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淵辰點了點頭。
他倒是知道,這二人結為道侶,一起修煉了一本雙修之法。
二人如今都是半步知見境界,若是催動雙修之法,倒是會有極大的幾率突破到知見境界。
不過如今有了他給了個丹藥,這兩人倒是可以暫時將雙修之法延緩,等到天人境界的時候再行施展,屆時再配合天人級別的破障丹,效果會更好,突破天人的幾率也會大為增加。
宴席過后,紫堯宗還給敖淵辰補了一個百年壽禮。
自然也是熱鬧無比。
至圣盟甚至還專門送來了一份賀禮,敖淵辰欣然領受。
在這之后,他又開始了與以往類似的日子,整日就宅在辟邪銀闕之中鼓搗自個的東西。
敖淵辰在之前就參加過至圣道的入門大典,得到了每一個核心成員都會擁有的手芴。
在拿到手芴之后,敖淵辰一直沒空,也就沒怎么多留意,所以就將它放在一旁沒有動過。
如今他也算是靜極思動,突然想起了手芴。
因為這個手芴據他了解,有各種奇妙的用途,但其實在本質上和他前世的手機非常類似。
他前世是個宅男,每天宅在家里,一貫續命的良藥就是手機,若是沒有手機是怎么也待不住的,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因為瑰麗無窮,所以倒不怎么稀罕手機,不過若是有一個能夠相當于手機功用的玩意兒也應該很有意思。
他原本還很奇怪有許多的恒沙世界都是科技世界,都有手機,而像靈元宇宙這么強大的一個宇宙里面,怎么可能會沒有手機這種存在了,后來才發現其實不是沒有,而是天道不允許有。
或許是因為修煉知道和科技知道有所沖突,像手機電腦等等的各種。電子產品在靈元宇宙之中受到了限制。
但是至圣盟很不簡單,他們在不行中找到了可行的方法,借助強大的實力和雄厚的資源搭造出了道網。
有了道網之后,這就是手芴存在的第一步,所謂的道網其實在本質上就相當于是前世的互聯網,可以以神奇的手段連通各個手芴。
之后又創造出了手芴,在操作方法和前世的手機非常相似。
可以用手芴在下面下載各種各樣的軟件進行各種各樣的活動。
當然它最主要的用途還是用來通訊交友,因為至圣師的數量非常稀少,遍布于靈景宇宙各地,但是有了手芴之后,每一個至圣師不論離得有多遠,都可以借此聯絡,同時手芴還自帶一個空間系統,相互之間甚至可以借助手芴來進行交易,互通有無。
如此之下,手芴也不在只是一個普通的玩具,而是一件非常實用的法寶。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一轉眼之間就是數年過去。
這一日,敖淵辰正準備拿出手芴登錄上去,刷一刷拍賣商城,在上面撿個漏什么的,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天而降,以極快的速度接近地表,帶著一股難言的威勢,震動人心。
他連忙飛身而起,只見東面蒼穹之中盡數被染成了一片赤紅之色,無數赤色的火焰熊熊燃燒,帶著令人難以忍耐的高溫,四面八方的波撒而開,攪亂了大片的天地靈機,使得周遭意象迭起。
周圍不論是樹木還是土石,只要是遇到了赤火,全都被焚燒成一片虛無。
而在呼吸之間,赤火居然燃燒的更為劇烈起來,一道赤色的流星從天而降,轟然落地,產生了巨大的爆裂聲響,一道赤色的扇形沖擊波向著自我為輻射而去,不知道推平了多少山峰,死傷了多少生靈。
敖淵辰連忙帶著數名御寵前往探查,塹堃見此情景,直接將手一揮,憑空生出一道綠色雨云,而后無數綠色的弱水從天而降,才將周圍的赤焰熄滅。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無緣無故天降赤火?”
“此火不是凡火,乃是傳說之中的大赤琉璃天火,若非我乃弱水之精所化,可以操控弱水,還不能如此輕易地撲滅此火。而大赤琉璃天火除了極少數存在會天然形成,只有妖族之中的星烏一族才能夠煉化而成。”
“星烏一族?”
“對。”
“難道是有星烏降臨此星?”
這星烏很不簡單,也可稱得上是妖族皇族。
妖族有三大圣獸種族,分別是神龍、麒麟和鳳凰這三大種族,乃是無可爭議的妖族皇族。
而在三大圣獸之下,還有少數可以比逆這三大圣獸種族的妖類,也算是妖皇種族。
星烏一族就是此類,之所以新屋沒被列入三大圣獸,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星烏的數量極少極少,相比于神龍、鳳凰和麒麟,實在是少了太多,難以構成種族,所以不為三大圣獸,但是單體戰力并不低于同層次的三大圣獸。
塹堃雖然施展弱水撲滅了一部分大赤琉璃天火,但卻沒有撲滅全部的火焰,只是阻礙了火焰向外蔓延而已。
大赤琉璃天火威力巨大,焚山煮海不過等閑而以。
尋常修士莫說是觸碰,就算是接觸到些許的火氣,都會遭受烈焰焚身之苦。
但在此等情況之,下卻見一名周身沒有絲毫強大氣息的金衣男子如同閑庭信步一般,邁入了大赤琉璃天火之中。
原本來說,像這等厲害的大赤琉璃天火,普通修士一進去便是個化為飛灰的下場,不曾想,金衣人進入大赤琉璃天火之后,竟然安然無恙。
不過片刻,金衣人便已經來到了大赤琉璃天火的最核心處。
在哪里,正有一顆通體純金的金色巨蛋。
不是別的,正是星烏蛋。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有了這顆星烏蛋,老夫想要更進一步,完全不是沒有可能。”
金衣人容貌俊朗,姿態瀟灑,很是不凡,但他一開口卻不是青年人的嗓音,反而極為沙啞,明顯是個老年人的模樣。
此人本是中境的一名強者,前兩年才剛剛突破到天人境界。
突破到天人之后,他便無所事事,就起了游歷天下之心。
反正他是一名散修,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哪里都可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