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了數百個回合,敖淵辰也有些厭煩了,他直接將手一揮,便取出了,遂心玉弓,而后一拉弓弦,一道橙光激射而出,只聽唰的一聲,黑衣邪修便在遂心玉弓之下炸成了齏粉。
“不!”
白衣邪修見此悲呼一聲,敖淵辰再次挽弓搭箭,同樣一擊下去,將白衣邪修也射成了飛灰。
至此,這兩名剛剛出爐的知見邪修就此隕落。
遂星玉弓在之前還只是造相級別的天地秘寶,可前些日子敖淵辰從龍族回來的時候將收獲來的許多天才,地寶都加諸到了遂心玉弓之上,使得遂心玉弓的品階大增,如今已經達到了辟墟級別。
莫說是這兩個知見境界的邪修,就算是造相境界的強者來了,敖淵辰照樣能夠一箭一個,全都射成飛灰,絕對沒辦法逃脫。
打殺了邪修之后,敖淵辰想要知道這兩個邪修的來歷,所以他當即施展攝魂秘術,將兩名邪修的殘魂攝來,而后又施展通幽秘術,欲要讀取兩名邪修的記憶,也就是所謂的搜魂。
只不過搜魂秘術雖然很多正道修士都會,但是不敢亂用,因為搜魂秘術是一種邪術,這種邪術之所以邪惡并不是因為本身殘忍非常,施展了之后,會使得被搜魂者,輕則殘廢,重則死亡,而是因為搜魂秘術有很大的后遺癥,若是經常施展搜魂秘術的話,會被對方的魂魄之精所侵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再難回頭。
但敖淵辰所施展而出的攝魂秘術和通幽秘術則不同,攝魂秘術可以攝來修士的魂魄,當然也可以將剛剛消散的魂魄聚攏而成,通幽秘術本質上可以連通兩界,貫通幽冥,附帶讀取記憶的能力,和搜魂之術能達到一樣的目的相同,但卻用的不是一樣的手段。
自然完全沒有副作用。
一般操作下來,敖淵辰辰便也知道了兩名邪修的來歷。
原來這黑衣邪修修煉到如今已經有了幾萬年的時間,他原本是一個普通的民間富貴公子,后來在機緣巧合之下進入了一個前輩洞府,得到了一卷厲害的功法,只可惜這卷功法乃是殘卷,他也沒有好的老師教導。
入了修煉之門之后就成了一個散修,便照著這個殘卷功法修煉起來。
如此修煉了數百年之后,也稍有了些許氣候,將成正常的功法修行的爐火純青,可是殘卷終究是殘卷,而且本身殘卷功法的品級也不高。
黑衣邪修修煉到這個時候已經無路可進,最后他沒有選擇,只好選擇了邪道的路子。
修行了邪道功法之后,又加入了一個邪道勢力,在其中沉沉浮浮數萬年,在今日才剛剛突破到知見境界,結果就這么不巧的遇到了敖淵辰一行人,直接就給喪了命。
而白衣邪修則是黑衣邪修的道侶,與其一直相依為命,一路相伴,今日雙雙修煉到了知見境界。
但哪料到成就知見之日也是他們這對鴛鴦雙雙歸西之時。
梳理完這些信息之后,敖淵辰也不禁有些感慨:“世事無常。”
而李茹懿等人已經開始清點兩名邪修留下來的收獲了。
這兩名邪修好歹也是知見境界的強者,留下的東西絕對不會太差。
不過也不會太好。
因為這兩名邪修才剛剛成就知見境界,而且為了突破到知見境界不擇手段耗費了太多的資源,雖是知見見強者,但也沒有多少身家。
李茹懿將兩人的儲物袋拿來,把里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然后在里面挑挑揀揀,分門別類,發現里面大,還真有一些好東西。
片刻之后,倒也統計了出來。
這次斬殺了兩名邪修,總共收獲了十八萬中品靈石,二十枚上品靈石和一枚極品靈石。
至于靈晶,那是一枚都沒有。
同時收獲了七件化域法寶和兩件知見法寶。
然后就是各種靈丹靈符等等的東西,連帶著幾門不是很厲害的神通秘籍。
看完這些東西之后,敖淵辰很是不屑:“這些邪修貧瘠無比,怪不得練得心術不正,學得害人害己。”
李茹懿:“能有一點是一點嘍,反正蚊子再小也是肉,我可不嫌棄。”
而后,敖淵辰就將寶物整理了一番。
直接把邪修的尸身連帶著他一身的財物全都獻祭給了騰達珠珠,轉化成了精純的大道本源法則之力。
還是按照老規矩,他直接就將這些大道本源法則之力加持在了血脈之上。
頓時,敖淵辰的周身都涌出一股飄渺卻又磅礴的藍色光華。
似是大海,似是長江,似是巨河滔天,似是天奔涌。
敖淵辰閉上眼雙眼,用靈根感受了一番周圍的景象,只見周圍滿是七色光點。
這些都是天地靈機,分屬七色,分為七種屬性,所以才顯現出七色光點。
在七色光點之中,藍色光點尤為濃郁,洶涌澎湃,似是化為了是液態一般在他的身邊飛舞旋轉,就算他沒有主動的去吸收這些藍色的靈機,但是這些藍色的靈機還是不斷的往他的身上匯聚。
墨黛仙:“圓滿靈根!”
冰涴清:“靈體!”
李茹懿:“水屬。”
塹堃:“一種全新的靈體。”
淼潞:“藍藍的,好看。”
敖淵辰睜開雙眼,藍光激射千丈之遠。
因為他乃是先天真龍,孕育之時又吸收了很多的木屬之力,所以他一出生便是木靈根最強,上次也借助血脈進化之機成功使木靈根達到了圓滿境界,覺醒了葳蕤長生肝。
但他本身就是龍屬,龍屬天生屬水,所以他的水靈根僅次于木靈根,原本就已經達到了極品境界,這一回同樣借助血脈進化之機成功達到了圓滿境界,同樣覺醒了一門水屬靈體。
塹堃:“煌,你覺醒的靈體叫什么名字?”
敖淵辰:“洪淼化育腎。”
塹堃:“這種靈體有何功用?”
敖淵辰:“使人生機長存,永劫不壞,只要是見一切有水之處,皆可化死為生,創造生靈。”
“那這門靈體倒很是厲害。”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