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截位淘汰賽的時候,他們一個都沒被淘汰掉?”朱平吐槽道。
沐雅無奈的回道:“雖然我也很吃驚,但事實確實如此。”
不僅是沐雅,沐玉軒等人也是對此有些忿忿不平。
只是事已至此,眾人除了吐槽兩句也沒什么別的想法,專心開始應對任家。
不過雖然朱平幾人還沒有放棄獲勝的可能,但在外界甚至連沐文賦都已經放棄了這場擂臺賽勝利的想法。
“沒想到這次爭霸會的第一居然被任家拿走了。”沐文賦臉色難看的說道。
“我呸,如果沒有天殘盟的天驕弟子撐腰,任家根本不可能如此順利。”胡瑞罵道。
遠處的任家領隊,此時卻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嘴角逐漸上揚。
畢竟在幾乎所有人看來,武、賢等家族接連輸給了任家之后,再也沒有一個家族能夠威脅到任家拿下第一的道路了。
已經殘了的沐家更是如此,在外人看來,沐家此時只有朱平一個戰力,其他四人要么早已失去戰斗力,要么也已經疲憊不堪,戰力大減。
而任家因為一直派高手下場,而且基本上都是很快解決,讓他們的戰斗力保存的還算完好。
雖然也有戰斗疲乏的問題,但人數足有十人的他們導致其影響遠沒有雨露等人嚴重。
實際上,任家兩個外援都是天殘盟的弟子,一個是齊漠,正宗的天殘盟核心弟子,另一個則是杜鴻惜,是一位預備天驕弟子。
朱平朝著任家仔細看去,足有三個九千以上的實力,其中一人九千九百多,另外兩人也有九千五百以上,八千有一個,六千的也有三個,而三千以下的直接沒有。
“實力確實挺強的啊。”朱平暗暗想到。
確實,單論硬實力來說,即便沒有天殘盟的外援,任家也是一個非常強的家族,更何況再加上兩個九千以上的天殘盟外援,難逢敵手也是能夠理解的。
很快,沐家和任家就找到了各自的位置。
剛到位置,任家那邊其中一個九千多數值的女子直接跳上擂臺。
“搞快點上來,別浪費時間。”這女子一臉不耐煩的對著沐家所在說道。
她就是天殘盟的另一個外援杜鴻惜,之所以這么暴躁則是因為天殘盟的弟子齊漠的原因。
本來任家的大半好處都要落在她的頭上的,事實上早在幾年前,她就看好了這次機會,準備撈一筆。
誰成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齊漠身為正宗的宗門天驕弟子也非要來參加這次爭霸會,這下好處絕大部分都要給齊漠,自己最多能喝口湯。
這讓處在元嬰邊緣的杜鴻惜自然沒有好心情,但是身為預備天驕弟子的杜鴻惜自然不敢說些什么,所以才讓她一直有些暴躁。
地州宗門內,由于修煉資源相對豐富,以及人才眾多,所以專門設立了預備的天驕弟子。
因為七州大比的緣故,不管是哪一個州的宗門,能夠代表宗門參加七州大比的天驕弟子都只能有十人。
所以,像地州這種,有很多處在差不多水準的弟子,都成了預備的天驕弟子。
只要能戰勝原本的天驕弟子,自然就可以擺脫預備的身份。
就拿天殘盟來說,天殘盟內排名后面幾位的天驕弟子,更換是非常頻繁的,這也是因為大家修煉同樣的功法,修為也差不太多,導致同等實力的人很多的緣故。
只有那些排名靠前的天驕弟子,有著自己不同的機遇或天賦,這才能穩當的站在天驕弟子之列。
可惜的是杜鴻惜并不屬于那些人之一,她也僅僅只是天殘盟中眾多預備天驕弟子中的一員罷了。
“這次誰先上?”看著杜鴻惜的挑釁,沐玉軒不由自主的看向朱平問道。
“對方上來就是一個實力強勁的對手,看來是想速度解決戰斗啊。”朱平看向臺上的杜鴻惜說道。
“切,那肯定了,在他們任家看來,我們可一點阻擋他們的資格都沒有。”沐雅不滿的說道。
雨露聞言也搖了搖頭道:“事實也差不多,我們這邊就算隱藏了一個戰力,和對方的差距還是有些大。”
“好了,沐兄,第一個還是請你先上吧,務必將對方拿下!”朱平鄭重的看向沐玉軒說道。
沐玉軒點了點頭,心里也是沉甸甸的走上擂臺。
對方實力不弱,和沐玉軒比也相差不多,而沐玉軒盡管有朱平的乾元青陽丹粉末幫助,但畢竟沒有回到巔峰實力,所以對于他來說,壓力還是非常大的。
沐家這邊可以說幾乎一個失誤都不能有,否則戰勝任家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隨著沐玉軒一步一步走上擂臺,杜鴻惜詫異說道:“你們沐家怎么派一個重傷的人上來,你是不要命了嗎?”
盡管對方身姿姣好,不過此時的沐玉軒可沒心思欣賞,而是一臉嚴肅說道:“要不要命,打一場就知道了。”
看見這一幕,場下的任家其他人也都有些奇怪,畢竟先前沐玉軒被賢家重傷的時候,他們都是親眼看到了,難不成還能這么快就恢復好了?
“奇怪,沐玉軒難道傷勢好了?”任通疑惑道。
齊漠則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無妨,他傷勢好沒好都沒有區別。”
“嘿嘿,漠少說的是。”任通附和道。
事實上,他也是這么認為的,畢竟齊漠的實力非同一般,任通自詡和杜鴻惜相差不多,可在齊漠面前,任通卻提不起斗志。
早在爭霸會開始之前,還在任家之時,任通就被齊漠給打服過。
因此,任通對于齊漠的實力非常信任。
此時的山河圖外,沐文賦和胡瑞一臉疑惑的看著沐玉軒。
“怎么回事,玉軒怎么上去了?”沐文賦皺眉不滿的說道。
如果說先前與賢家對決,那叫有膽識的話,現在則是太過魯莽。
明明傷勢還遠未恢復,現在上去無非是給自己難堪罷了。
只是沐文賦除了不滿以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不停的皺眉看向這場擂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