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慘烈的撕殺,吳家算是徹底的完了,男丁基本上算是死光了…
在地方官府的人來之前,陳玉就帶著人走了。
哼哼,老子還要帶著人回去治傷,懶得理你們,可不要告訴我,吳家的事,你們不知道,人殺完了,你們就來了,可殺人的時候,你們躲到那里去了?
回到伯爵府里,剛把身上的傷包扎好,程處默就闖進來了。
“玉子,草原上的草場真的養牛羊么?”
陳玉直接就給了程處默一個白眼,大草原上不養羊,養什么,養鬼啊?
還有在草原上買下草場的將領們,現在不會已經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了吧?
“處默,你給你阿爺去信,就說所有的草場都養羊,羊養得越多越好…”
“可是,阿爺說…”
快滾,你阿爺說,程咬金的話能聽么?你沒有看見老子疼得已經是堅持不住了啊?
“他真的是把吳家的男丁都殺完了?”
太極宮內,李二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向洪升問道。
“嗯…”洪升點了點頭,還說道:“陛下,臣還聽說,有人說,現在徑陽侯身上充滿了戾氣,還說…”
這是兔子變成狼了?只是這個變化也太快了些吧,現在都敢滅人滿門了,還有那個吳家竟然是…
李二向洪升揮了揮手。
長安城外的吳家被陳玉給屠了,立即就在朝庭內外引起了軒然大波,彈劾的折子如雨點般的向李二的御桌上飛去。
吳家可是個世族,雖然勢力不大,在長安城里不起眼,可那也是世族啊,現在被人給滅門了,照這樣進行下去,那其他的世族豈不是也有滅門之危?
早朝時,站出來彈劾陳玉的官員如過江之鯽一樣多,口若懸河,慷慨激昂地述說著陳玉的不是。
陳玉這還是第二次上朝,也是李二特意把他叫來的。
對彈劾自己的官員,陳玉微閉著眼,皺著眉頭…
而與陳玉交好的牛進達、秦瓊等武將則是一臉的愁容站在一邊。
“臣監察御史韋清云彈劾徑陽侯率眾行兇,滅人滿門,罪大惡極,請吾皇將徑陽侯削去爵位,交大理寺議罪…”
都是一樣的用詞,還有沒有新意了?陳玉搖了搖頭,以這些官員的…
待彈劾陳玉的官員都說完了后,李二才說道:“徑陽侯,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的?”
陳玉站了出來,先是朝著李二拱了拱手后,才向彈劾自己的官員們問道:“你們那一個知道,本侯是為什么要屠滅吳家滿門的么?”
這個,彈劾陳玉官員都互相看了看,國子監監正孔穎達問道:“不就是因為吳家貪圖你的生意,派了家中管事抓捕了你的阿爺陳厚德么?”
啊,孔老先生,你這理由可真會找啊?吳家就因為貪圖我的錢,哼哼,看你往下又怎么說?陳玉睜大了眼,瞪著孔穎達。
“徑陽伯,你可知國有律條,吳家抓捕你父,是吳家不對在先,你應在發現吳家有不法之事時,就應通知官府才對,而不是率人馬踏他人門戶,繼而屠人滿門…”
好口才喲,把事情分析得一清二楚的,可惜的是你孔穎達卻不知道…
陳玉轉頭向御座上的李二看去,李二也正笑盈盈地看著他…
看李二的這笑容,他莫非是知道了些什么?
陳玉沖著孔穎達笑了笑,故作誠墾地向孔穎達問道:“孔老夫子曾云,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
一聽陳玉這么一說,全場大臣都有些懵了,徑陽侯,你不忙著為自己辯解,還掉什么書袋,還有,你剛才說的那句孔老夫子說的那句話,你說對了嗎?
不學無術,虧得還是個長安城里公認的大才子…
孔穎達更是險些氣壞了鼻子,我就是孔老夫子的后人,你在我面前,胡亂引用我家老祖宗的話來諷刺我,你是什么意思?
“徑陽侯,有話,你就直接的說吧,還有什么事是我們大家都不知道的…”李二也有些不悅,這個小子現在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身上的戾氣不但很重,還變得,就差點直接換個人了…
咳咳,陳玉故意咳嗽了兩聲后,裝做清了清嗓子,向李二拱了拱后,說道:“陛下,這一次屠滅吳家,我徑陽侯不但是無過,反而是有功…”
有功,你就在胡說八道吧?屠人滿門,你還有功了?
就連下面站著的牛進達、秦瓊等人都慌了。
小子,你還在胡說些什么?屠滅滿門,雖是大錯,但大家幫你求求情,也許陛下看在你小子立功不小的份上,還有太上皇,長孫皇后,說不定也可以幫你說說話,事情過后,削爵為民也許免不了,但也沒有性命之危啊?
你小子,再這么胡說下去,誰還能幫得上你?
“陛下,臣牛進達有事稟奏陛下,徑陽侯一直都有癔癥,早在突厥草原上時,就曾多次發病,臣這里有李靖、程咬金等人的書信為證…”
不救也得救,牛進達一咬牙,還是站了出來,阻止住了陳玉再胡說下去。
老子有癔癥,老子是神經病,李靖、程咬金這些人在書信中是這樣說老子的,你牛進達也是認為老子是神經病?陳玉的臉黑得…
噢,朕怎么不知道?李二看了看牛進達,又看了看陳玉,“徑陽侯,你真的有癔癥?”
艸,李二,你這話問得,你讓老子怎么回答你,說自己是神經病,還是說自己不是神經病…
不管怎么回答你,這頂神經病的帽子是戴在老子的頭上了啊?還有,你不是應該更關心一下吳家被滅門的事,自己又扯到老子是…的事上了?脫離了主題了,懂不懂?
孔穎達看著李二一臉輒喻陳玉的笑容,心里變得不安了起來。
難道吳家真的是隱藏著什么?不然陛下也不會?
“徑陽侯,既然有病就要找郎中治,諱病忌醫可不好,這樣吧,下朝后,朕就派幾個御醫給你看看你的癔癥,唉,可惜了,孫思邈老神醫沓無蹤跡,不然給你看看才好…”
啊,李二,你這是要把神經病這頂帽子,在老子的頭上戴死是吧?陳玉心里已經是淚流滿面。
“好了,眾卿,朕早已得到密報,長安城外的吳家是暗夜地下組織的一個據點,吳家的人都是反賊,都死有余辜,徑陽侯滅人滿門的事,嗯,即不算功,也不算過好了,手段畢竟是太殘忍了一些…”
這還差不多,可神經病這頂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