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平安在離開金陵時,留下了黑甲鐵騎,并吩咐武植,趙不柱,和二愣子,把酒樓,客棧,武館都賣掉。
現在經過一個多月,蘇平安給他們三人吩咐的事情,三人依然辦妥,在十名黑甲鐵騎的保護下,趕到了真定郡。
蘇平安在真定郡花了五萬兩銀子,在真定郡又開了一家酒樓和客棧,讓武植打理客棧,二愣子打理酒樓。
然后,又花了三萬兩銀子買下一家當鋪,讓趙不柱來打理。
次日,清晨,真定府發生了一件搶劫殺人案。
這個案發地點是在真定府西城一處并不繁茂的地方,只有一個鷹鼻青年在路邊賣飯。
“…是太守大人來了,小民叩見大人。”
這個鷹鼻青年一眼連忙下跪行禮。
蘇平安身著官服帶著四五名衙役對這個賣飯的鷹鼻青年擺擺手,走到他身邊,說道:“不用多禮了,起來吧。”
“多謝大人!”
鷹鼻青年起身稱謝,可是他卻不知道為何太守大人怎么會來這里,而他想起前不久才發生的劫殺案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有些不安起來。
“你是何名?一直在這里賣飯為生嗎?”蘇平安目光微凝,看著眼前鷹鼻青年問道。
鷹鼻青年不知大人此問是何意,大人不會是懷疑他了吧,如此想著,額頭上黃豆般大的汗珠就順著他粗糙的皮膚淌了下來。
“回…回稟大人,小民名叫冀大護,在此處已經賣飯三年了,可是這幾日因為家中母親生病,所以并沒有出來做買賣。”鷹鼻青年面色略微有些緊張,心中怦怦亂跳,躊躇了半晌,才開口回道。
“你不用緊張,本太守只是有些話,需要讓你隨本太守到府衙詢問一下。”蘇平安一擺手,淡淡道。
這個冀大護一聽,蘇太守有些話要問他,還是讓他隨蘇太守一起到府衙,這讓他趕緊跪在地上,大喘著氣,哆哆嗦嗦的說道:“太守大人,小民真的并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啊,小民為了生活,才在這里賣飯的,大人不要抓小民去府衙啊。”
“…你不用擔心,本太守只是問你點事情,不會傷害你的,你就放心吧。”蘇平安見這個冀大護如此緊張,微微一搖頭,笑著說道。
這個冀大護見蘇太守好像真的不是要抓他的,便把快吊到嗓子眼的心給放下來了,隨著蘇平安一起回到府衙。
“…大人,您有什么事就問吧…小民一定如實交代,絕不藏私。”
到了府衙后堂,這個冀大護覺得很奇怪,怎么大人把他帶到的不是府衙的公堂,而是后堂,還屏去了其他人,現在后堂只有他們兩人,而且蘇平安半靠在椅子上,一直都不說話,讓他又有些不安了。
看著這個站在眼前,老實巴交的冀大護,蘇平安颯然一笑說道:“冀大護,本太守不會問你什么的,你只需在這里呆上兩日便可,本太守會好酒好菜招待你的,你大可不必擔心。”
聽到蘇平安這話,冀大護就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心道:“不問他什么,為什么大人要把我帶回府衙,還要好酒好菜招待我…莫非是這好酒好菜里另有玄機…?”
想到這里冀大護趕緊又趴伏地上,連連磕頭求饒:“大人饒命啊,小民跟您沒怨沒仇,您為何要如此折磨小民啊…”
說著,冀大護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蘇平安看著這個冀大護這副好像馬上要死的樣子,一腦門黑線,心里直翻白眼,于是對冀大護安慰道:“冀大護,你不必憂慮,本太守兩日后定然會放去回去的。”
“大人,可是小民的母親還在家中啊,小民苦日子過慣了,實在是享受不動好酒好菜,大魚大肉啊…”冀大護想到家中剛病愈的母親,又哭著磕頭說道。
“放心,本太守已經派了衙役到你家中了,而且衙役會帶話給你的母親,說你出門辦事幾天,你就不必多慮。”
冀大護迷糊了,不過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從蘇平安的話,在這里等兩日了。
兩日里,雖然冀大護每天都有大魚大肉吃,可是吃著這些只有過年才會吃的大魚大肉,冀大護還是開心不起來,總覺得有些不妥。
兩日后,蘇平安果然把這個冀大護給帶回了當日他賣飯的地方。
另外,蘇平安派遣了文武雙全的圣手書生蕭讓帶上草帽,穿上便服后,秘密在他附近不遠處進行觀察,并給圣手書生蕭讓說,如果有人來詢問冀大護有關這個案子的事情,就讓圣手書生蕭讓立馬抓住他,千萬不能讓這個人逃跑。
這個賣飯的冀大護上午被放回去,中午就開始擺攤賣飯了。
當這個冀大護正在給客人盛飯時,一個神秘人就走了過來,小聲對他問道:“太守大人帶你回府衙是如何審問你的?”
冀大護從來就沒見過這個神秘人,他微微一愣,不知該如何回答此人,正當他在這微微發愣的時候,只見突然從他身后竄出一人,一個箭步上前,狂風暴雨般突然一下子就把這個神秘人給摁在了地上。
“放開我,你是什么人!”神秘人只覺被人從背后制服住了,一下也不能動,大驚失色,慌亂的喊道。
圣手書生蕭讓一言不發,扛起這個人就往府衙走,引的路人一陣喧嘩,奇怪的看著這兩個人。
“這個人怎么這樣,難道沒有王法了。”一個婦人看著眼前的情景,不解的低聲對旁邊的婦人說道。
“唉,咱們別多管閑事,要是被這人給聽到了,把你也給抓起來。”
這個婦人一想到要是被這人給抓回去,嚇的臉色一變,連連往后倒退。
由于怕節外生枝,蘇平安只把這件事給圣手書生蕭讓交代了,除了兩人,并沒有其他人知道。
“噌…”的一聲。
只見這被圣手書生蕭讓扛著的神秘人,突然一側身拔出了袖子內藏著的匕首,就要向圣手書生蕭讓的后腰刺去。
圣手書生蕭讓聽到了這極微小的聲音,抓著這神秘人的雙腿,就往地上猛摔了一下。
摔的神秘人渾身疼痛,頭暈腦脹,匕首的外殼掉落在了地上,可是這個神秘人還是緊緊的抓著匕首,猛的一翻身,想要就勢逃跑。
“哼,你這小賊敢偷襲我,要不是大人說要抓活的,早就把你給摔死了,還想跑…!”
圣手書生蕭讓以為這個神秘人被他摔的已經不會動了,誰知道這個神秘人的身手還挺不錯,圣手書生蕭讓一個箭步就把這個神秘人踢爬在了地上,然后就像踩螞蚱一樣,一腳踩住了這個神秘人。
“…放開我,你為何要抓我,來人啊,有人大白天搶劫了。”神秘人嘴角流著絲絲的鮮血,不甘的大聲呼救著。
“咚…”圣手書生蕭讓氣惱的在這個神秘人身上,又是一腳。
“啊…”神秘人被圣手書生蕭讓這一腳踢的只覺骨架子都快散了,渾身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了。
“混賬東西,讓你撒野。”
圣手書生蕭讓憤憤說罵了一句,就把這個神秘人,抓起來朝府衙走去。
“嗵…”
到了公堂,圣手書生蕭讓一下子就把神秘人扔到了地上,摔的神秘人,疼的直咧嘴,狠狠的瞪著圣手書生蕭讓,然后又看了看已經來到公堂之上的大人。
“大人,…這廝就是您讓屬下抓案犯,這小子半路還想刺殺屬下,真是不知死活。”圣手書生蕭讓又踢了一腳這個神秘人,一臉不屑的說道。
“案犯,報上姓名。”
蘇平安做到公堂之上,一拍驚堂木,對堂下跪著的神秘人大聲喝問道。
這個神秘人跪在地上,臉色微微發青,抬眼看了一下公堂之上的蘇平安,語氣略顯不低沉的說道:“回稟大人,小人名叫越衛朗。”
“案犯越衛朗,你老實交代吧,倒底為何要搶劫之后,還要殺人。”蘇平安又是一拍驚堂木,對堂下的越衛朗審問道。
“大人,您憑什么說我就是案犯兇手,你有什么證據?”越衛朗質疑的反問了蘇平安一句,然后撇過頭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呵呵,大膽賊人,你還敢問本太守有什么證據,本太守剛把賣飯的冀大護放回去,你就去問冀大護,本太守把他帶到府衙詢問了什么,你這不是做賊心虛,怕事情敗露,又是什么?”
蘇平安冷冷一笑,眼中露出一絲譏諷之色,他當時把冀大護帶回府衙時,是大張旗鼓的去的,當時是很多人都是知道的,而且蘇平安是專門讓人看到,蘇平安相信那個劫財殺人的兇手,肯定會想是不是這個賣飯的聽到了什么,被官府帶回去,詢問情況去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他就算是完了。可是如果不是他想的這樣,那為何大人又會親自帶人把這個賣飯的請回去呢,這是真是讓人想不通,越想越著急,于是當他知道這個賣飯的冀大護又出攤了,就急不可耐的上前去打聽太守大人倒底問了他什么,這樣也好做出相應的對策。
“小人只是…”他想說他和這個賣飯的冀大護是朋友,可是他又怕蘇平安會把賣飯的冀大護請到公堂之上對質,還是沒有說出口,他現在的心里就像挑了十五桶水,七上八下的,額頭冷汗不覺涔涔流了下來。
“只是什么,呵呵,還想狡辯,蕭才子,你去打聽下這個叫越衛朗的在哪里住,然后搜查是否在他家中藏有贓物。”蘇平安冷冷一笑,然后又對站在案犯身旁的圣手書生蕭讓吩咐道。
圣手書生蕭讓接到命令,便帶著衙役出去了。
過了一個時辰,圣手書生蕭讓果然帶著從案犯越衛朗家里搜出來的財物回來了,經過死者家人的辨別,這些財物的確是她相公的,當場就哭的暈倒了過去。
“案犯越衛朗,你還想狡辯嗎?”現在人贓俱獲,蘇平安看這個狡猾的越衛朗,還想要怎么狡辯。
越衛朗見事已至此,無話可說,只能供認搶劫殺人的事實。
原來這個越衛朗在夜里搶劫死者的財物,但是怕這個死者把事情泄漏出去,就動了殺心,直接拿匕首,把這個死者給殺死了。
蘇平安對這個案子破的這么巧妙,其實還是因為蘇平安抓住了犯罪分子的心理,展開大網,讓案犯自己跳進這張大網,毫不費力的就把本來一點線索都沒有的案子給破了,讓眾人也是連連豎起了大拇指,對蘇平安敬佩不已。
次日,將軍府,議事廳中。
“大人,屬下已經查明,這枚雕刻有鐘離二字的玉佩,的確是鐘離家所有之物,而且鐘離家的三公子和契丹人來往密切,屬下斷定這次刺殺事件是鐘離家所為。”
在長桌前,蕭讓從懷中拿出一枚雕刻有鐘離二字的青色玉佩擺在蘇平安眼前說道。
蘇平安摸著下巴,眼中浮現一絲若有冷冽的殺機,心中冷冷道:“既然如此,就別怪本將軍無情了…”
隨之,對蕭讓低聲說道:“簫才子,你如此這般…”
蕭讓眼中顯出一絲驚訝,但還是點點頭,站起身,拱手道:“大人,屬下在這就辦…”
原來蘇平安吩咐圣手書生蕭讓,仿照真定侯鐘離振泰的筆跡,撰寫了一份真定侯鐘離振泰勾結遼國的信件。
信件沒有印章,但筆跡卻是和鐘離振泰一般無二,這是勾結遼國的機密信件,倘若有印章反而倒是假的了。
皇帝王凌看到這封信件后,頗為震怒,發下密令,命蘇平安將鐘離世家剿滅。
蘇平安帶領黑甲鐵騎,將鐘離府團團包圍,鐘離世家一夜間覆滅,鐘離世家的部分財產充公,部分財產不知所蹤。
“叮,恭喜宿主,得到三十萬兩銀子,你現在有一個任務,用的金質腰牌,親自潛入遼國,刺殺南院大王,任務完成你將得到一次神豪VIP抽獎機會,不完成任務系統將不能解鎖升級。”