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楓真的是這種霸道且嗜血成性的家伙,他現在就不可能站在這里了。
更不會得到林楓修改過后的練武術。
他玄武門也應該早就被滅了才對。
“老郭,這之間肯定是有什么誤會,你冷靜一點。”
黃天河勸說道。
一方面,他相信林楓的為人,經歷過這些事,他已經無條件信任林楓,而且其還是玄武門的恩人。
另一方面,他和兩個兒子體內還都有林楓之前讓他們喝下的毒藥。
要是林楓死了。
他們的毒找誰解去?
“你什么意思?你跟他站在一邊?”
郭振宇瞪著黃天河。
“這跟站不站邊有啥關系,你有林兄弟滅你青龍門的證據嗎?”
黃天河嘆道,伸手上前。
“要個狗屁的證據,我看你是跟他同流合污了吧!”
郭振宇一把甩開了黃天河的手,一個翻滾將草地上的砍刀拔起。
“他肯定就是兇手!不需要任何證據!”
只有林楓與他青龍門目前的過節最深。
而且自己兒子,侄子,甚至于自己都和林楓有過交手。
所以他斷定,林楓肯定是為了以絕后患,所以趁虛下手!
不僅僅人被廢了,而且還擺脫不了被滅的命運。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我殺了你!”
郭振宇雙腳一跳,手持大刀對著林楓再次襲來。
“我說過,你兒子以及弟子暴斃一事,跟我無關!”
面對橫沖而來的郭振宇,林楓手中的力量蓄滿,也朝他奔了過去。
開山刀銀光閃過,直直的沖向了林楓的咽喉。
只見后者猛然一個彎腰,刀刃貼著鼻尖擦過。
下一刻,林楓腰身崩彈,猛然直起。
狠狠一拳就打在了郭振宇的面門。
一道鮮血飆射,這股蠻橫之力,直接把郭振宇掀飛了出去。
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線,連滾數米。
“啊!”
郭振宇倒后,又有一波青龍門的弟子趁機沖了進來。
他們拳腳生風,對著林楓毫不猶豫的下了殺手。
但林楓的實力遠遠在他們之上。
隨機威力翻倍,這一次破天荒的出現了有史以來最高的數字。
50倍!
腦海之中拳法翻滾,林楓很快就信手拈來一招。
面對沖來的兩名青龍門弟子,狠狠的揮舞出拳頭。
霸道之力帶著一道勁風,硬生生的塞在了這兩個家伙的軟肋。
噗噗!
鮮血從口中飆射而出,他們直接被林楓打飛了出去,狠狠的砸落在地口吐血沫,生死不知。
一名沖過來的弟子,被林楓擒住手臂,狠狠踢斷。
又有一名沖來,被林楓抓住脖子,扔出十幾米!
短短分鐘的時間,地面之上一片狼藉,那幫青龍門的家伙躺在地上哀嚎。
“聽我說,我可以幫你調查出真相,但我需要你冷靜。”
林楓冷冷的看著摔在一旁的郭振宇。
“給我有一段時間,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解釋。”
“我不要你解釋!我現在就要你的命!”
郭振宇殺紅了眼。
郭方是他唯一的兒子,其母難產早逝,這是唯一的郭家苗子了。
他恨。
而青龍門,經營這么久,幾百弟子全是他的心血。
如今說沒就沒。
他憤!
再度手持開山刀從地上爬起,郭振宇這回是賭上了性命。
開山刀再次斬來,這一次林楓沒有躲閃,伸出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刀刃側邊。
恐怖之力,將刀刃崩斷,開山刀的前端直接飛了出去。
完美的幾何角度,碎裂的刀片撞在了旁邊的鐵欄上,最后反彈而來,牢牢的扎在了郭振宇的脖頸。
鮮血飆射,他的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的瞧著林楓。
撲通一聲身體倒在地上,生息不斷流失,最后徹底氣絕。
但那雙眼睛直勾勾的,不愿閉上。
死不瞑目!
“對不住,我來晚了!”
這邊的戰斗剛剛結束,岳震開著一輛金杯面包遲遲趕來。
如今的他穿著一身天盾保安公司的制服,車后面嘩啦一聲下來十幾名弟兄。
“把這里打掃干凈。”
林楓吩咐道,“順便去查一查,青龍門到底發生了什么。”
交代完以后,林楓就領著黃天河一家先進了屋。
“你們怎么來了?”
洗掉手上的血跡,換了一身衣服,林楓的殺氣收斂,變回了原來清秀的模樣。
“哦,是這樣,我聽門內弟子消息,說青龍門和林兄之間發生了過節。”
“而我又和老郭有些交情,想過來和林兄問問情況,興許我能幫上點忙。”
黃天河站在那里,如實的向林楓匯報:
“只不過沒想到,一來就聽到了青龍門被滅的消息。”
“實在是有些讓人心寒。”
“不過我相信林兄,你絕對不會干出天門這種事情。”
他對林楓極其信服,滿臉認真的說道:
“這件事,我玄武門也會徹查,爭取盡快得出真相,給你,也給老郭一個公道。”
一邊說著,黃天河又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
“還有一件事,林兄的全新修煉之法,我已經上遞給了門主,他老人家很興奮。”
“說你是我玄武門的恩人,所以這一個億,您一定要收下。”
可還沒等林楓開口,手機鈴聲又急促的響起。
“出事了!你能不能過來救人!”
電話是顧荷打來的。
她說話很急。
同時電話那頭還傳來了人聲嘈雜。
以及一堆設備響動。
“求求你一定要過來幫幫忙,小月她快撐不住了。”
顧荷說話帶著哭腔。
林楓拿開手機看了一眼日期。
韓小月血祭的日子到了。
“剩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調查的同時注意安全。”
“能夠將青龍門滅門的,絕對不是什么善茬。”
林楓拿著車鑰匙沖出大門:“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開著黃悠悠的大G,林楓前往顧家。
被吵鬧聲吵醒的幾個女人,睡眼朦朧的從臥室走出。
陳雨欣推開大門,如今這里已經被打掃干凈,看不出一絲痕跡。
黃天河他們也早已撤離,好像這里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
“我是在做夢嗎?怎么總感覺好像有人在喊打喊殺的。”
陳雨欣關上門,還以為自己沒睡醒,又走回了臥室。
顧家大院。
此時的顧家別墅之中,一堆著白大褂的醫生正手忙腳亂。
復雜的儀器之上,跳動著各種身體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