終究是外人。
所以他便動尾,直接打倒了黑袍男子。
敖淵辰如今可是造相境界的實力,全力出手,直接就擊敗了黑袍男子。
黑袍男子驟然受傷,原本四下揮舞的精鐵鎖鏈也消失不見,李茹懿順勢擺脫了攻勢,她并沒有直接出擊,而是回到了敖淵辰身邊,如同一個侍衛。
直到這時,黑袍男子方才反應了過來,他連忙扶著大樹,捂著胸口站直了,身體緊緊的盯著敖淵辰,害怕敖淵辰再給他來上一下。
他實在是想不到,這么一個小地方,怎么會有這么強大的存在。
待到他仔細打量了敖淵辰一番,瞳孔更是猛然一縮,但眼睛卻睜得老大,微微張口,心臟狂跳了起來。
“神龍!”
真龍乃是傳說中的神物,擁有凡人不可匹敵的力量。
所以黑袍男子立刻就有些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不是他沒有骨氣,也不是他太慫,而是面對一尊神龍,他實在是沒有再動手的勇氣。
若是他沒有被這只真龍一招打敗到還好,可如今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他絕對不可能是這只真龍的對手,動手又有什么用呢?
更何況,銀色真龍周身洶涌澎湃的強大龍威,更是鎮壓在了他的神魂之上,叫他猶如背負著一座巨山一般,寸步難行,想逃都逃不掉。
敖淵辰在一旁看著他,看到黑袍男子像是認命了一般沒有再反抗,便也直接現出了身形。
“在下敖淵辰,見過道友。”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俊朗青年,黑袍男子頓時一驚。
“不知這位道友叫什么名字,真是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