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神龍之威強大無比,隨便一條神龍也擁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手段。
敖淵辰故伎重施,先是以通幽秘術打開九幽通道,而后以追魂秘術找到鬼王妻子的魂魄,之后再用攝魂秘術將其融入鬼王妻子的白骨之中。
最后,則是以一滴龍血為鬼王的妻子重塑肉身。
由此,鬼王妻子便已復活。
不提鬼王和他妻子如何恩恩愛愛,又是如何對著敖淵辰千恩萬謝。
敖淵辰此刻已經離開了鬼王宗,徑直朝著青云門而去。
“騰達,我在世界如此大幅度改動原主的軌跡,為何不見此界天道有何異動?”
騰達珠:“此界的主世界名為青陽大界,誅仙世界只是圍繞著他周圍的諸多小世界之一,本就不被天道放在眼中。”
“原來如此。”
騰達珠:“天道分為很多種,并非所有天道都能全知全能,都能隨心所欲的掌控世界中的一切。”
“昂!”
一條巨大的銀色神龍從天而降,帶著磅礴的威勢,只是瞬息之間就驚動了青云七峰的所有弟子。
“那是…”
“龍!”
“天吶!”
“神龍降世!”
“世間有神龍,難道世間也有神仙?”
“神龍下凡!”
“真龍…”
道玄連忙取出青云劍,駕著水麒麟來到了眾人的最前方:“參見真龍!真龍圣安!”
敖淵辰掃了一眼水麒麟,暗自搖頭。
這只水麒麟只是被叫做水麒麟,其實只是一只亞血麒麟種,算不上真正的麒麟,所以敖淵辰也就不在意了。
他抬爪一指,一道銀光激射而出,朝著道玄飛去。
道玄連忙揮動誅仙劍,但是那道銀光卻猶如無人之境,直接就落入了他的眉心之中。
而后他的腦海之中便浮現出了許多的畫面。
“原來,我居然是天上的真君!”
隨之,他就發現上次青云門正魔大戰之時留下的暗傷消散一空,乃至是被誅仙劍所影響的心智也完全恢復。
而后,敖淵辰龍爪連彈,多道流光飛射而下,田不易、蘇茹、田靈兒、林驚羽、萬劍一等人全都覺醒了“前世”的記憶。
敖淵辰沒有多留,直接龍尾一擺,便遁空而去。
萬毒門。
毒神、秦無炎和蒼松三人連帶眾多弟子匍匐于地。
看著蒼穹之上的那尊神龍,滿是驚恐詫異和不可置信之色。
神龍!
這世上居然真的有神龍!
敖淵辰看到威已經立的差不多了,便收起了威壓,化作了玄體之相。
而毒神等人依舊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亂喘。
“你等可知本座的身份?”
“我等不知。”
敖淵辰沒有多做廢話,直接抬爪一指,三道流光飛逝而下,便落到了毒神、秦無炎和蒼松的眉心。
立時之間,三人的腦海之中便浮現出了各種的畫面。
這三人在原著之中戲份不多,但每個人的性格卻被塑造的非常飽滿,算是各有千秋,敖淵辰當年看原著的時候對這三人的印象也很深。
毒神是魔教之中少有走到高位卻又善終的老前輩,非同一般。
原著中沒有過多描寫,但從側面就能體現出他的厲害。
想來,在毒神的時代,他也一定是一代天驕。
秦無炎是毒神的弟子,雖然冷酷無情,可是卻頗有手段,最終不知所終,原著之中并沒有交代清楚。
但敖淵辰還記得他手中的斬相思匕首。
正所謂:“紅顏遠,相思苦,幾番意,難相付。十年情思百年渡,不斬相思不忍顧!”
敖淵辰當年看過誅仙之后,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對這首詩傾慕不已。
自然也對三公子之一的秦無炎有著很深的印象。
蒼松在原著之中是個反派,下場也不好。
但是他做的一切,并非是為了爭權奪勢,而是真心為了自己的萬師兄。
在他們年輕之時,萬師兄對蒼松很好,所以蒼松一直感念問師兄的恩情,最終就算是成為了青云門的二把手,也一直不忘為萬師兄報仇。
他當時之所以要偷襲道玄,就是因為當年道玄曾經與萬師兄爭奪過青云掌門之位,最終卻是道玄勝出。
他一直以為是道玄迫害了萬師兄才,使得萬師兄失去了青云掌門之位,同時失去了性命。
但其實萬師兄并沒有失去性命,而且也不是因為道玄迫害的萬師兄,甚至還是道玄出面保住了萬師兄。
而他的萬師兄其實一直都在青云門中,可惜兩人卻再沒有相見。
說起來,蒼松也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敖淵辰對他的印象自然很深。
因為敖淵辰也是一個至情至性之人,自然對相似的人很有好感。
但是這三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敖淵辰傳給他們的記憶之中,確實是他們三人在天上做神仙的畫面。
可是,他們在天上,一個是紫瓊仙女、一個是紫雅仙女、一個是紫靈仙女。
“三仙子,此時還不歸位,更待何時?”
毒神、秦無炎和蒼松今日可算是經歷了難以想象的驚天巨變。
他們沒想到,天上居然真的有神仙!
他們更沒想到,自己的前世居然是天上的神仙。
而他們最沒想到的是,他們在天上居然是女仙!
看著記憶中至高無上的元宸圣皇,三人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做何言語。
敖淵辰戲謔一笑:“你們當年都是本座身邊的女官,在與邪族大戰之中,本座手忙腳亂之下叫邪族鉆了空子,使你們墮落紅塵。今日本座此來,便是為了助你們回歸本源。”
秦無炎:“敢問冕下,可是要帶我們回天界重新做神仙?”
“自然。”
三人之中,真說起來,要屬毒神最為歡喜,因為他已經活了五百多歲,大限已至。
本來他都已經準備好后事,但沒想到現在居然有人告訴他,他是一個神仙,可以回天界享受長生不老的生活,他能不開心嗎?
所以,他當即便客氣了幾句:“多謝冕下大慈大悲,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特意前來接引我等,只是我等如今投胎做了男身,怕是不能再時時侍奉于冕下近前了,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