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開始沉默下來,隨即變得熱鬧,有人驚喜地大叫了起來。
有人對李青豎起了大拇指,“神啊,實在是太神了,哈哈哈,今日能讀到這佳作,實乃我人生幸事啊。不知道兄臺叫什么名字?可否方便說一下。”
“這首詞確實是好啊,僅讀一遍我就已經喜歡了它,我太愛它了,兄臺能否讓把這寫的紙張給我?開個價,或是以物易物都可以。”他說的只是紙張,并不是想要詩詞,若是要了詩詞日后別人見到他也不會說是他的,也不會承認他的實力,拿到這紙張只想用來收藏,因為是寫在紙張的第一次,這太有價值了。
就算是日后李青再寫出來,也不如第一次的有價值。
任何事情都是第一次更有神圣感嘛,當然,也包括那些事情。
黃衣人急忙跑過去,生怕別人搶去了一般,笑道,“李兄給我,李兄給我,我們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李兄若是能承我一個人情,日后必定感謝。黃某定會記在心里。”
他早已經知道李青的名字。
身穿綠衣服的男人著急說道,“兄臺賣給我,大家就讓給我了吧,我在這里多謝大家了。”
那些人哪里肯同意給他,臉色已是微微地變了起來。
“你好不要臉啊趙明,這東西也跟我搶,有意思么?啊?讓給我一次不行么?為何要跟我搶?”
“林一,臭不要臉的人是你才對,是我先提出來賣給我的,跟我搶的人也是你。”
李青也不知道大家這么想要他的詩詞,看了看大家,笑了起來,拿過紙張撕了起來,撕了字,一人一個,讓他們拿在手里,笑道,“這樣不就可以了么?有什么好爭的?拿好啊。”
“兄臺,不要啊,哎!”有人重重地嘆氣,覺得極為的可惜。
“不要,不要,不要啊,兄臺,不要那樣做啊。”人群中有人大聲地喊出來。
李青:“…”
無語說道,“你發春了啊?這么騷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做那種事呢。”
所有人也是無語地看那人。
“咳咳,不好意思了,習慣了。”那人解釋道。
分完字給所有人,李青輕松笑道,“好了,字已經分完了。大家也就不會吵來吵去地想要紙張了。”
所有人皆是搖頭嘆息,可惜,真的是太可惜了。
“李兄,你是故意的吧?”黃衣人憋屈地看他,肯定是故意,他不過是想要拿來收藏,這他也不肯給么?心中窩火啊,憤怒啊。
李青笑道,“是啊,我就是故意的啊,怎么了?”
“這…”
你這也太直接了吧?
黃衣人也是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看著這里的尷尬,李青說道,“大家繼續作詩作賦吧!我也想看看你們的詩賦詞。”
場中更為的尷尬了。
他們苦笑出來,您就別取笑我們了,我們哪里還敢寫啊?您這詞已經是無敵了好吧,我們寫得再好也不敢拿出來炫耀啊,寫得再厲害還是比不上你的詞,寫出來不是丟人現眼么。
“呵呵。”
“呵呵。”
大家都是笑笑。
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怎么做一步,本來大家的水平都是差不多,結果混進來一個大神,他們還玩個屁啊。
“算了,你們慢慢玩吧,我有點事先走了。”李青說道,感覺自己在這里給這些孩子的壓力太大了,看看他們的額頭,汗都流出來了。
李青走了。
那些人討論起來。
“我的天啊,嚇得我一動不敢動,哈哈哈,實不相瞞各位啊,嚇尿我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與神的差距那么大。”
“我明顯的感覺自己與他的差距有如天地之高的距離,哈哈哈,可悲可笑啊,我本來以為已經是一個比較厲害的人,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神,我覺得我以前的那些詩詞在我看來根本就是狗屁。”
另外一人也是笑了出來,“哈哈哈,我也是,他在這里我根本不敢說話,太嚇人了,這就是神的實力么?太恐怖了。”
李青他其實沒有走,去到外面,飛了上來,吊在二樓的外面偷聽他們的討論,突然笑了出來,“我有那么厲害么?謝謝啊!”
眾人又驚又無語,您這還沒有走啊?他們尷尬起來。
這次李青是真的走了,唉,誰叫他留在這里給別人的壓力太大了呢,早知道就多跟他們玩玩了。出來直接就是王炸不好啊。
今晚這里的詩詞正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在這宜春樓傳播開來,那些女人拿到了李青作的水調歌頭,經過別人的解讀,讀了一遍又一遍,已是慢慢地喜歡上這首詞。
夏娘在角落里也是拿出來細細品讀,沒想到李青竟然有才,剛開始以為他是去搗亂、胡攪蠻纏的,卻也能寫出如此優秀的詩詞來,令得夏娘對他刮目相看,已經想再次認識李青,或許,他并不是一個只喜歡跟女人睡覺的男人,夏娘如此想著。
詩詞也傳到了秋靜的房間里,秋靜突然有點見一見李青了,她也是聽說過李青的一些事情,知道與夏娘有著不淺的關系,當然,她只是想找他聊聊天,畢竟,她自己一個人也比較寂寞,僅聊聊而已。
秋靜和夏娘的區別是,秋靜是美,身體卻沒有夏娘那么的有味道,一個是風韻猶存,已經有女人的味道。
若要李青作選擇,他當然會選擇夏娘,他喜歡的就是那樣風韻猶存的女人,足夠理性卻又理解人的心。
秋靜就遠遠沒有夏娘那么吸引李青了。等過幾年秋靜才更吸引人。
李青喜歡林月,一個是漂亮,最重要的是因為她比較單純、可可愛愛,看到他就想欺負這樣的女孩,想把她狠狠地摟住永遠不放開。
一旦和秋靜一起睡覺后,李青肯定會承擔責任,但是他覺得有夏娘就夠了,秋靜就不需要了,也暫時沒有和秋靜一起睡覺的想法。
在這之后,秋靜叫人去找李青過去,但是被他拒絕了。
秋靜在房間里笑了笑,連見一面都不肯么?這個人好像還很專一啊,她已經越來越想見李青是個怎么樣的人了,看看他長什么樣子。
詩會還在繼續,但是已經沒有那么熱鬧,那些文才也沒有像以前那么狂了,都是對對方客客氣氣的。夏娘在一邊看到了只想笑,她沒想到李青直接把他們的所有傲氣給折斷了,自舉辦詩會以來,從來沒有見到那些狂人這么和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